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将前段时间的事情娓娓道来,原来那日青狼王夺取的女童不是别家,正是邵英。
青狼王深夜来到邵家,本欲不惊扰邵氏夫妇想要偷偷将邵英抱走,哪知邵英近几日生病需得钱大姐日夜照顾。
当狼妖刚刚现出身形,邵家正堂之上供奉的两尊土地公、土地婆神像发出闪耀金光,惊得钱氏与邵伟岸醒来查看何故。当见到巨人般模样的妖狼之时,皆是大惊尖叫,又见狼妖直接抓起身边的邵英时,钱大姐一口咬向妖狼爪子,而木匠举起床边的木椅砸向狼头。妖狼一挥手便把木匠打出窗外,钱大姐更是撞到墙上。
眼见妖狼叼起邵英转身要走,钱大姐胡乱摸起平日里常用的剪刀,奋力刺向狼腿,青狼啊呜一声狼呜,邵英掉在地上被刚跑进屋内的木匠抱起。钱大姐在后面拼命拽住狼尾不放,叫木匠抱着邵英快跑。
青狼拖着钱大姐追到客厅处,抬起后腿把钱华踢飞了出去,正好落在供桌旁边,钱华一口鲜血吐在香炉之上。
口中说道:“求家仙显灵,护我英儿无恙。”,说着便晕死了过去。
“大胆孽障”
狼妖耳边惊雷般炸响,一道金光打在青狼左眼之上。妖狼大叫一声,捂着眼睛也不在抢夺邵英,化作一团灰烟急速飞出了屋外。
邵伟岸见妖狼遁走,放下邵英忙给土地公与土地婆磕头。
“多谢家仙护佑!”
“妖狼已走,速救你妻。”
接下来的几日邵伟岸一边照顾邵英,一边寻访名医为钱大姐治病。幸好钱三姐与钱亦凡的到来,分担了帮忙照顾钱大姐之事。
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虽然钱大姐还没有病故,但大夫们全都看不出何病,更无从下手医治,一真这样拖着,想必钱大姐也撑不了多久了。
“道长可有医治之法?”钱三姐见姐夫讲完,上前施礼问道。
“钱施主所患病因有二,一是心脉被妖狼踢断、二是被妖狼所吓,失了三魂两魄,所以凡医查不出也医不得。”
“敢问道长可有医治之法?”一屋子人听了岳晨之言,面现惊容。
“求道长救救我母亲。”邵英抓着岳晨衣袖说道。
“按理讲,我等此次下山,便是解决妖狼所惹祸端,出手救人也是份内之事。可是即便我等开坛做法招来钱施主魂魄,但是钱施主心脉断裂心脏受损严重,就算醒来也活不了几日的光景。除非。。。”
“除非怎样?”钱亦凡插话讲道。
“除非换心,有人愿意将心换给钱施主。”一屋子人全都面露惊疑之色,换心的说法从未听过,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晨兄没有其他方法了吗?”陆双双问道。
“以我等之力别无他法。”
“我原意”邵正见父亲想要张口,接着说道:
“父亲,这是当前唯一的办法,我自小离家没有为您和母亲做过任何事情,就让我好好为母亲尽份孝心吧。”说着给邵伟岸磕了三个响头,又在钱华床前说道:“孩儿不孝,今生无法报答母亲的生养之恩了。”
“岳道长,何时开始,还需要准备什么吗?”邵正站起身来问道。
“不急,我写份清单,劳烦你们去准备一下。”岳晨写了一些准备祭天之物,多是寻常物品。
第二日深夜邵家大门紧锁,院中按阴阳之数摆了一座法阵。阵角前放有五样钱华平日常用之物,有碗筷、剪刀、衣服、木梳以及一盆清水。阵中设一个法坛,坛前木架上躺着钱华。在钱华头顶、腰的两侧、双脚处各摆放了一盏未点亮的油灯。
岳晨身穿道袍,手持木剑端坐在蒲团上,口中在颂一篇经文,旁边一同坐有陆双双与怀抱玉兔的邵正。其他人都在屋内站着,岳晨不让他们靠近法坛,怕出现意外时会把他们牵连进去。
就这样一直等到正子时,岳晨睁开双眼与二人一同站了起来,屋内之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天圆地方,律令皆成。阳宅无虞,永保昌吉。天煞尽回天上去,地煞都回地下藏。旺方退原,将煞尽从原,天惊、地惊、人惊、兽惊、十方横过惊、天上地下一切响动惊。天律令,地律令。惊魂惊魄速归身,吾奉天君急急如律令。”
剑指钱华上、中、下三阳处,其头顶与腰间两侧的油灯瞬间亮起,只是脚底处两盏灯闪了一闪又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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