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选珊珊来迟到来天弃的住所时,北凌南若东山早已齐齐在那等候。
昨夜被A了一餐的天弃自不能真让众人去吃空气,也不能带他们去吃兰州拉面,不是档次问题,也不是面子上过不过得去的问题,而是他还真未正式的请北凌南若吃过饭!
有这么谈恋受的吗?天弃扪心自问,还真没有!
按照北凌的提议,他们来到了城西的小吃街,天弃大手一挥,想吃啥便点啥!
回去时捂着已干塌下来的钱包,天弃欲哭无泪,这便是小瞧女人的代价,这便是小看了吃货的代价!天弃和东山还好,吃了点便饱了,对于小吃没有特别的兴趣,但看着北凌和南若,特别是北凌,完全把天弃当二货宰了!
“你还吃得下啊?”天弃看着意犹未尽的北凌问道,而此刻的北凌手里拿着羊肉串正努力的较劲着,眼光却不离面前的糖葫芦串儿。
“额,可是我还想吃嘛,”北凌语焉不祥,口中的食物阻止了清晰语言的发出。
“可是这样吃不好哦,会变胖的。”天弃循循善诱。
“没关系,我有多运动的。你瞧瞧,我还是这样好的身材。”北凌骄傲地在天弃面前转了个身,像是在展览她美好的身材。
被打败了的天弃默然无语,然后在北凌说“这个给我一串的”声音中,掏钱买单。卖糖葫芦串的阿姨也笑着应道,“嗯嗯,这个好吃,要不要多来一串?”
“唔,好,再来一串,给南若吃!”北凌应声,天弃擦了擦那本不该有的虚汗,转头对东山悄悄的问道:“带钱了未,借点我。”
“没啊,就带了十来声钱坐公交车用的。”东山看了眼不远处的北凌南若,也似有些无语的回答道。
“哦买噶。”天弃走回北凌身边,他决定制止浪费这种恶行!
其实也不能说天弃小气,舍不得花钱请北凌南若他们吃,他包里还有几百块钱,问东山只是出于防范于未然的警惕。
他当然不能阻止北凌,用什么理由?天弃估计想一辈子也想不明白。
于是他只好如散财童子般,看北凌走到哪个摊位,他便跟到哪个摊位,完了老老实实地付钱便行了。
“呃,”北凌很没有淑女范的打了个饱嗝,“差不多了,瞧把你一路给虚的。”转过身来的北凌看着天弃调戏的说道,一脸灿烂如花。
“没有啊,”故作镇定的天弃顾左右而言他。
“吃饱了没有,没有的话,我们从这头再逛回去?”天弃说道。
“好啊,”北凌欢快的叫了起来,皓白手腕如小孩般鼓起掌来。
“真的啊?”天弃努力不让自己圆挣的大眼显的过于突出,那是给吓的。
“当然是。。。。。。假的。”北凌促狭的笑了起来。
其实这一趟过来,也就花了百来块钱,对于这个,天弃倒不是过于心疼,他心疼的是被天选坑去的车费。
“好啦,吃饱了,各回回家,各找各妈。”北凌拍了拍小肚皮,很是开心的做了散场总结。
“路上小心,到了打个招呼,”天弃对北凌温言说道,将北凌送上了公交车。
车站上,剩下的天弃南若东山将北凌送走之后,一块挤上了公交车,他们都住民大附近,故一路同回。
一路拥挤的公交车自然没有让三人多语讨论的机会,于是在不同的站点下车,各回各窝。
回到自己住的民房,看着那一间如猪窝一样杂乱,天弃明天起床后先做个整理,省得乱糟糟的一窝败坏自己在美女心目中的形象,要是没有收拾,小伙伴们和天选就来了。那该是一幅多么残酷的画面?于是这便有了北凌南若东山来时,略显整洁的居所。
天选迈步走入天弃的临时猪窝,说道:“都到了啊,挺准时的啊。”
这不是废话,天弃暗想,她们拜你为师,自是要听师命,早早在这等你,要是我,才懒的理会。
于小沙发上坐了下来,天选环顾四周,再看了眼眼前四个年轻人。“有什么不解的,要提问的,现在说,我还有事。”
“你老有事,做啥偷鸡摸儿狗的事儿去了?这么大晚上的,难道还是像在平阳那会,去摆算命摊子?”天弃没有给天选留丝毫面子,也不尊老敬道,对着臭摆谱的天选就是一阵揭短。
