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就要那个兵!第二路第三个。”这是我的新兵副班长陈世杰,我到新兵二连门口的时候他在站哨。
“你看上了?好,我给你接回来。”这是我的班长,王原。他们的私下决定决定了我的军旅生涯要在那个环境下生长。当我进入新兵二连新兵十班的第一步,那时候班里已经集合了全排的新兵,那是陕西的兄弟,比我先到了一天,鲍排,我前面说过的,我的新兵排长正在教歌“战士责任重呀嘿,军事要过硬呼嘿、”
这是我听到的第一句歌词,歌名叫《爱军习武歌》。“新来的那个兄弟,自我介绍一下。大家欢迎”
我看的出来,有的新兵的眼神是比较内向的,但是我倒没有紧张“报告,我叫姚光炎,来自河南新乡,今年十八岁。”虽然短短的几句话让班长和排长开始对我有了好感,因为我的底气十足,因为我没有胆怯,部队是需要硬汉的。但是我也是一个确实的刺头。当兵第三天,我因为没有把自己的杯子按照规定摆到桌子上,被检查内务卫生的时候通报,这些事情王原是没有说的,但是副班长把我单独叫到了三楼俱乐部。
“俯卧撑准备!”
我已经很反感这种改正错误的方式,我没有动。
“俯卧撑准备!”我没有想过去接受这样的惩罚,突然他抓住我的领口,问我你想干嘛。
“我没想怎么着,墙是黑是白,灯泡是圆是方的道理我懂,但是我不想做。”一拳头砸在我身上。
“今天这个俯卧撑我是不会做的。”
又一拳头砸在我胸口,当然这次我也砸在他的胸口。我俩就在那个没人的俱乐部里互锤,当然吃亏的肯定是我。当我爬不起来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你是我要过来的,脾气以后收一收,你会吃亏的。”
这是我来部队打的第一架,就在到部队的第三天,班副陈世杰没有告诉班长,没有告诉排长,我也知道这个人对我好,但是管理者与被管理者总是会有矛盾的。
新兵训练真正的开始了,一公里一公里的跑,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我们在雪里爬战术,举枪瞄准一趴就是一个多小时,中途冷的受不了就是“快,一公里,三分十秒回来。”这段时间我真的是很难熬,每天训练结束回到宿舍,我解不开我的武装带,手已经到了冻僵的状态,唯一享受的时刻就是在熄灯后,当你练体能汗水湿透了一张纸,打着手电写自己想说的话,写给父母,写给淑媛,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睡觉一直到天亮。
“光炎,家里今天来信了?谁写的啊”熄灯睡觉的时候鲍排跟我说。
“排长,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我爸写的信不是已经当着全排战友念了么?你是想说淑媛的信吧,我就知道,你是看我天天听你跟嫂子打电话说情话,也想听听我们这些小青年的吧?”
“呀,可以,知道我想的什么,不过你想想的不全对。今天写日记了么?明天几号?”
“今天2月13号,明天就是2月14号.”
“那明天是什么日子?”
“排长,情人节。”
“错,明天是步枪实弹考核。想不想给你小对象打个电话啊,明天你打合格就给打十分钟,多一发加十分钟,你看行不行?”
“那我要是不合格怎么办?”
“不合格你就从3公里以外的靶场给我爬回来,然后周末不许打电话。”
“排长不许骗人啊?”
“赶快睡觉吧”
其实那天的那个赌注我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我知道鲍排是想给我个打电话的理由,也想因为这个让我打靶成绩合格甚至是优秀。他不止一次的在深夜把自己的手机借给我给淑媛打电话。
第二天,我真的合格,应该那个情人节是比较欢乐的,我感谢我的排长。
新兵连结束,军事训练和各方面我你表现的应该还是比较出色,我跟着我的班长,我的鲍排到了“硬骨头侦察连”,有着光荣传统的连队,有着“辽西黑山显神威,精武强能铸利剑”铁血连魂的连队,但是那时候的思想毕竟还不是很成熟,原因的根源就是我妈妈在我离开家的第一个新年里出了车祸,但是所有的亲戚朋友都瞒着我,那段时间家里打电话
“喂?爸,新年好,我妈呢?”
“我在街上玩呢,你妈和弟弟在家。”
其实我爸在医院,我妈躺在病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只是我事后知道的,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那天,我一心全是担心我妈,心思完全没有在训练和工作上,因为这个,我和班里的一个老兵起了冲突,闹到了连长指导员那里,但是我没有想那么多冲出了连队,一个新兵消失了三个消失,但是没有人知道我在菜地跪在地上叫了多少声妈妈。之后的故事,因为班长怕那个老兵打击报复我,把我从六班掉到了三班。我的第一年军旅路就走向了刺头病,孬兵的角色,知道淑媛在有一天她说不等我之后,我拼命的训练,拼命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的心上的痛,一直到遇见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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