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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家被灭后,天启邻域的各国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在他们看来天启国的兵力虽强,但是没有了朴知南坐镇,那便显得有些外强中干了。于是他们才敢打破原有的条约,很多都不再朝贡,甚至自觉已经足够强大的云桑国经过十一年的准备后,已经敢于向天启露出獠牙,想要开战了。而西域的蛮人也再次从草原深处的西北寒域走出开始在天启的西疆进行骚扰,不时的侵入天启的疆域内进行一番掠夺。
天妒英才的事发生在这偌大的天启城中,却无人能够查得出到底是天妒英才还是歹人预谋所为。所有人都认为是那场突然出现的大火将朴家的一切都烧成了灰烬,所以这件事最终便不了了之的被人认定为上天对天启的妒忌。
“听说现在的骠骑大将军是当年朴将军身边的一名很出色的副将,但是他的威势却是差了朴将军太多,如若不然为何朝廷一直往边疆派兵却解决不了边疆的骚乱”
吴大柱的表情不知是叹息还是痛心,说到这些时眉头居然皱起一个川字。
卜易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心中却透着辛酸与痛楚。
做为现任骠骑大将军的女儿,她当然见过自己的父亲为了边疆的事忧心忡忡的样子,也很清楚自己的父亲不是如这个脑子简单的大汉所说那般不堪,但她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父亲与朴知南大将军比起来确实是差了很多。
“姑娘还是别去朴家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吴大柱再次叹息的摇了摇头后,对卜易说道:“记得晚上带着灵汐到我家吃鱼啊,我得先走了,这一篓鱼也挺重的”。
吴大柱面带着伤痛的表情从卜易的身边走了过去,没多久就走回了自己的家里。
吴大柱走后,卜易继续向湖边走去,但走到湖边才想起今晚要上吴大柱家去吃鱼,不用再亲自抓鱼了。于是又转身向回走去,当再次走过云一叶的身旁,就要进门时停下了脚步,说道:“你刚才也听到了,朴家在十一年前就已经被大火烧毁,朴家人也全都死在了那场大火中,包括你要找的那个朴易,所以你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说完便准备迈步向门内走去。
“若朴易死了,那你又是谁?”
卜易刚抬起腿时,听到了身后的云一叶的问话,于是又将脚步放下,说道:“我名叫卜易,生死未卜的卜,时移世易的易”。
“生死未卜,时移世易!卜易!”
云一叶更加的确定这个平静到不像是个少年的少年就是当年那个经常跟在自己身后喊自己小姐姐的朴易,但是现在的朴易却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孩子,而更像是个历经过大世沧桑的老人。她本以为到了没人的地方卜易会向她表明自己的身份,然后再像小时候那样叫她一声小姐姐,但她却失望了。
卜易在云一叶因为失望而呆滞的目光中迈步走进了宅院内。
虽然宅院的大门敞开着,但是云一叶的心中却感觉那道门像是将自己和卜易隔开了两个世界一般。
……
当夕阳被夜色压落西山后,卜易跟着灵汐从宅院中走出准备去往吴大柱的家里吃鱼。云一叶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这里,门外只有两头大马在马厩中咯吱咯吱的吃着干草。
“这天怎么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下午不还是晴天吗”
走出宅院的灵汐抬头看了一眼被云遮住的天空,月亮在不是很浓厚的云中若隐若现,一些月光偷偷的从云缝中溜出,洒落在地上,让这黑夜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也让人隐约中能够看清楚前路的深浅。
卜易也抬头看了一眼遮顶的乌云说道:“带把伞吧,这贼老天要下雨可从来都不等人回家”
“嗯”
灵汐答应一声后,转身向家走去,没多久就抱着一把油纸伞回到了卜易身旁。
伞是新的,是上街的时候灵汐除了那些脂粉外唯一做主买的物件。卜易本想买的是斗笠,因为斗笠不用用手举着,然而灵汐却一眼就看中了这把画着落雨梅花的油纸伞,在卜易还未来得及提出要买斗笠时,灵汐就已经将伞抱在了怀里。
