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想保护吕布大哥!”高顺年轻气盛,性子又骄傲,最是受不得冤枉。听到李儒莫须有的指责,立刻涨红了面皮。大声为自己争辩。
张辽眼明手快,一把将还欲分说的高顺按住。
“为何拦我,我没有谋反,更不是想刺杀太师,我是冤枉的!”高顺仍不服气,红着眼睛叫喊。
张辽心中又气又急,几乎想给这傻小子一拳。
张辽当然会生气,他没想到高顺会如此冲动,仅仅是被那个该死的谋士喝了一句,就几乎暴走。甚至还说出那么多毫无必要的话来。
正要继续想些借口为高顺开脱,却听堂上一个冷静的声音响起。
“敢问李先生,世界上岂有赤手空拳行刺的道理?”
说话的正是吕布。
众人都是一愣,然后先看看高顺那虚握的手掌,再看看他和董卓的距离,顿时都心下了然。
“太师您明鉴,我这个小兄弟只是一时情急失态,却绝不是要行刺谁,试问我们若是行刺,又岂会连武器都不带一把呢?”
吕布一字一句说道,董卓的面色也渐渐缓和下来。
“果然并非行刺,我就说奉先我儿不会害我,你们却还不信。”董卓转怒为喜,再度哈哈大笑。
周围的人也随声附和,气氛再度活跃开来,似乎之前的剑拔弩张不曾存在过。
“不过……”董卓笑着,忽然面色一沉道:“老夫向来不喜人违背我意,尤其是好意,我既然叫你带貂蝉回去过夜,你带便是,跟我这里罗嗦什么!”
吕布一呆,然后瞬间明白过来,自己原来是想得岔了,这董太师并非真个以为己方行刺,而只是借机发威而已。想来他位高权重,平时发号施令惯了的,由不得人违逆。
当下想想自己也没什么拒绝的必要,于是点头道:“既然是义父的厚赐,那奉先就却之不恭了。”
“这才对嘛!男子汉想玩就玩,一个女子算得什么!”董卓哈哈大笑。既然风波解除,众人在喝得尽兴之后便都散去,吕布被人引领着住进了一所占地十余亩的大气府宅中,当中池塘亭阁,马夫仆役一样不缺,装饰也华美豪阔,董太师说这是他收藏的住所之一,特赐给吕布作为立身根本,这便是将来的温侯府。吕布自然道谢不迭。
温侯府的牌匾还未做好,只能暂且空着,反正府内仆役设施一应不缺,居住倒是毫无问题,张辽和高顺等人在看过之后,赞叹一番后也都被引领去了各自被董卓安排的住所。
洗漱收拾停当后,吕布看着同样洗得白白嫩嫩坐在床上等候自己的貂蝉,心中有些犯难。自己究竟是否要真的一亲芳泽?
毕竟,这可是董太师最宠爱的舞姬。
貂蝉侧躺在床上,全身只披着一层薄薄纱衣,玲珑有致的曲线足以让每个身心正常的男人喷血三升。
看到吕布犹豫的模样,貂蝉的心中百感交集。
不仅仅是因为对方那露出的雄壮大枪,关键是他的模样,实在与她多年来午夜梦回中的那个人太相似了。
可是她不敢出口询问,怕惊破了自己这小小的幻梦,到头来只是一场空罢了。
就在貂蝉轻咬红唇,打算出声引诱这高大傻男子上来时,对方却先怯怯地开口了。
“你……原名就叫貂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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