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诀,共分六层每层分前中后三期分别对应修炼的六大境界,也就是说必须踏入金丹期方可修炼。这并不奇怪,因为不少秘籍都是金丹期才能修炼。
而子幕也正是在金丹中期之时,秋胤瑄才向元老会请求将冥诀赐予子幕。
冥诀:冥意,冥气,冥灵,冥魂,冥神,逆冥境六大境界。
因为刚得到冥诀不久,所以子幕虽然修为已是冥意中期,但对于其中的秘技却并未参透多少,到如今才仅仅只能算是勉强的学会了冥意中的第一式。
当然武器同样的也因为修炼冥诀的关系,已经具备了。
虽然子幕对如今的武器不是狠满意,但也无奈的只能接受。说来也不怪子幕挑剔,因为冥诀里记载的适用武器,也便是秦冥所使的武器,竟然是‘丝绸’这等女性化的武器。
因此还被子悦等人笑话了好一阵子。
如今子幕也知道,他们一族所在的鬼冥域,处在阴司冥界与人界与的中间,故而与阴司冥界不同。这里跟人界的环境相同,阳光能够照射进来,但是却无法往来,因为中间隔着一层结界。
据说是鬼冥一族的前辈们以大力气开凿出这样一块土地,这里是鬼冥一族的最核心,从来没有外人进来过。
今天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日子,因为今天正是子幕死去两年的忌日。
一男一女此时正站在一座普通的石砌坟前,碑前静静的躺着两束白菊花,不远处正恭敬的站着两排身着侍卫服饰的兵士,为首站着一名中年文士手执白羽扇。
“子夕,我们回去吧。”看着眼前的墓碑,少女不自禁的滑下两行清泪,略带哽咽对身旁的男子劝道。
“身…身为兄长却没能保护好自己的亲弟弟,我对不起子幕,对不起秋氏的列祖列宗!”男子攥紧拳头,悲愤而不甘着低吼,连身子都微微在颤抖。
“别再自责了,我相信子幕也不会愿意看到如今你的样子。”少女转身轻拍了拍子夕的后背,柔声道。
“江山已定,大仇也已报,但对子幕的愧疚,他日我如何去面对九泉之下的爹娘和子幕。”想到连子幕最后的尸骸都无法保全下来的事实,子夕的心里便不住的涌起愧疚。
垂头跪在子幕的墓碑前,满怀的愧疚,让子夕不住的用力捶着地面,直到最后连拳头上都溢出丝丝的血迹。
好一会,满怀愧疚的子夕看了看眼前的少女,擦拭干眼角的泪痕,满脸哀伤的轻声道“走吧!”
看着子夕的背影,尹若心里也是揪起一阵的疼痛,躺在这里的人何尝不是自己内心最深的牵挂。
当走到中年文士身前时,子夕停下脚步“慊岳,吩咐下去,重修我秋氏陵园,将我秋氏一族全部重新安葬。”
“是,夕殿下!”慊岳,微躬身着回道。
即便如今江山以复,秋子夕也还是以殿下自居,不为其他,只因愧对子幕,还有一点便是子幕曾是父亲钦定的太子,也登基过,虽然被罢免,但是子夕始终认为皇位是子幕的。
自己能坐上皇位,全是弟弟禅让给他的。
而也正是自己登基之后才让大好江山落入他人之手,所以子夕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其实江山易主,并非全是他的错,只是子夕的责任心太重,才会这样一直强扛下一切,导致最后连自己的生命都受到了威胁。
刚回到简陋的宫殿,才刚刚在书房坐下,门外一名兵卫便满头大汗慌慌张张的被门槛绊倒,衣冠都不整理便踉跄着跪倒在地“禀…禀报陛…陛下!不见了!”
“说清楚,什么不见了!”看着慌张的侍卫,子夕顿时心里一咯噔,脸色一阵阴沉。
“幕皇的尸骸不见了!”侍卫低着头,缓过一口气。
“什么!”嘭的一声子夕一下子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狠狠撞在书架上,急匆匆便往门外奔去,完全没有了身为一国之君该有的镇定。
“参见陛下!”慊岳,见子夕匆匆走来,也是上前微躬身参见,但并未下跪。
“慊岳,究竟怎么回事!”
“回禀陛下,微臣命人欲将幕皇尸骸,请入皇陵。见棺犉残旧,便想先将幕皇尸骸先行请出,连夜请人定制棺木,再葬入皇陵。”慊岳知道虽然眼前的少年,面色看似淡漠,但内里怕是已翻江倒海倾吴蜀。
看了看残破的管材中确实并无尸骸,仅有奢华的陪葬品,子夕眉头深皱。
贵重的陪葬品还在,唯独尸骸不见了,应该不是盗墓的,若不是盗墓,那……
“子幕,今天是你的生日耶!”一道轻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盘坐在山崖上的子幕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哀伤。
一只白皙玉手搭在子幕的肩膀上“别这样啦,虽然对于人界来说,你是死了,但是你不也在这里重新开始你的人生吗?”
“月儿,你不懂!身死并无可怕,怕的是那些牵挂!”子幕头也不会的回答月璃。
听着子幕的话,似是勾起了什么,脸色微微暗淡心中微微泛起点点涟漪“我知道,因为我也是一个存在的生命!”
在这两年的相处里,月璃是族内唯一一个能与子幕交心的女性,不仅仅是容貌的问题,主要是月璃的聪慧,又狠善解人意,常常能为子幕解除忧愁,所以子幕也并不抵触,而还有些人,子幕则实在不敢恭维,比如刘芳雅,虽然与月璃是姐妹,但两人的性格却是两个极端。
月璃更趋向于女性化的温柔优雅,而刘芳雅却是豪迈的有点过头,同辈人都给了她一个女汉子的称谓。
“幕哥哥,太爷爷召见你!”子幕刚要起身,只听身后传来子悦银铃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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