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越想越难受,凭我的条件哪一点比不上没牙男?,不就是比他黑点,比他钱少点吗!
想着想着就感觉口渴,下床看了看水壶里也没有热水,于是拿着电水壶去烧水,迷迷糊糊间就感觉前面有一个黑影。
我心一紧,不会是鬼吧,我从小就怕鬼。
心里一紧张连着四肢也不好使了,脚下一绊,正好绊倒了电线,随即就感到阵麻酥酥的,身体也不由得抖了起来,正巧宿舍的李诀起夜,他看见我在地上抖个不停,哈哈大笑问:“怎么了?跳踢踏舞?踢踏舞不是这么跳的,来来,我教你。”说着就要过来,我心想完了,忙说:“别,别,别......”“什么?”李诀什么还没说完,一碰我也跟着抖了起来。
同寝的人听见声音纷纷嚷嚷着“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了......”说到一半他们都惊讶了,只见寝室中央我和李诀不停地抖着,嘴里还念念有词“救...救...命...命...命......”。白炎问刘雪松:“他们在干什么?跳舞?”刘雪松愣了愣,大喊:“跳你妹啊!他们触电了!!!”
......
之后他们把我们送到了医院,李诀已经没有知觉了,但是还在一抖一抖的不停,我倒是什么事没有,刘雪松陪我在医生办公室里不停的解释:“医生,他真的触电了,你再给他检查一次吧,医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激动地说:“都已经检查四遍了,他明明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他真的触电了!”刘雪松崩溃的说“再检查一次吧,要不然我朋友有后遗症怎么办!‘
医生彻底绝望了,望着我,好像是绝望了“先生,到底是你有病还是你朋友有病啊?”
“......”
解释再三,第五次检查还是没用上。
我说:“走吧,看看李诀去,那小子不知道以后还敢不敢教人跳踢踏舞了。”
进了病房,白炎不在,估计是有和哪个漂亮护士搭讪去了。李诀已经醒了,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看见我,把头转了过去。
“怎么,还生我气呢?”我有点幸灾乐祸:“这件事情告诉我们,自己不会跳舞就不要瞎教。”
刘雪松憋不住卟哧一声乐出来了,李诀更气了,脖子粗脸红的。刘雪松红一看。忙转移话题。
“带鱼,真奇怪了,你怎么没事?”
“我也挺好奇地。”
“难道是你有特异功能?”他又问,表情有点不可思议。
我一想,也许真是,说:“给我找把刀。”
刘雪松不知所以然,还是把桌子上的水果刀递给了我,“你们看。”我边说边把刀划在胳膊上,血开始往外流。
刘雪松立即阻止我,刚把刀夺回去,他们就看见我的血慢慢往回流,然后伤口一点一点合了起来。
李诀和刘雪松张着大嘴,一脸惊讶,表情就好像看见了凤姐嫁给了英外国小王子一样。
“把嘴闭回去吧,你们以为把牙床露出来就是大嘴怪了?”
“怎......怎么回事?”李诀也忘了生气了,问我:“真的假的?”
“真的。”我点点头。
刘雪松说:“你这是特异功能啊!”
“......”
我只知道我是个普通人,但是从另一方面讲我又不是普通人,纠结啊。后来,因为触电事件被开除。然后我就一直浑浑噩噩的过着我的小日子。
晚上收完摊,我往家走,突然间窜出来一个黑影,往前一看,竟然是白天捅我一刀的那个人。
“扑通”一声,那个人倒在了地上。我小心的走过去,只见他满身血,渐渐地,那些血竟然和我一样,倒流回伤口里。我心里特别好奇,看见他也没知觉就决定救他一命,于是把他背回了家里。
家里除了我,还有那几个大学同学,他们毕业后没有地方住就住到了我家里。
第二天一早,我晕晕乎乎的去吃早饭,看见昨天救回来的那个人已经醒了,他看见我,忙跪在了地上,说“二哥,你不认识小妹了吗?”
我:“......”
白炎:“......”
李诀:“......”
刘雪松:“......”
她看见我不说话,着急的说:“我是小梅啊!”“。。。。。”小梅叹了口气“也难怪,我们也有三百年不见了。”接着她说:“二哥,我希望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相信,我们不是人!”
一听,我就火了:“你才不是人呢!”
“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我们是另一个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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