“想哪去了?我摆那个摊子还不是为了在世俗好露面?”天弃虽不屑解释,却也是耐心的向北凌等人说道,许是想挽回被天弃糟蹋的高大形象。
“好吧。”打击到止为止,天弃可不敢引起众怒,这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求知识求文化的年轻人。
“北凌,你先说。”天选或许是爱屋及乌,第一个让北凌先问。
“师傅,我回去感悟了良久,可是就算按你说的功法介绍,也入不了状态,更感受不到你说的天地灵气。”北凌答道。边上东山和南若也是点了点头,深有同感。
“没那么快的,就算有功法伴身,踏入修行也不是一日之功,你们都有天赋,都有修行的潜质,但也不是一时三刻便能成为修行者。”天选丝毫不觉得意外,继续说道。
“心要静,不能三心二意,更不能好高骛远,努力却缓缓的领悟,一步一个脚印,不求有水滴石穿的坚韧,至少要有求真务实的精神。”
“那师傅,这么慢的话,何时能修到头啊,而且你不是说时间紧迫吗?又要求我们抓紧修行的。”北凌继续提问,而对于北凌的这个问题,连天弃都有同感,这个左右矛盾的老头子。
天选却是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也许有一天,你们顿悟了,修行一日千里,踏黄阶,入玄门,更是直指天仙而去,也或有可能,停留在入门的坎里,然后静待浩劫的到来。”天选缓了缓,用很是悲伤的声音说道:“我们都只是,尽人事,知天命!”
此刻的天弃却气愤起来,“你叫我去争那一线生机,你在这儿却尽人事,知天命,我知你个大头鬼。”
看了下气的跳脚的天弃,天选不见愤怒,闷头反思,他抬起头来。“没错,你说的对!我也不该如此悲观。”
天选看了下北凌南若东山那带着彷徨无助的眼神,笑了笑:“对不起,刚想多了。”“你们尽管照着心法修行,有我们在呢,有他在呢,天踏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这是他头疼的事儿。”天选看了眼天弃,却是对着北凌三人说道。将皮球踢回到了天弃的脚下。
“师傅,那我们以后能天天见着你吗?”南若弱弱的问道:“可就算你在西宁,我也要回海南的啊。”
“这个倒不是问题,不是可以电话联系吗?”转头交待天弃“一会你将我的联系方式告诉北凌南若东山他们。”
“好。”天弃果断应承下来,在这点事上,他不至于和天选顶嘴斗争。
“可那样,真有问题也是说不清呢?”北凌担心地问道,在她想来,她自己不久就要回青岛,去准备奥运会开幕她当志愿者的事儿,南若要回海南,东山倒是可以呆在西宁这儿,天弃却在开学前还未定数,可能到处游荡,也可能先回学校,更或者是回一趟江南省老家,当然,也可能跟自己去青岛,北凌如是想着。
“是个问题,不过不用担心,我自会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在你们面前,再说,还是天演天译他们呢。”天选老神在在的应道。
“那感情好。”舒了一口气的东山回答道。
“师傅,要是我们没修行好,那这世界这么多人怎么办?”北凌犹自不放心,问出了此地所有人的心声。
“就算你们修行好的话,就算你们赶上了前人的修为,能不能独自存活下来都是问题,更何况是阻止灭世。”天选心里无奈的自语,脸上却不动声色。
“各有各的命理,人死后,都不知道后面的所有事。”天选的回答有点悲观,但众人却都了解,眼睛一闭,哪管身后洪水涛天,这是哪一位伟人说的来着?
“可是这样,太那个了。”南若接口道,却又不知该怎么形容,于是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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