……
吴大柱的家很简单,只是在两间很简单的瓦房周围围了个只能挡狗却挡不住人的篱笆墙便成了一个家。而这个家虽小但是应有的皆有,有桌子有椅子有床有灶有男主人有女主人,然而坐在屋内桌前的卜易却感觉这个家里缺了点什么。
“柱子叔,你家里就你们两人吗?”坐在卜易身旁的灵汐问道。
卜易也在听到灵汐的问话后终于想到了这个家里究竟缺少些什么。两个已近中年的夫妇的家里却没有孩子陪伴,也就少了一份家人的热闹气愤。
“嗨…,两年前孩子被兵部征去当兵了,去年死在了西域的蛮人手里”
吴大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情绪却变得非常的低落,而坐在他身旁的孙大娘则低下头轻轻的抹掉了眼角将要滑落的泪水,说道:“若不是当年天妒英才,将朴大将军烧死在那场无名大火中,蛮人又怎敢从西北寒域回来”。
吴大柱和孙大娘虽然都为自己的儿子死在疆域战事上而伤心,但是却都没有因天启国将自己的儿子征去当兵而痛恨朝廷。因为在所有的天启人的信念中从来都不会忍受欺负,若是受了欺负,那就会拼死也要将所受的欺负找回来。
天启国尚武,民众也都好勇斗狠,从街上几乎每天都会出现的决斗场面就能看出来,所以无论是自称代表正统道途的云桑国剑宗,还是高呼能普度天下的西域佛门,都很难在天启传教。虽然天启也并不阻止他们在天启国进行传教,甚至不阻止他们在天启城中发展教徒,但是无论是剑宗还是佛门却始终都无法在天启国真正的发展起来,主要原因便是天启国人都喜欢以武力来解决问题,不喜欢剑宗那些道貌岸然的说教和佛门那些无聊的普世名言。
即使是那些入了剑宗或者剃成光头信了佛门的天启人,在受到欺负时也不会多做口舌之争,只会随手抄起身边能抄起的任何东西,毫不留情的砸过去。
谁的拳头更硬谁便说了算,这就是天启人非常直接也非常霸道的道理,也是所有天启人在心底早已经根深蒂固的道理,甚至已经成为了天启人与生俱来便拥有的本能。
最直接的例子便是发生在朴大将军征讨西域草原的一场大战。
那年天启国西疆一个村子的几名猎人到西域草原上狩猎,在距离边疆线很近的一个小河边遇到了一伙蛮人。当时那几名蛮人正在河边收拾两头被射杀的鹿尸,这几名天启西疆的猎人见此起了歹心,便想着依靠天启强国的威名将那几名蛮人吓退,抢下那两头鹿尸。但是那几名蛮人却丝毫不惧,更是出手杀死了两名天启的猎人。
此事被逃回来的猎人告知守疆的边军后,当时的西域大将洛江河便派了一小队兵马去那片草原上寻那几名蛮人。虽然这对人马找到了那几名蛮人所在的部落,但是那部落首领却不肯将那几名蛮人交出,更是将洛将军派去的一小队兵马全都割了脑袋放在了他们部落的祭坛上做了祭品。
此事传入天启城后,当时的天启皇帝勃然大怒,于是便决定对西域草原出兵,把所有的蛮人都当成了敌人,誓要将草原蛮人斩尽杀绝。
皇帝的这一个决定,拉开了与蛮人的五年大战。
那个部落听闻天启大军将至,便闻风而逃,又派人通知了其他几个大的部落,将整个草原上的所有蛮人都联合了起来,准备抵抗天启的十万大军。
这是一场惨烈而持久的大战,天启大军用了五年的时间才真正的战败了那些蛮人,将他们赶往了西北寒域。若不是当时的天启也因这场大战伤及元气,国库亏空民众温饱难保的话,天启的大军一定会继续追击,誓要将蛮人赶尽杀绝。
这场大战因为旷日持久,所以天启国为此付出了非常巨大的代价。
为了支撑这场惨烈的大战,天启国不仅不断征兵派往西域,更是将北部岷山四个大郡的赋税全都提高了三倍,使的那四个大郡的民众难得温饱,民怨沸腾。
整个天启国的局势也因为这场大战而变的动荡不安起来,甚至有了将要垮塌的迹象。
然而虽然天启国已经因为这场大战给民众造成了非常大的负担,但是所有的民众却没有谁认为这场战争不应该打,甚至很多经历了那场大战的民众还依旧愤恨着没有将那些草原蛮人斩尽杀绝。
民众的这种想法,全都是因为一个他们认定的道理:天启国人不容欺辱,因为我们的拳头才是天下最硬的!
我不欺负你,你就不要来招惹我。
若我欺负你,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受着,不然我拼死也要先杀了你!
这种悍匪似的信念就是整个天启国的信念,而这也正是为什么天启国能成为天下第一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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