怦咚!怦咚!心脏的跳动声响彻了自己的耳膜。
“呀!”女子大叫一声,同时将身体往后仰。
菜克贤和猎人开始摩拳擦掌。
“还不行!”鬼冥间不容发地说道。
他一直在等待着某个时机。
突然间,女子全身瘫软,向前倒去。
“叽————!”老鼠叫了。
鬼冥等的就是这一刻!
“就是现在!”
鬼冥大叫道。菜克贤将床铺推进保冷库中,猎人一脚把门踢上,最后再由菜克贤锁上钥匙。
一片静谧——
一时之间,每个人都默不吭声;明明是自己设下的陷阱,但大家却仍然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不敢置信。
“结束了吗?”
过了半晌,额头上冷汗微冒的猎人才率先开口。
“是啊,结束了。”
鬼冥露出一抹微笑。
“那个姓马的男人怎么样了?”菜克贤边吸鼻水边问道。
“他的灵魂离开她的身体,想回到自己的**,可是……”
“那副躯体是假的,所以回不去。”猎人接在鬼冥后面说道。
“正是如此。他现在应该附身在假人旁边那只老鼠上了。”
鬼冥拨起头发,疲惫不堪地吐了口气。
“我的演技怎么样?”老头问了个不识相的问题。
鬼冥瞪了他一眼,但徐思思却笑了。
紧绷已久的气氛,终于得以抒解。
————
付丘抱着晕头转向的脑袋,走到离解剖室最近的走廊长椅上坐下。
猎人刑警今天曾跟我说要为那名女子驱魔,而后来也确实驱魔了。
然而,今天的驱魔仪式却和我想象中的情况大相迳庭。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与其说是驱魔,倒不如说是谈判、交涉。
不过,这场驱魔对我来说仍旧恐怖透顶。
尤其是那个叫做鬼冥的青年。那只红眼是怎么回事?
他的眼眸深处好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为什么大家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猎人刑警和菜克贤也就算了,我不懂为什么连徐思思都能处之泰然。
“你没事吧?”
有人对付丘搭话,于是他抬起头来。
是徐思思。
“是的,我没事。这对我来说是小case,没什么啦!”
付丘吓得反射性地站起身来。
“你流血了耶。”徐思思指向付丘的右臂。
他当时太拼命,所以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右臂上有两排齿痕,而且还渗出了血。
“对耶。”连他自己也觉得这回答真是蠢毙了。
徐思思忍不住噗哧一笑。啊,看了这笑容,我的手好像突然不痛了——付丘心想。
“这个你拿去用吧。”
徐思思将纱布递给付丘。
——她居然对我这种不起眼的人这么好,真是菩萨心肠啊!
“那个房间里的纱布多得是,稍微拿来用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谢、谢、谢、谢谢你!”付丘接下徐思思的纱布,压住伤口。
“待会儿还是去看个医生比较好喔。”徐思思边说边坐在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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