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李泽听着不对劲，很快反应过来，笑了笑：“对于你们的赠予，我没什么意见。本身是白拿的好处，我还能有什么意见？”
这话一出，程辉立刻松一口气。
说真的，他很担心李泽提出过分的要求。
现在看来，这人懂得进退。
但是，他不可以没有表示，于是干咳一声：“话虽如此，还是要尽量解决。不知道你有什么特殊要求？若是我可以办到，一定是尽量做到。”
“是吗？”
李泽似笑非笑。
这家伙的城府很深。
表面上说是帮忙，实际上不见行动。
而且，给出的条件毫无意义。
说什么力所能及的范围，这不是等于说了没说？
谁都知道怎么一回事，搁这里完全是扯淡！
一旦李泽提出不合理要求，这家伙立刻否决的。
然而，这是一个恰到好处的机会！
李泽正愁着怎么调查盗墓贼的踪迹，现在，程辉主动送上一个机会，没有道理不答应的。
“我想要知道一个情报。”
李泽稍微整理一下词汇，笑道：“我很想知道，是什么墓穴，会出两个假瓷器？”
“这……”
程辉一听，一脸为难：“这个属于商会的机密，只怕我回答不上来。”
“区区一个古墓，有什么难回答的？”
李泽一听不乐意，淡然道：“是不是故意不说，然后让我失望？说真的，我没什么特殊想法，但是，你这样让我很不爽，等下我要是非常生气，只怕你这边不好过。”
“这……”
程辉听得头大，无奈一笑：“不是我故意不说，实在是不知道具体情况。当然，要是真心要了解，我可以稍微透露一点情报。但是，你不要有太大的期待，不然，到时候又说我骗你，那我真是洗不清的了。”
“你可以放心，我没有恶意的。”
李泽一听，微微一笑：“总之，我这人很讲道理，只要不是触碰我的底线，那么，很多问题都不是问题。不然，直接惹得我不爽，分分钟教你做人。”
“行！”
程辉一听，索性豁出去：“你说到这份上，要是我还不答应，是跟找死没区别的。实话跟你明说，这个我真的不方便透露。所以，我们可以加个好友，然后送你一份资料。是涉及到一些情况，但是，跟你想象之中的完全不相干。要是你觉得可以，我们之后再聊。毕竟，我还要住持这一场宴会，不可以跟你聊太久。”
“好！”
李泽一听，笑道：“这才是合作的方式。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当然不会拒绝的。但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我直接对你不客气。”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又不是笨蛋，怎么会激怒你？”
程辉立刻笑了笑：“而且，目前阶段着实不好明说，不然，会被有心人知道。到时候，我就得和你一起倒霉，这样是极其糟糕的。相信我，你一定不喜欢这样。被人一直关注的感觉，其实非常难受的，我可是深有体会。”
“啧啧！”
李泽一听，笑道：“还是你有意思！行，按照你说的，等下记得给我资料，不然，我真的会很生气。”
“没问题！”
程辉做个手势，表示毫无压力。
看来，双方之间的交谈还算融洽。
其实可以理解，本来没什么大仇恨，只是一些私人恩怨，纯属是没什么的。
若是双方那么执着，才是不合理的。
而且，李泽已经表现出惊人的潜力和价值。
只要程辉不是脑子有问题，都知道应该怎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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