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焚天谷’分堂的势力范围,梅秀怡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就像是一朵花一样的盛开,格外的灿烂,妖艳。两个老家伙会心一笑,暗自开心道:“又有‘鱼儿’要上钩了,有人要倒霉了。”
每次来‘焚天谷’分堂,她都要这么做,却屡试不爽,每次都有‘鱼儿’上钩,被他狠狠的宰一顿。这些高高在上的‘焚天谷’高手只有认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奉上好处。
“唐子阳,你这个混蛋,给老娘滚出来,还不快快迎接!”梅秀怡眉头紧锁,冷若寒霜,大声娇喝道。
“大胆!什么人尽敢在‘焚天谷’放肆!直呼大人的名讳,找死是不是!一队‘焚天谷’的弟子出现在众人不远处,都有元婴境大圆满的修为,为首之人却是凝神境中期高手。为首之人看了他们一眼,凶神恶煞,满脸杀气道。
嗖!
一个三寸大小的金属令牌,上面刻着‘唐、子、阳’三个烫金大字,向着他们飞去。
为首之人,一把抓在手中,看了一下。
“嗯!子阳大人的令牌,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有子阳大人的令牌,她为什么要骂子阳大人,她和子阳大人有什么关系?”
带着满心的疑惑,向他们飞去,令牌又飞了回去。
为首一人,满脸的疑惑的开口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要来这里做什么?你们怎么会有子阳大人的令牌?”
“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给姑奶奶在前面带路,惹恼了我,小心有你们好果子吃。”梅秀怡满脸煞气,恶狠狠的威胁道,一副我很厉害,不要惹我的样子。
为首之人被镇住了,满脑子的疑问,“这人是谁呀?怎么没见过呀?她很有背景吗?”
剩下的几个人,也被震懵了,摇摇头,感觉莫名其妙!
可是,她却不管这么多,一脸的贼笑,大摇大摆的向前走。两个老家伙一脸的苦笑,傻乎乎的跟着她走。
前面是一座雄伟壮丽,恢宏大气,庞大的宫殿,散发着庞大的气息,震人心魄。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闲杂人等速速离去,否则杀无赦!”一个凝神境初期的‘焚天谷’年轻的守门弟子,满脸杀气,咄咄逼人道。
“给老娘滚开!别在这里碍眼!一个金属令牌飞了过去,梅秀怡看也不看他,目空一切的向前走。
“啊!是子阳大哥的令牌!”这个凝神境初期的守门弟子,躬下身,双手恭恭敬敬的递过令牌,开口道:“请,刚刚多有得罪,很抱歉!”
“哼!”接过令牌,她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两个老家伙却留了下来,在门外等候,这是规矩,一个令牌只能放行一个人,这种事看多了,见怪不怪,他们只好在外面老老实实地等。
进了大殿,这下没人阻拦,她熟悉的向着一个记忆中的地方走去。
这时,一名长老走了过来,躬下身,拱拱手,尊敬的道:“妇人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瞥了他一眼,面若寒霜,冷冷冰冰的道:“怎么敢呢!我们这些小门小派谁放在眼里,没人敢劳驾你们‘焚天谷’的人,刚刚还被你们‘焚天谷’的几个弟子‘教训’了一顿呢!”
听到这话,这名弟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谁敢教训你呀!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分明是你教训别人,现在又想来‘敲诈’。这种事,他可是亲身经历过的,那次才叫一个惨啊!让他刻骨铭心,终身难忘。这还不算,他还亲眼目睹别的弟子被‘骗’的经历,还不止一波。她简直就是一个‘扫把星’谁粘上谁倒霉!可众弟子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让她是子阳大人的夫人呢!谁敢怒!谁敢说!。”
他苦着脸,结巴道:“真有,真有这事,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别和那些小家伙一般见识。”
梅秀怡转过身,满脸怒气,双手叉腰,像一个泼妇骂街一样,大声的娇喝:“我不是‘小人’,也不是‘宰相’,我是女人,我就是要和他们计较,怎么了?这事你管不管?不管是吧!那我去找唐子阳,我看他管不管?”
唰!
很多在大殿修炼、办事、或者是在小声交谈的弟子,全都看了过来,莫名其妙。
“这人是谁呀!在这里大呼小叫,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焚天谷’,谁敢在这里放肆!活的不耐烦了吗?”
“不对,那不是管事长老,涛长老吗?他怎么对那个女的很客气,还在一边解释着什么,那个女的还一脸的怒气,牛逼哄哄的,好像是什么大人物一样。”
感觉到众人的目光,梅秀怡突然回头,怒喝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滚一边去!”
“呵!什么人啊!这么嚣张?”这些年轻的弟子不认识她,不明白情况,走了过来,想教训教训那个不懂‘规矩’的女人。
这时,涛长老发现情况不妙,不想事态扩大,大手一挥,怒喝道:“碍你们什么事,都他娘的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开什么玩笑,刚刚发生的事,还没有解决,还来惹事,那不是找罪受吗?
众弟子一下子,一哄而散,全都离开了。那个女人的话可以不听,但涛长老的话一定要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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