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审问 三（2 / 2）

“监狱？监狱有贩卖人口的？”他捏着我的下巴，怎么好像是在羞辱我。

忽然一个人把一些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原来是我的钱还有一张随身携带的银行卡。

那主任把桌子上的钱拿起来，在手里掂了一下，“这钱是谁的？”

我该怎么回答，“你的——”

“啪”的一声打在了我的脑门上，“谁的？”

难道回答错了？“你们的——”我又回答。

又是“啪”的一声，狠狠地甩在我的脑袋上，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的脑袋肯定会肿得像皮球那么大。

“大家的——”我有一句。

“啪”的一下，我很无奈，也很生气，是在玩我？

“我——的——？”我懦懦地回答。

“**的你的就是你的，干嘛说是我的，谁稀罕你的臭钱——”他狠狠地又甩了一下在我脑门上，我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我要疯了！

他一只手拿着钱，一只手夹着烟——“数数”。

我有点不敢拿，我狐疑地看着他，是听错了？看他的样子是要我数数，我便接了过来。

“给你五秒钟数清楚——”那主任又开始下命令。

五秒钟，你以为我是点钞机啊，点钞机还有卡壳的时候，在这种气氛下怎么能数地那么快？

该死，我生怕出错，它就越想出差，还好自己记性好一点，可是数到最后，还有几张毛毛钱，我的硬币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后来才知道是换成了纸币。

“一千七百七十七块三——”我点完之后看了那孙子一眼。

“对吗？”那孙子看着正在拿笔记东西的小孙子。

那小孙子好像没反应过来，看上去也有点紧张，“不——不对——一千七百七十七块六。”他低头看了一眼本子（本子上记着多少钱）。

怎么会不对呢？

“那三毛钱你吃了？”他双手搓着，像是要对我怎么着。

我赶紧又重新点着手中的票票，“一千七百七十块六”我抬头看着眼前的孙子。

“揣起来——”那声音极为冷漠，我以为听错了，在原地发愣。

“揣起来——”他又重复一遍，与其更重了，像是很生气。

我赶紧揣到自己的口袋里，坐得规规矩矩的。

“我公司给你做出承诺，不会要你身上一分钱，一份物，让你免费考察我们今天这个行业，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最好给我做到听话听话再听话，才能保证你的人生财产安全，如果你给我不老实，给我跳了闹了，我保证你有好果子吃，让你吃饭的时候就吃饭，睡觉的时候就睡觉，不要给我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睡觉的时候想吃饭，那是绝对不允许的。他们真诚待你，希望你也拿出十二分的真诚对待他们，不要给我耍什么小聪明，小手段，如果发现了，保证你有命来，没命回。”他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我听进去的根本有限，“考察今天我们今天这个行业是以黑板讲述的形式给你听的，你务必给我在七天之内考察清楚，考察明白，才能决定去留，如果七天之后什么都没有看到，那小子，小心你的脑袋。”他猛吸了一口烟，继续道：“你也知道，既然我们能在这里立足，那一定有我们的势力范围所在，就算你哪天侥幸从这里跑了出去，不管你是跑到派出所还是火车站，我们都有能力把你在20分钟之内逮回来，到时候你是横着出去，我保证你是竖着回来。”他的烟蒂又扔了进去，旁边的人又马上将桌子上的“哇哈哈”罐子撤了下去。

“在这里不允许把香烟夹在耳朵上，不许翘二郎腿，不许说脏话痞话，不许随地吐痰，不许做出其他不文明的的行为——”

“我公司？”是什么公司，在忽悠我是不是？还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给谁听？给我听？对，给我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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