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弃来到西宁的第五天,浪子天生气质啊,走到哪儿服到寻儿,根本无水土不服一说,当然,他也曾水土不服过,只为大学的军训实在无聊,故而天弃便水土不服了。嘿,各位看观自个理解了。
那天晚上吃饭时候,天弃算是第一次认识了青,不得不说青是个好女孩,人长的秀气,脾气也好。之前天弃还私下问过俊宁,人女孩子跟你回到咱们老家那,会不会跑掉?物欲横流的社会,不止爱情和现实的冲突,会和一个小穷伙子过一辈子的人又有几个?尽管那也许只是暂时。
天弃知道青是好女孩,是因为青还兼着一份临时工,边在学校里读书边在饭馆里当服务生。然后知道在西宁的临时住所那儿,青帮他整理了一天的时间。所以那个晚上天弃没说很多话,但他心里悄悄记下了这份情谊。
在这只认识三两个人的城市里,天弃其实有点孤单,俊宁和青都要考试,不能时时陪他玩耍,所以在坐了二三天公交充分认识这个城市后,天弃来到西宁城的时代广场。
天弃很宅,天弃也很土包子,农村出身,小县城上的高中,大学郁郁不得志的颓废,尽管没觉的生活没意思,事实上他对生活也没多少热心,所以窝在宿舍玩游戏,所以很少走出校门去认识他所呆那座七朝古都的城市。
时代广场离青海民大有些距离,来这儿只是因为俊宁说这儿不错,于是他便来散心了。
看着滑轮,看着广场舞,看着形形色色的面孔在眼前飘过,很是无聊,于是天弃又有点想家了,浪子喜欢流浪,浪子其实更会眷恋家,飞的再远,心灵总有个栖息地儿。
就在天弃出窍神游的当儿,手机铃声想了起来,是信息。
“在哪儿?刚考完试,我们来找你。”是俊宁发来的。
“时代广场啊,你们总算想起我了,也不怕把我弄丢。”
“丢一个少一个,省的祸害人间粮食。等我们,就过来。”
等到俊宁和青到时代广场,已是一个小时后。
“呀,下班高峰期,路上耽搁了。”俊宁到时提了句。
完了三人组无所事事的晃荡在西宁城的脚落里。
“还有一年我们就毕业了,这座呆了四年的城市,不知是否会想念起。”俊宁叹气道。
“是啊,你们想去厦门,去海边,于我来讲,我更喜欢这儿。”天弃回应道。
“只是沿海更好发展吧,而且像我们,也得努力拼博,至少给青安个家。”俊宁看了眼边上的青,无奈说道。
天弃高考失利补习了一年,因此他才大二,而俊宁已是大三,开始考虑毕业后的走向。
这时青在边上接话说“天弃你咋规划的呢?”
天弃很不负责任的摇摇头,“不知道啊,没想。”
是的,天弃从来没有想过,也许他的人生,他就没认真对待过。故而颓废,故而茫然。
青很大姐范的教导道:“小弟弟,不能老是颓废,要想想怎么活呢。”
是的,要怎么活,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天弃的字典里,却又失却了活字的意义。如果没有后来的很多事,没有后面的青海湖之旅,也许天弃仍是一辈子,不知为什么而活,因谁而活。也许不能怪世道,只是这个平凡的世界,这样平淡的人生,他只会如大多数人一下,生下来,活下去,如此而已!
谁知我悲凉,谁知我心伤。无人诉说,在往常如流水般的日志里,又记录了多少次要崛起,记录了多少次反思?不知南方的她可知?那个一个隐藏里心里最深处的女孩儿,你可知我的彷徨?
在放荡形骸表面之下,又是隐藏着一颗脆弱之心。只不过在日常的言语里,你我的影子,惭行惭远了!
晚饭是在外面吃的,没有**大,西宁的夜晚到了8点才降临,到了西宁,天弃才严格的理解了什么叫时差。
饭桌上,天弃对俊宁和青说:“祝福你们,希望回到南方了,我找你们时我们大家都还在,希望你们到时混的风生水起,我好有地儿蹭吃蹭喝啊。”
回到住处,天弃翻开笔记本,胡乱想记载点什么,却又无从落笔,无奈放下,暑假来到西宁,除了偶尔俊宁和青的电话短信,就只余下中国移动了!要么是欠费通知,要么是搞活动。
倒是俊宁回宿舍后给天弃来了个信息:“旅行团帮你报了,两天后出发去青海湖。”
然后在去青海湖前的两天时间里,天弃又做了几天游荡在西宁城的孤魂野鬼。期间也许有认识的人,也有交谈过的人,萍水相逢无一杯,岁月流逝少一回。
逛过了塔尔寺,逛过了清真大寺,知名与不知名的地儿,都在脚下丈量了一回,只是在塔尔寺和清真大寺时,天弃莫名觉的有了种圧抑,他只能认为是宗教信仰使然,完全察觉不到那些地儿似有一道或几道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
算命老儿说过,“劫不你而起,但倒计时自你开始。”在往后的岁月里,天弃回头看看这些,才发觉自己是后知后觉。
2008年6月,中国大雪灾过去五个月,5.12大地震过去不到一个月,中亚在战争,战火连天,金融危机爆发,这是多灾多难的一年!难而印度洋大海啸也才刚过去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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