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女子中间去上厕所的空响,于明洪凑过头上,小声的对天弃说道:“她是**的,早早的定了亲,这怕是没多久,家里人便要催他嫁人咯。”
“啊!”天弃良久才从不可思议中反应出来,“可是他成年了吗?”
“刚成年,再说西北民风,未成年也不见得犯法的事儿。”于明洪答道。
“额。”只是天弃又想起江南省僻远的农村,有听过些传闻,大概却是真的,于是他也默不作声,只能感慨各自命运各自冷暖人生。
吃过面包的天弃,一路上和中年的于明洪和还是少女刚成年的吴敏慧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到了下午。
“再过两个站就到格尔木了。”于明洪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是下午近四点时分。
“你有住的地方了没有?没有的话我有个朋友开了了家庭旅馆,收费很便宜,你可以接受的话,可以去那边住,条件当然没大宾馆好,主要是便宜。”于明洪许是知道了天弃的学生身份,给天弃介绍起住处来。
“可以,”也是两眼一抹黑的天弃很是干脆地同意了。
“那下车我带你过去。”于明洪爽快地说道“我和我朋友说说,可能还可以算你便宜点。”
“我也没事,我陪你一块过去吧。晚点我再自己过去我姑妈那。”吴敏慧开口说道,只是不知是不放心一个人在外的天弃,还是怕世上总会存在的坏人骗子。
“好啊,没问题。”天弃和于明洪大叔一块应承了下来。
五点,列车准时停靠在了格尔木市的车站里。从车上下来的天弃于明洪还有吴敏慧三人一道出了车站,于天弃来讲,这是个最陌生的地方,因为这是自己一个人,在一个没有任何朋友没有任何了解的城市,如果一路同行的大叔和少女算的话,那就另说。
格尔木是个小城市,也是一座很美丽的城市,地处世人皆知的柴达木盆地中南部,东接西宁,南临西藏,北近敦煌,俨然一幅交通要道的样子,要是地处中原,肯定又是一处兵家必争之地。
同样的,格尔木却又是大城市,在后世的三沙市还未成立之前,格尔木是大华国最大的地级市,尽管他的人口可能还比不上天弃所呆的那座小县城。
“有点晚了,就不带你们兜去了,反正你们不急着回去,到时空了我再带你们好好逛下这座城市。”很是热心的于明洪大叔说道,想到蒙古族人就是这个豪爽,在之前的聊天中天弃已是知道这西北中年汉子是蒙古族人,而吴敏慧是**人却也是于明洪说的。
“先去落脚的地方。”天弃很是干脆。
“好。”好了火车站广场,于明洪却不打车,而是等待他朋友来接他,一路同行的吴敏慧和天弃也只好客随主便。
其实天弃心里还是有些犯毛,要不是姓吴的少女说和她一块去再回家,他肯定不敢这么轻率,至于怀疑他们是一伙人,这点天弃还真未想过。
“车来了,我们走吧。”于明洪远完的看到一部皮卡开了过来,招呼天弃和吴敏慧上车。
如果车开了好远仍未停下,或是越开越市郊,天弃肯定自己会阻止,再想想自己早已入门初阶,心下更是安定,除非你带刀枪棍棒来,甚或来个十几二十个人,要不在他想来,三两个人还真耐何不了自己,“好歹自己未入门前便和蜥蜴兽群生死撕杀过。”天弃暗想。
只是一切都没有往最坏的想法发展,车子前行不久然后停在一座独栋的民房前,这儿率市中心被不会太远,也远算不上市郊。那是一座三四层的小楼,在楼边上显眼的位置上挂着了一块牌匾,“和平宾馆。”已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的天弃却不由撇嘴,心里暗笑,“你还不如叫和平饭店得了。”
于明洪率先打开车门下车,等天弃和吴敏慧也下来时。他呵呵笑道:“怎么样,还可以吧?”似是骄傲自己朋友旅舍名字的霸气。
“老板娘,我给你带客人来了。”于明洪朝着简陋的吧台走去,边朗声说道。
“两个人?”从里面走出一个略胖的中年妇友,朝着于明洪问道。
“哦,一个人,那个男孩。”于明洪在老板娘面前低声下气,很是尴尬地搓了搓手。
“一个人一晚上50。”老板却不买帐,看了了天弃嘴里应道。
“不能啊,我和他说了会给他便宜的。”于明洪赶忙凑上前去,在腾胖胖的老板娘耳边轻语。
听了于明洪的解释,胖胖的中年妇友想了想,“那便30吧,只管住,其它自理。”
天弃想了下,也不多做计较,“可以,我会住几天,到时麻烦老板娘了。”
本来觉的别人都欠她钱面色不和的老板娘听到天弃的话语,面色稍霁,“跟我来,”也不要求登记啥的,自顾领着天弃上楼开房去了。
天弃回身对着少女吴敏慧问道:“一块上去坐坐?”
“不了,你住这儿吧,我先回去了,空了再一块逛。”吴敏慧答道。
“好,谢谢。有空联系,慢走。”看着吴敏慧走远并打了车,天弃才跟追胖老板娘上楼去看自己的房间。
于明洪也似是觉的交了差,在天弃上楼前对天弃说道:“天弃,大学生,把你送到这儿了哈,我也先回去了,到时再过来找你坐,空了再带你逛逛这城市。”
“好的,谢谢大叔。”看出于明洪和这老板娘有猫腻的天弃自不想去说破,尼妈,来找我坐,来找胖老板娘才是真的吧。
“客气客气。”在天弃的不正想法中,于明洪大叔也转身上了皮卡车,估计是先回家交差去了。
跟随老板娘上楼的天弃在二楼停了下来,然后看胖胖的老板娘打开了一扇门。“就是这儿了。”也不管天弃是不是满意,将钥匙递给天弃,“先把东西放下,一会下来交钱,当天住宿当天结帐。”说完,胖老板娘自行下楼去了。
进了屋内的天弃一眼便将这间屋子记在心里,苦笑的同时,不免暗骂于明洪不靠谱,只是一张床一个床头柜,连电视都没有,这能叫宾馆?更不用提带热水器的卫生间了,不过想来西北地小宾馆或是便是这个德行,再说钱也的确不算贵,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天弃决定在这儿住下来。
下去和老板娘结帐的时候,天弃顺便问了吃饭的问题。“门口出去右拐,有几家面馆。”胖老板娘很是干脆利索。
在天弃转身前,天弃听到了老板娘的最后一句话:“我姓余,别老是没名没姓的。”于是天弃知道了这家店是余老板娘开的,只是此余非彼于。
“知道了,余老板娘。”天弃招呼了声,自去寻觅食物去了。
住的解决了,吃的也解决了。这都不是问题,真正头疼的是,“西你在哪里啊?”吃完拉面随便逛了下周围熟悉了下周边的环境,天弃仍然想着这个问题,于是他无语问苍天。
天色暗下来不久,天弃便早早结束了散步,回到和平宾馆自己的房间里,无聊地躺在床上,天弃抱着这一整天的疑问看着天花板,嘴中默念,“西啊,你在哪儿啊?”
“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天弃心里默念,然后说道:“我们都找你找的好辛苦,是吧北凌。”他总算想起了北凌,“要糟!”天弃一个激灵坐起身来。
手机适时响起。
“混蛋,一整天没你消息,你死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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