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於今天十分累,沾到枕头就睡着了,第二天早早起来,便来到了府衙的二堂,准备着一天的公务。陈於想着,此次府衙内好多新人,是需要时间磨合的,但愿不要太久。
看着衙门的人员名册的时候,钱庆嘉和邢海也来到了衙门,三个人再次聚到一起说起了建昌本地的事。这建昌府有一个土霸王,姓王,自从朱肇言来了以后,这建昌府大部分的耕地都归了这姓王的一家,爪牙遍布建昌府。后来朱肇言事发,不知道怎么的,这个王家居然象征**了几亩地就没事了。
“不光是耕地,这府城的大半商铺都是这王家的,我去逛过,里面卖的东西很贵,还经常出现残次品。听百姓说,这些铺子好多都是王家不择手段低价买到的。”钱庆嘉说道。
“是啊,这王家家主王斐手上应该有不少命案,我看过前几年的案例记录,很多都跟王家有关的,但是都只记录了一半,却没有审案结果。”邢海在一旁补充说道。
“还真是一手遮天啊,这王家有什么背景吗?”陈於问道。
“大人,我们也很奇怪啊,实在弄不明白。”邢海无奈道。
三个人弄不明白,于是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上,陈於处理着一件件公事,时不时有几个经历和司狱来请示,三个人忙得团团转,这全新的衙门果然默契欠佳。
三个人又忙到了很晚,临走前,陈於向自己的两位佐官道辛苦,经过近两天的观察,发现两个人还算得力。回到后衙,宝儿还如昨天一样等着自己,洗漱完毕后,拖着疲倦的身子正准备睡觉,不想却有下人来报有一个自称是同知的人前来拜访。
陈於火了,这小子不早早来上任,害得自己都要忙疯了,好不容易来上任了,居然还半夜来找自己。
“不见!叫他明日来府衙上任!”
“大人,那个人让小人把这个给你看看,说您看完自然会见他。”下人递过来一卷纸。
陈於不情愿打开看了一眼,立刻清醒了过来,马上穿上衣服来到了正厅,并且嘱托宝儿和下人绝对不能靠近正厅。
陈於来到了正厅,烛光有些暗,但还是看清了来人的模样,跟自己差不多的岁数,脸色十分冷。
未待陈於说什么,此人起身说道:“知府大人,在下刘昌熙,建昌府新任同知。”
声音如面貌一样冷,陈於问道:“锦衣卫?”
“正是,大人临行前应该接过密旨吧?”
“是啊,”陈於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只是没想到,这同知便是锦衣卫。”陈於还在从九江到建昌的路上时,有一天晚上住在客栈里,半睡半醒间,居然有人叫他接了一份密旨,上面写着类似接头暗号的东西,是为了和帮助自己的锦衣卫联系上。
“大人放心,既然是太子殿下的旨意,在下定当竭尽全力襄助大人平稳建昌。”
陈於无奈,打了个哈欠,说道:“你们非得晚上来?”
“对不起,职业习惯。”又是冷冰冰一句话。
“真是想不明白,你们锦衣卫连在大漠里埋伏的蒙古人都能轻易找出来,这建昌的事你们直接来办就行了,还用得着跟现在似搞得这么神秘?。”
“在下只接到了襄助大人的旨意,其他一概不知。”
“唉,来的就你一个人?”陈於无奈,身边有一个明显的锦衣卫还是有些渗人的。
“在下不知。”
果然是个无条件执行命令的冷血锦衣卫,陈於看着冷着脸的刘昌熙,起身说道:“以后见到我要自称下官,明天记得早些来,最近府衙事多。”说着,便回到了里屋,把刘昌熙一个人丢在了正厅,反正他自己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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