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这牙都没刷完就出来,可不是和他说路上小心的好么!我明明是打算和他撕逼来的吧!
我怎么搞得和他老婆似的?!我们又不是新婚夫妇,再怎么着也算是二婚不是?
不,那啥,我们俩根本没领过证,只不过求过两次婚进行过一次特殊的婚礼仪式……
我头疼地捂着额呻吟一声,跺了跺脚,愤愤把牙刷又塞回嘴里恶狠狠地刷起来。
……日,刷太猛牙龈出血了。
我忙冲回卫生间漱口冲掉满嘴的血味。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邋遢的要死,头发也乱糟糟的。
回忆一旦苏醒,就觉得全身都酸痛得更厉害了。
我打开浴缸放水,忽然肚子饿了,就跑到餐厅摸了一部分早餐到卫生间一边泡一边吃。
温热的水淹没过肌肤,像是被人温柔抚摸。有关昨晚的记忆似乎苏醒地更多了,我不由地又有些敏感起来,我忙把头埋进了水缸里。
喉咙也好疼,昨晚有这么激烈么?
我长叹一声,心情真是五味陈杂,这都什么和什么事儿啊……
爬出浴缸是八点,我挣扎了一会儿决定去上班。
收拾好餐具换好衣服正好八点半,赶过去半个小时正好踩点。
我推开门,正要锁上,忽然发现门边那盆本被我丢下楼的绿萝又回来了。枝叶已被精心修剪过,虽然看起来歪歪扭扭的很难看,但却似乎奇迹般的有了几分生机。
我忍不住伸手抚摸它犹带着晶莹水珠的新嫩叶片。
它……会活过来吗?
安从一早就出去跑客户了,我被他安排整理资料。在安从的办公室呆的自然不如在老位置舒服,我抱着一堆文件回到卡座上处理。
老同事对我挺热情的,前前后后都来打了个招呼;晓夏现在也开始带新人了,她算是新员工里的头儿,新员工都是些比我小三四岁的年轻人,以小张为代表,几乎都是摊事爱闹腾的主。
安从不在山,这群猴儿便当上了霸主,整个办公室都闹腾地很。
我抱着他们送来的各种小吃看着他们互爆黑历史,笑得前仰后翻。喉咙不由得更加难过起来,也没辙,只能一杯杯喝水润喉。我一早上喝了不少水,涨的肚子有点难受。
小公主忽然打开办公室的门,小跑着通报敌情,“老大和女王回来了,快回自己的位置上!”
一群人立马作鸟兽散去,我也悄悄藏起了零食。
殷岚标志性的高跟鞋哒哒哒地响起,玻璃门被她推开,“请进。”
我抬头看了一眼,想看看今天来概念的是什么大人物,结果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吓死我。
我迎头就看到了与黎明并肩而入的r,还好死不死地与他视线相撞。
心底莫名飞出一种心虚的感觉,我忙低头摸出订书机装腔作势地继续装订文件,余光看到他的嘴角微微一翘,然后一包东西飞到了我的桌上。我一愣,发现是包润喉糖。
我的脸猛地涨红。
我在同事们怪异的眼光洗礼中把订书钉订歪了。
我要辞职,妈蛋,我一定要辞职!
“喂,我说你和r到底什么关系啊?”方彤目送走r黎明一行人,又转过身跑到我这儿戳了戳我的胳膊。
我被她戳地手上一歪,订书钉又订歪了一颗,我装腔作势的装订工作是彻底进行不下去了,只能作罢。
我摸着下巴认真思考起来。
我和r算是什么关系?
脑中忽然出现昨晚那一幕幕桃色的画面,脸上不由得烧红一片。
呃,大概,好像,也许,是……
炮友吧?
这个关系有点上不了台面啊是不是,于是我干咳一声,打算把这个问题敷衍过去。
“大概就是前男友的哥哥和弟媳的关系。”沙哑的嗓音让我更加尴尬,忙伸手去摸润喉糖,必备用品啊真是。
“哪有把弟媳睡了的哥哥啊?”方彤嗤之以鼻。
刚剥出来的润喉糖飞到地上,我有些恼怒地反驳:“怎么没有啊,他就是啊!”
说完就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看着方彤哪揶揄的表情,我捂着额无比头疼。
妈蛋,中了这女人的招了,我竟然被套话了!
方彤在一旁指着我嗤嗤地笑着,我噎着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才擦着笑出来的眼泪,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没关系的,其实r和洛夕总的来说也没什么区别,起码身体还是一个,比起人家换男人还要重新适应一句**的,你多方便啊!你为什么不想开点呢?”
能想开么!那完全是两个独立的人格好不好!两个人!
我怨念地想着,真是全世界都没人理解我的悲苦啊。
谁让老娘好死不死单身二十几年,结果一谈恋爱就中奖找了个一体多魂的,简直是狗血上了天际。
我抑郁地趴在桌上,“谁都别来烦我!”
然后,就有人在我身后干咳了一声。
“顾惜,你想罢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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