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在眨眼间,刚刚那一切的僵持似乎都是在为这一刻做准备。
空中,月神凤儿那洁白的霞衣在风中飞舞,紧锁的双眉缓缓舒展开。
黑云悄悄散去,被黑云遮掩的太阳悄悄地露了出来。祭坛下的妖魔们在这一刻也变得极其安静。
“啾——”大白鸟迎着那刚刚露出的一点阳光发出欢快的鸣叫。
所有的华胥族人在这一刻都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笑容,他们胜利了!黑龙被打败了!
“轰——”就在所有人都长长松了一口气时,一阵巨响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向了正与土长老打得不可开交的心月狐。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小狐狸上窜下跳地一边狠狠狂揍着被土元素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土长老,一边气呼呼地破口大骂,俨然没有一点身为月神守护神兽的风范。
此刻,心月狐眼瞅着‘月神’一招便将那不可一世的黑龙给打跑了,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愤愤不平。为啥?想当年,它心月狐也是与月神一起对抗过混沌神的神兽啊!而现在面对区区一个华胥族长老居然也收拾不了。以后它还咋混呢?这不,心月狐就咬咬牙,对土长老进行了一次极其惨烈的狂轰。
“啾——”大白鸟眨了眨那对小小的眼睛,朝心月狐发出一阵长鸣,似乎在说:心月狐,你也太逊了!区区一个人类还要弄出这么大的动作。
大白鸟的鸣叫让心月狐极其不爽,但又无可奈何。此刻,心月狐才忽然意识到当年的那一战给自己留下的隐患居然如此之大。让它的战斗力居然直接从神级降至灵长级,这还是它调养数千年后并从月神那里得到了一定治疗后的结果。没有了月影洞这个屏障,心月狐只不过是九嶷山里一只极其普通的灵兽。
“心月狐!”伴随着华胥神女的一声娇喝,一道白光将心月狐与土长老分开,紧接着,土长老的守护屏障在倾刻间被瓦解。心月狐傻了。
“吼——”失去保护屏障的土长老怒吼一声,扑向正在发呆的心月狐。
“岂有此理!你真以为本小姐是好欺负的么!”心月狐火了,纵身一跃,两只小爪子相互交错的打出一个结印,扎扎实实的扣在土长老的额头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歹我也是月神的守护神兽!”
“呜——”土长老发出最后一声哀号,缓缓地闭上眼睛。
“土长老——”所有的华胥族人一起发出一声惊呼。
“没事!没事!别担心!我只是让他好好睡一觉而已!”心月狐朝祭坛上的华胥族众人露出一个它认为极其亲切的微笑,并且很友好地挥挥它的小爪子。唯恐一不留神,这群人一涌而上将自己给爪分了。
人类,是很复杂的。能够不靠近就尽量不靠近!这是心月狐的座右铭。
“大家辛苦了!”月神凤儿踏着大白鸟轻轻地降落在祭坛的正中,她的笑容如月光般柔和,如丝般柔软的黑发在风中轻轻飞扬,一层朦胧的神光将她完全包裹,就连她那洁白的霞衣远远望去也是那么的神奇。
“神女!神女!”华胥族众人一起齐呼,脸上充满了敬仰。
“大家辛苦了!”除了这句话,华胥神女真的不知该对这些尽忠职守的勇士们说些什么。她明白,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才刚刚开始,以后的路还很长很长。
但是,凤儿相信,无论多么艰难,勇敢的华胥族人都不会屈服,直至生命终结!这是华胥族人的宿命,也是华胥族人的使命。
望着一脸倦容却依然精神焕发的华胥族勇士,华胥神女轻轻地闭上双眼。一层乳白色的光晕以华胥神女为中心向立于祭坛上的华胥族人扩散。
“神愈!”博学的水长老忽然惊呼道,“快!快!快!快点调养伤势!”说完,水长老迅速在祭坛上打坐,自顾自的调养起来。
金木火三位长老在听到‘神愈’二字时也迅速令其余的华胥族人进入自我调养状态。
心月狐更是猖狂,索性一下子跃到大白鸟的背上,趴在凤儿的脚下静静地疗养。
神愈,顾名思议,就是以神的意志对其以下所有的生灵给予帮助,使强者更加强大,而伤者则可以在神愈之下迅速康复。当然对神的本身在一定程度上也会有所损伤,故尊贵的神也不乐意使用神愈,除非是极其亲密的下属。
对很多人而言,神愈只是一个传说,或者说是闻所未闻的事。但对华胥族人而言,在祖先的遗训里,神愈曾在五千年前的战场上出现过,而且其对象就是华胥族人的祖先。
在九嶷山的山林里,玉光的情势越来越不乐观。此刻,牢笼越来越小,冥火也越聚越密,由月之力形成的光罩在冥火的吞噬下显得是那么得向微弱。玉光的衣衫已被汗水浸透,封闭的牢笼,近在眼前的冥火,这一切的一切压得玉光喘不过气来。
“嘿嘿!可惜啊可惜,那么一个宝贝就这样消失了。”冥帝那双血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玉光胸前的月光宝石,眼睛里充满了贪婪。
“少罗嗦!冥,快点解决他!”空中传出一个极不耐烦的声音。
“幽帝?那些是由一个幻化的?”玉光眼前忽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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