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冉提着黑皮袋,和剩下的村民们出了村长家的二层小楼,将小楼的门关好,又把院子的大铁门反锁上,将钥匙扔进院子里才算安心。
陆冉提着钞票,觉得放哪都不放心,于是就把它提在手里回了家。
只是他不知道,一个小时后,村长家儿子的卧室里,崔玲雀醒了,她带着醉意摸进了自己卧室,想在大床上睡去,要命的是,李斌也在这个张大床上…
一个三十七八岁发福黝黑的村妇,和一个二十六岁纨绔子弟同床而眠,会发生什么,纯洁的我想不出来。我只知道女人三十猛如虎,四十坐下能吸土……
再说陆冉这边。傍晚时分,在外给镇政府看门的赵发回村了,把陆冉叫到了村口的磨盘,摆上凳子,磨盘上码着几盘小菜,一瓶白酒,地下一筐生啤。
两人一起追忆小时候偷鸡摸狗的日子,不一会儿村外回来了一个带圆眼镜的男子,他见到陆冉后大叫:“土蛋,你真回来了!”
这个带圆眼镜的男子小名叫羊蛋,大名周方圆。别看他文质彬彬的,可是不折不扣的斯文败类。
随后,陆冉,赵发,周方圆三人喝酒吃菜,一起追忆小时候三人轮流的托着彼此,扒着王寡妇家的院墙,偷看她洗澡的日子。
人不风流枉少年,情窦初开怪寡妇。周方圆坏笑着做了一首歪诗,缅怀青春。
“屎蛋怎么没回来。”陆冉咧着嘴笑道。
“魏纷啊,他现在可牛逼了,别提他,老子给他打电话,一直说生意忙回不来。”赵发喝了口酒。
周方圆推了下眼镜,故作神秘的说道:“我可知道他做什么生意呢。”
“啥生意啊。”“嘛?”
“鸭头啊!”周方圆坏笑道:“我帮他做过账,他做什么生意我还不清楚?嘿嘿。”
“我靠,这小子天天睡女人,不虚吗?”赵发目瞪口呆,筷子里的菜都掉下来了。
陆冉扣了扣耳朵,笑道:“什么时候要好好请教他一番养生之道。嘿嘿……”
喝喝喝!吃吃吃!
三个人谈天说地,分享着自己的事情,转眼间磨盘上的酒菜差不多都扫完了。也知道了陆冉将要开公司建小学的事情,为他出谋划策一番,陆冉并且叮嘱他们,开公司的事不要给村里人讲,因为怕传到家里二老耳中,让他们担心。
月挂树梢,三个人酒量很好,都带上了些许的醉意,坐在老树下抽烟纳凉。
就在这时,远处走来一个人影,他双腿发软,脚下蹒跚,面色苍白发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走到近处,借着村口昏暗的灯光,陆冉才看清这人是李斌,此时的他衣衫不整。
李斌瞅见了陆冉,顿时发自肺腑的抱着他嚎啕大哭,就像是一个孩子。
众人问他为何这般摸样,李斌一怔,双眼放空似不敢再去回忆那痛苦的经历,口中喃喃道:
“小爷,小爷我好伤心…我虔诚拜神,保持了二十六年的童子身算是破了!哇~~”
众人一问才知道他和村长的风流事。不由齐齐竖起大拇指,大笑着夸赞真男人。
“我靠,李老板真是威武啊,这种老女人也能上。”赵发搓着下巴,咧嘴笑道。
“富家公子和山村老野花的故事,嘿嘿。”周方圆扶着圆眼镜坏笑。
陆冉瞅了眼幸灾乐祸的两人,挤着死鱼眼,笑着安慰伏在他肩膀上大哭的李斌“老女人败火啊,你都憋了二十六年了,童子身什么的看这么重干嘛。”
李斌很听陆冉的话,擦了擦泪水,大呼道:“我的种可是神种啊!怎么能随意乱播撒!”
赵发周方圆二人不解,陆冉干笑摇头,嘴里说道:“你滋润了一颗快要渴死的老花,也算是善事一桩吧。”
李斌哭声渐小,变为呆滞,听到陆冉的话后,随后面上化成了一脸决然的样子,重重点头。随后他回到了自己的车上,蜷缩着睡去,看样子受到惊吓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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