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敢不敢赌,是赌不起,还是输不起啊?”看到华服青年他们的样子,风七杀稍有些得意地扬了扬眉毛,有些挑衅地说道。
“谁输不起啊,赌就赌,不过,目前我们身上并没有那么多金币,能不能降一下赌资,或者,或者欠一下?”华服青年梗着脖子说道,一副不愿辱落于人前的样子,只是说到后面声音不觉有些小了,不知是底气不足,还是不好意思。
“欠是不行的啦,我们都是爽快人,赌明细账,这样吧,你身上有多少钱,都拿出来,然后再拿出一些佩戴品什么杂七杂八的来折现,看凑合凑合够不够。”像是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风七杀不温不火地说着。
“你~~~”华服青年有些气恼,若是赌赢了还好说,若是输掉的话,那自己不仅连脸面没了,连接下来的生活都有问题,毕竟他家族其他的人还没到天都城。
“怎么?赌不起就早说嘛,我又不是那种欺人太甚的人,顶多我就当亏了开房费而已,多大事啊,哎,兄弟,走走,这一次就算白来了。”说着风七杀招呼了一下周则,看样子还真打算离开了。
不欺人太甚?那就应该降低赌资啊!亏开房费?你不是说是赔罪的吗?风七杀的言语表面上没什么,但实际上里面潜藏的讽刺韵味却是十足,直让华服青年听后欲吐血三分。
“好!我赌!”说着华服青年一脸愤懑地开始将自己的物品给拿出来。
“少爷,不要啊,这太冒险了!”
“是啊,少爷,若是输了,我们就没钱了!”
一旁的两个随从见此情形,不禁对着华服青年小声地劝说着。
“住嘴!刚开始是谁害我输的啊,刚才又是谁怂恿我继续赌的啊,还不都是你们,要是这次我输的话,就有你们好看!”华服青年对着两名随从一阵怒骂后,两名随从也随之不语了。
紧接着其中一名随从很是心痛地从怀中拿出了之前的那张晶卡,而本来他们也不想赌下去的,只是因为存在侥幸心理,便怂恿华服青年继续,因为很多时候他们陪伴华服青年出行,在金钱上都会准备得比较多,一般等到回程后都会剩下一大笔,而华服青年对这些基本上是不管不问的,因此往往在回程后,剩余的金钱都会直接进他们两个人的口袋中,反正只要不饿着他们家少爷、不扫他兴就可以了。
故这两个随从才想能不能侥幸赢上一笔,之后分得更多,只是他们没想到现在会变成如此而已。
但是,这世界上真的会存在侥幸吗?
“说你愣头青你还不承认,等一下就赢你个精光!”风七杀心中暗笑。
风七杀之所以会选择私下赌斗,是因为这样可以亲自选择玄兽,若是按照外面竞斗场的来,输赢五五分,若是自己先选择也就罢了,可华服青年却说要先选,那要是刚好被他碰到必赢的那只,那自己不是输定了!毕竟世事变化往往很突然。
因此风七杀才想私斗,这样凭着周则的那双眼睛,在华服青年选完玄兽后,再从那众多玄兽中选择另一只更强的玄兽不就易如反掌了吗!
故此,对于这场比斗,风七杀几乎是十拿九稳的了!
“好了,就这些!”数息的时间,华服青年已经将可以赌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嗯,一张有五百金币的晶卡,加上这些破玉佩、扳指之类的,顶多就六百而已哦,没其他的吗?”风七杀看完华服青年所拿出来的东西后,缓缓估价到。
“其他的?”华服青年也知道眼前这些根本离一千金币远着呢,说着便再次摸了摸怀中,突然,他摸到了一个小型的球状物,当他将其摸出来一看时,模糊中看到那是一颗晶莹圆润的彩色珠子。
可就在他快要将其展示人前时,其中一个站得比较近的随从却是懒散中无意间看到了这颗珠子,一双惺忪的眼顿时睁得奇大,并有些惊慌地制止了华服青年拿出那颗珠子。
“少爷,这不是太爷的陪葬物吗,这东西可不能拿出来赌啊!”
“什么?太爷的陪葬物,是那颗珠子吗?少爷,这东西真的不能拿来当赌注的啊,上次你偷偷拿出来玩以后不是说要归还回去的吗?怎么还会在身上呢?要是让家主知道你拿太爷的陪葬物出来,一定会责罚少爷的啊,若是将这输掉的话,后果更严重啊!”
另一名随从一听同伴的话,也惊慌地制止了华服青年的行为,同时也为自己这位少爷的天不怕地不怕感到一阵后怕,因为责罚其是小,若是连带着自己二人一起受累,那惩罚就不小了,毕竟他们只是一介下人而已。
“嗯~~!”虽然华服青年为自己这两名随从那犯上的行为感到不喜,但他们所说的话却是直白重点,华服青年身为雷家大少爷,虽然他比不上其二弟睿智,但他也并不傻,相反的,他是有自己想法的。
皱眉不悦地冷哼一声后,华服青年收起了手中的彩色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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