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打算拐玄烨道储秀宫去看看那些秀女是啥样子的,但是想不到巧遇上张延玉着玄烨商谈政事,自己只好无趣地离开了。
无聊地在甬道闲逛着,后面紧跟的着两条忠心的尾巴。
“凝儿?”前面一个青色的身影刚才转身看见了我,开心地惊叫道。
“咦,你在这里干什么啊?”我讶异地瞅着飞跃而来的影子,问道。
“没有啊,刚好是闲逛道这里啊!”常宁咧着一口耀眼的白牙,清澄的眸子瞬间变成了两轮弯月。
“哦!”我气闷地虚应了声。
他奇怪地瞄了我一眼,但随即似想到什么,朗目一亮,他凑近我,用我们只听到得音量说道:“凝儿,你是不是很闷啦!”
我睨了他一眼,他这不是白问了吗,没有理睬他,继续向前走着。
他揪住我的衣袖,样子更加神秘,故意看了下身后的两抹小身影,才悄声地说:“我刚才听到一些奴才说了,今天是宫外一年一度的庙会哦!很热闹哩!”
飞快地瞪住他,我的星眸亮晶晶的,满是惊喜,用眼神询问着他。
“想不想出去?”他诱惑地朝我勾勾眉,一副痞子的样子。
大眼蕴含着兴奋,我猛然地点着头,但想到后面的那两条小尾巴,轻黛细眉,是他示意地朝奴了奴。
“我有办法!”他附在我耳边轻声地说道,遂转头对着身后的人说,“你们先回去,爷要和你家主子随便逛一逛,不用你们跟在身边了!”
“但是......”木彤面有难色地呢呐,一副不甚放心的模样。
“但什么是,你家主子同本贝勒只是在宫里闲逛下,能有啥事呢!”常宁端起皇家气势扫向两人。
“木彤,碧儿,你们就先行回凝雪楼,如果皇上问起就说我和五贝勒道御花园就得了!”瞧见那张紧合的嘴巴又要张开发表意见时,我又及时地说了句,“皇宫,我们比你还要熟悉,不用担心,我待会就回去的了!”
两人想想也是,我和常宁都是宫中的小霸王,倒是没有敢这么不要命会自找麻烦,才轻点了点头,和碧儿慢慢地离开我们的视线。
确实她们真的走远了,我才惊叫起来,“你说的是真的?”我略显激动地揪住他褂子的前襟。
“嗯嗯,爷何时有对你说过谎话了!”他满是正经的说。
“真的?”我高兴地几乎要跳了起来,但遂又顿了下,“不对,你没有令牌啊?怎么可以出宫!”
他低头轻别了我一眼,懒懒地说:“是呀,我没有令牌啊!”
亢奋的情绪如若让冰水从头浇了下来,瞬间跑得毫无影踪了,用力地捶着他的胸口,我愤愤地说:“找死啊,你骗我?”弄得自己还这么高兴,原来是空欢喜一场。
不以为然地捉住我的小手,他才慢斯条理地说道:“谁说一定要令牌才可以出宫的啊?爷现在就不用令牌一样能出到皇宫逍遥。”
“真的?”我谨慎地瞅住他,有点不相信他的说话。
“你不相信?”
我毫无不怕打击他弱小的心灵,肯定地摇晃着小脑袋。
他为之气愤,“那好,跟我来,你就会知道了!”
半个时辰后,在宫墙外侧,两个稍嫌灰头灰面的高矮身影在絮絮不断地说着话儿。
“你看,这就是你不用令牌的好办法么?”捻掉发髻上的一条枯草,可爱灵动的小脸上还带着一抹狼狈的灰土,我狠狠地瞧向一旁尴尬的少年,青嫩的声音中还附上满满的嘲讽。
他好不意思地在我的X光下萎缩了下,俊俏的脸蛋尤见一丝清晰的红痕,呐呐地说:“那...那...我们都没有出宫令牌,唯有这个好办法啦!”
“钻狗洞?是好办法?”我拨高音量,难以置信想凝住他。
狗屎啦,这是哪门子的好法办啊,他的脑袋确实没有问题吧。
内疚的俊脸更加俏红了,只好逞强地说:“能,能出得了宫就是好办法了!”
不再责怪他,我收回凶狠的视线,我凉凉地问:“你咋知道玄武门旁边有个狗洞的啊!”
“年前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一班小太监说的啊!”他有问必答,俊俏的小脸上和我一样有着抹可笑的尘土。
“年前?”我突然尖叫道,把身边的人吓了一大跳,他抚住心口,一副惊吓的模样。
“是,是啊!”他看着我又红转白,又由白转为红的俏脸,有些忐忑不安地说。
“你这蠢材!年前就知道,现在才告诉我!”我上前大力地揪起他的前襟,大声地叫嚷着。
这白痴,让我白白浪费了大把的好时光,噢,没有关系,不要伤心,以后反正还有许多的时间,哈哈,我终于可以不用被绑在那大鸟笼了,我自由了。
“你,你,你不是对这办法很不屑吧!”他连忙拍拍我揪得有些难受的小手。
“哼,你刚才也不是说了,能出到宫就是好办法了吗!”我马上用他的话堵住他的嘴巴。
“呃,”他无言辩驳。
“好啦,好啦,不和瞎叨了!我们赶紧走吧!”好好享受今天的惊喜才行,噢,我自第一次出宫都有好几年都没有机会出来了。
“是哦,我们真的要捉紧时辰呢!”他也赶快地执起我的小手,向自由奔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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