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绿魔,你已经打败了他,剩下的事儿就交给我吧。”昔释说道,然后擦掉了手中的符号。
绿魔消失在了院子里。
昔释按着云之澈的,在他身上猛地一拍,暂时锁住了云之澈的法力。
此时,云之澈“扑”的一声,朝着地上吐出一口鲜血。他神情悲伤至极,他冰冷的眼神如今十分空洞。
流鬼走进了,“昔释,方才你真是吓死我了。”他向着昔释说道。
昔释也恢复了他原本的面貌,俊美的脸看着云之澈神色有些疑惑,方才,为何这个小孩没有再次发动攻击了。他刚刚看到,虽然绿魔的速度很快,但是以先前这个小子发动攻击的速度来说,完全是可以再与绿魔战斗两三个回合的,为何,方才他放弃了?看他样子他不像是一个会放弃的人啊。
昔释无所谓的笑了笑,“云家灭门了,他一个人苟延残喘活在这个世界上岂非更加痛苦。何况,如果他这么轻易就死去,夜叉王要他何用?”
流鬼呵呵大笑,提起跌坐在地上的云之澈,“什么话都有你说的。”
月离在听见他们说那个云家小孩一个人活着世上,她突然间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她们月氏一族惨遭灭门。她是月氏一族唯一的血脉,却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小心翼翼的游走在天地之中。
她那个父亲,从未出现在她身边。不过幸运的是,她自己还有一个百般呵护自己的爷爷,并且将他所知的天地间的学问都倾囊相授于她,虽然封住了她的法力,不让她修炼法术,却也是为了避免她身份的暴露。
但是,眼前那个男孩,却是真真正正的,在这世上再也没有至情至爱之人了。
昔释看着地上的湛泸,想到这剑居然如此厉害,伸手想要将剑拾起来细细观看。就在快要接触到剑的时候,那剑居然发出一声哀鸣,然后昔释的手一阵刺痛,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他竟然没有办法触碰这剑?认主吗?
“流鬼你试试?”昔释似乎是相同证明自己的看法。
流鬼自然看见了昔释被弹开的手,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试就试。”然后将手伸向了湛泸,结果一样的情形,他的手也被弹开了,火辣辣的痛,“老子的。真是信了这个邪了。”然后看见昔释的笑,他知道了,原来昔释自己在试的时候就知道这剑认主了,还要他试,他朝着昔释怒吼,“昔释!”
“嘘。”昔释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小声点。”
云之澈见流鬼也被剑给阻碍了,他着急的弯下腰,将剑拿起来抱在怀中,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两个人,冰冷的眼神仿似再说不要碰我的东西。但是他不再说话了,他不再问眼前两个人是何人,为何要来绑他。
昔释看着云之澈那充满警惕与恨意的眼神,他觉得很好笑,由他吧,只要把他带回去交差就好了。他何须理会这么多。
月离也看到了,那剑仿似只允许被云家的那个男孩触碰一样。原来神剑真的认主。一激动之下,她的眼睛又再次变成了金色。
一道光,恰好被直觉敏锐的昔释发现了。
有人,在屋檐上。
昔释突然间看向了月离。
月离的眼睛变作了正常的眼神,她方才与昔释四目相对,她知道,对方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完了,刚刚才逃离虎穴,现在估计又要进狼窝了。
只见昔释背后出现了一对晶莹的翅膀。然后飞向了月离的方向。后面传来了流鬼的声音,“你又在干嘛?”昔释只当没有听见那个白痴的话,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月离给抓了下来。
月离摔倒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唉,早知道自己就不要来看鬼车的血了嘛。
“你是谁?”流鬼问着,他可气自己居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更让他不能容忍的是昔释居然发现了。所以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阴阳怪调的。
“我是——我是——。”月离该说什么呢,随便编一个身份,怕这两个人本就心狠手辣,她见了如此场景,怕是不会让她活下来。但是也不能说出她的真正身份,该说什么好呢?她灵机一动。
月离看着云之澈,突然间呜咽地大喊出一声,然后抱住云之澈,“云哥哥。小离好害怕。”一双本就水灵灵的大眼睛如今泪眼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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