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秦昊南的声音压抑,很久很久,不止他,听他声音的我,一样,随他哽住呼吸。他就只是这样说,接着,挂断了。
我还是把耳机搁在耳边,我懂,因为爱,过分在乎,不就是因为选择了对方吗,所以要珍爱对不对?
事发两个小时,记者赶赴现场采访了工地上的工人,新闻晚间六点半播了这事故,电视里,工人告诉记者“事发时是上午十一点半多,我们工人午休在十二点,当时大家都在忙着,也没有工地的工人离塔吊近。就听见一声闷响,我们还以为什么爆炸了……”
晚上在家,我看着新闻,秦昊南一定会忙的焦头烂额。
当晚,记者采访了出警的警官,警官只公式化面对镜头告诉记者,事故原因正在进一步调查当中,其余暂不透露。
也许是经历了那场九死一生的惊吓整个人太累,我在沙发上看着新闻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就连房间进了人我都不知道,幸亏这人不是小偷什么的,不然,我被偷了估计都不知道。
秦我看着突然出现在我家的秦昊南,他坐到我旁边,抓过我一只手攥在手里,我抬眼看他,四目相接,我的眼里是劫后余生的冰凉无神,秦昊南的眼眸里尽是心疼。
温润的眼神停留在我手臂上,又看到我右侧脸上的小伤口。
“你怎么进来的?”
“用钥匙开门进来的。”他说着,突然伸手拥住我,动作小心,无限温柔,那种感觉,就好像害怕一个不小心会把我弄碎一样。
“偷配我家钥匙?”我被他抱着,头枕在他肩上,虽然笑着,但脑袋还是有点木然。
“嗯,我以后住这儿,天天看着你。”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头发。
“秦昊南……”我双手抵上他坚硬厚实的胸膛。
“嘘,别说!”他却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我我的嘴唇,“小晚,我后悔了,我收回之前说的话,你说我卑鄙下流无耻也好,我不想失去你,再也不想。”
“你怎么了?不是说了吗我没事……”
他摇了摇头,过了半天,才低沉着嗓音,有些沙哑的干疼,“我……只是有点害怕。”
我突然就觉得眼眶湿润,努力地压下想哭的冲动,我岔开话题,问道,“公司会不会有麻烦?”
“不会,大肆报道很正常,没有造成工人死亡。刚才医院来了消息,那个伤者救回来了一条命。”
“还好。”我还是有点愣神状态。
秦昊南俯身,手抚摸着我的发丝,盯着我的眼睛,“吓坏了吧。”
“嗯,很吓人,还破了相。”我抿着唇冲他一笑,说话语声很低很低。
秦昊南笑笑,盯着我受伤的那边脸,“其实过两天,应该就看不出来什么了,”他亲吻我的手低声道,“不该凶你。我该用什么方式安抚你,指教一下。”
我心情忽然好了起来,是秦昊南这句话感染了我,看得出来,他一定也因为今天这件事很烦心,但还是在努力帮我整理心情。
我配合的浅笑回答,“指教什么,实在点。”
“实在?”秦昊南莞尔,目光真挚地说,“那就是给你钱了,你心情不好,因我而伤心,任何不痛快,在我安抚过你之后,都要赔偿给你精神损失费。有一天,你也许就会比我富有。”
这个主意好!我歪头在沙发里点了点头,“那这样说来,从明天起,我岂不是要努力学习用钱生钱的本领了?这样……以后我可以包养你,带你私奔到世界哪个角落……”
虽说这些话我当做玩笑在说,可是心里真的触动了,如果真的这样该多好,我不在意他是否富有,只要还是我的南哥就好,哪怕贫穷。
“好啊,求包|养。”他又抓着机会卖萌了。
我环住他的脖颈,不放开。
秦昊南说,这事情,还有待调查,施工中的工地上发生事故也正常,可就在我和乔振林去了工地才发生,未免巧合的过分了。
其实我也有这个疑惑,可我宁愿是自己多想了。
“我去洗澡。”秦昊南亲了亲我,“洗完抱你回床上。”
我有点囧,看着他,“你真要登堂入室啊?”
他挑眉,“怎么?你不要?”
好吧,其实偷偷地承认,今天真的很想让他陪着我呢……
我没在说话,只是道,“这边没你的洗漱用品。”
“用你的。”他笑。
我抿唇,手从他的脖颈上拿了下来,秦昊南起身,脱下西装外套回头问我,“在医院吃饱了吗?饿不饿?”
“不饿。”
我笑,忽然看到,左手的食指和中指的指尖上,有粉色的粘粘的东西,很香,那是刚才按住秦昊南脖颈的手指。
我皱眉,起身,拖鞋都没穿,直接去了浴室,秦昊南只是湿了头发,见到我进来诧异之后坏笑,“要一起?”又皱了皱眉,“可是,你的伤口不能沾水。”
我没理他,走过去,踮起脚尖看向他的脖颈,一个已经变的浅了的口红唇印,粉色的口红,不易腿色的那种口红,并不是唇膏,在他的脖颈后,穿着衣服时,谁也不会发现。
我心里被人抓了一把那么疼,淡淡问他,“是口红唇印,刚才沙发里我搂你,粘在了手上。秦昊南……我是你什么人?”
“老婆。”
“不是老婆!”我看着他,认真说。
“小晚……”
我纠正他,“我们没有结婚,所以不是老婆,平时叫那是你哄我。我是你女朋友吗?情人吗?这些称呼具体怎么定义不好说,我就知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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