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20日,天弃由湟水河上游的无人角落里回到了民大附近的住所,当晚天弃和西虎在东山的租屋内用完晚饭,简单的南方人吃惯的大白米饭,简单的两菜一汤,青椒炒肉丝,西红柿炒鸡蛋,还有紫菜蛋汤,却也吃的三人大快耳颐。
天弃不免落了俗套感谢东山在西宁的招待,并提起了准备和西虎回平阳的事宜。
“你不等俊宁回来?”东山好奇问道。
“嗯,不等他了,反正过年都会回老家,到时可以再聚。”天弃也知道过些时日,俊宁和青儿便会从贵州回到西宁。
“也是,不过西虎的事,你确定没了?”待得西虎不注意,东山悄悄问道天弃。
“若放在没放假前,这事儿妥妥的,学校外面的饭店多的是人,所以他们缺少人手,我常吃的回锅肉那店的老板,便有和我提过要增加人手的事儿。”天弃回应。
“可是现在是放暑假期间啊?”东山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所以才有点忐忑嘛。”天弃看了下还站在门外的西虎。嘴上不急不徐地说道。“应该那饭店的老板会要他的,再说放了暑假,还是有些学生住校要吃饭的,实在不行,就其它饭店问问看咯。”
西虎还未转身,天弃却住了话语。
“好吧。”东山也不再做无谓的担忧,尽人事,知天命。
天弃却放开心来。“实在不行,就拖上一段,我回去了继续当家教去。西虎再找不到工作,等正式开学了,也便随便都有了。”
“哈哈,不要误人子弟便好。”东山笑骂起来。
“我去,”天弃有些无语,不过想着他教的学生,也暗自苦笑起来,或许自己水平没差,但教人的水平和耐心程度,连自己也未必敢恭维。
“走一步看一步了。”天弃看了眼依然般腿坐于床上的东山,摆了摆手。
“要不我这儿先拿点。”东山朝着门口努努嘴,意思是西虎的事,多少他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这倒不用。身上还有的,以后便让他自食其力了。”天弃应道。他心里亮堂,不说只有一日救急,无千日救穷之理,单西虎自身,便也只能让他自谋生路,当然,必要的领路天弃是无论如何都要先带上的。
“天选最近有和你联系?”天弃边看着东山修练,边开口问道。
“少,师傅估计是真忙。”东山接口道,却不置可否。
天弃连打击都省了,对于天选除了最基本的信任之外,如今的他连天选口中的事都有点认为是子乌虚有,当然,那也只是在心里毁谤天选老头的时候,平时,他可不敢对于眼生的生活有太多的懈怠,天弃对于末日和救世,有着发自内心的自觉和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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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山西虎和天弃在西宁讨论天选老头的同一时间里,远在云南大理,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同样坐着四个人。年龄不一,外貌更不一致,只是都有相同的一个特性,那便是看过去尽管不是很老,却各自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沧桑,好像在这个世界上,相同的时光给他们留下的,是成倍的历史沉甸。
他们四人正是天选天择天演天译四人,除了偶尔电话联系时口中自称在新疆的天选外,另外三个在云南边境重伤的三人也出现在这个屋子里。
“这么大老远从新疆赶回大理,出了什么事?如果说是来看我们伤势好转了没有的话,那便打住,我们受了重伤,你况且执意要回西宁去看那个臭小子,更不用说现在了。”坐在天选对面的一个同样的略显苍老的人嘴里说道。
“唉,天译你受的伤最重,却也是最性子急的一个。”天选无奈的说道,感情刚才在发牢骚正是天选之前在天弃面前提过的差点挂掉那人。
天译顿了一下,不理会对面的天选,转头对坐在他右手边上的人说道。“天演,你觉的呢?”
被称之为天演的老头老神在在,边开着会开边开着小差,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似心里也有难决之事。
“天择你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吧?”天演停下敲击桌面的手势动作,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也是坐在天选身边的人,“如果差不多,接下来可能要麻烦你跑一趟了。”
“可以,”天择并不推辞,也没回答之前受过的伤如何了,而是直接接口应承了下来。
天选老头却有些意外,认真打量了下已停止用右手敲击桌面的天演,慎重地问道:“这里推演你最擅长,是不是算出什么了?”
天演面色凝重,摇了摇头,嘴里说道。“天机不可衍,更不会泄漏,只是我心里颇是不宁,之前你找到了天弃,自那之后,这个天机更加不可揣测了,只是圧在我心头上的危机感越来越强,我们也还未正式和天弃会面,想来,也许是时候了。”
天选和其它两人听着天演的话语,同时都沉默下来,只是那种圧抑气氛感觉越是强烈。
“你们也都有事,并不能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倒是我,手头上的事告一段落,打算亲自前去盯上一盯的。”天选沉默半晌,开口说道。
“再加上你们都是有伤在身,哪怕经过这些天的休养,也是不宜马上动身的。”天选继续说道。
天选对面的天译欲言又止,张了口终是应道。“伤倒无碍,不过那些小家伙一次面都没见上,心里挺是期待到底是长的啥样子,再说了,未来在他们的手中的,真的想看看他们。”
天演抬起头来,看了眼天选,“西去应约本是宿命,洛阳有事,怕是他还要走上一糟。”
“哦?”天选听着天演的话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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