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我们过去看看。娘,如果哥哥出来了,你们就先吃饭吧,不用等我了。”我放开婆婆,转身就跟着大海走了。
“。。。。。。。”婆婆想说什么,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我就己经走远了,她只好站在原地摇头轻叹。
“门主,他自从醒过来之后,一直都是在哭。”苏光看到我进来,好像是看到救星似的,赶紧站了起来。
“没有关系的,那就让他好好的哭一场吧!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到伤心处。”任谁遇到这样子的事情,都必定会痛哭一场吧!于是,我拿来毛巾,给哭得满脸是泪的可怜人轻轻的擦着满脸的泪水。
“哭吧,把所有心中的不甘,伤心,与悔恨都发泄出来吧!”我一边为他轻拭着泪水,一边轻声的给予他按慰。
“呜。。。。呜。。。。”也许是他哭累了,那痛哭的声音慢慢的变得小了。
“来,渴杯水吧,这既然是己定的事实,你就好好的养好身子先吧,其它事情你就别多想了。”苏光端来水喂他,并心平气和的安慰着,关于镖局的事情他只字未提。
“我是罪人啊,我真的是罪该万死啊,我害了镖局也害了我的家,为什么不让我死掉?为什么还要救我?”本来己平息下来的可怜人突然间嘶哑着声音大哭,大叫起来失控了起来,并撞跌了苏光盛着水的碗,同时用头不断的去撞着床头。
“对,没有错,你是罪人,你是该死,但是不是在这个时候,你现在还不能死,你还要为镖局里的同伴洗清罪名,否则你对得起自己的天地良心吗?”苏光大声的训斥着寻死寻活的他。
“。。。。。。。”也许是苏光的训斥起到了作用,此时他停下了挣扎的动作,嘴巴张张合合的喘着粗气。
“来,渴口水,不为你自己,也要为你枉死的家人和还在刑部大牢里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着想一下吧!他们的性命都还撑握在你的手里,所以你必须要赶快好起来。”我再给苏光递上一杯水,示意他再给可怜人喂上一口水。声音如此嘶哑那就是他此刻严重缺少水份,必须要多渴水才能保持人体所需要的水份。这一次可怜人乖乖的渴下了水,心情也没有了之前那么激动。
“不用着急,慢慢的把你的伤心事告诉我,现在能为镖局审冤的也只有你了,只有你能救得到镖局了。”苏光满脸滋祥的抚摸着他的脸,并轻轻的试去他的泪水,半安慰半要求的说着。
“苏叔,我很后悔,他如此的惨绝人寰,当初我为什么没有想到呢!对不起,对不起啊。。。。。。”可怜人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
“慢慢讲,不用着急。”苏光抚慰着他。
“事情是这样的。。。。。。。。”可怜人声音硬咽的说着事情的细过。
原来这个可怜人名叫钱阿昌,上有父母,下有妻儿。三年前安堂镖局因业务发展需要,招请新人时,他凭着一身不错的蛮力,与勤劳的表现,得到镖局的重用。但是,由于他父亲好赌成性,每个月都把他那点俸银挥赌而光。由于他父亲越赌越大,在半年前还借起了高利贷,从此就成了滚雪球,越滚越大了,外债就越欠越大了。两个月前,有个自称是刑部的人找上了他,只要他说服堂主顺服刑部所用,就会帮他还父亲所欠下的赌债。
“钱镖师,请留步,在下有事相求。”钱阿昌刚从镖局里回家看望父母与妻儿时,在半路上被人拦了下来了。
“不知这位兄台是有镖要押吗?”听到对方叫出自己的名字来,钱阿昌以为是有生意上门了,不禁喜上眉梢。
“请跟我来,我们有笔生意谈谈吧!这位是我们刑部尚书大人,我们大人有话儿要与你商讨!”来人把钱阿昌带到一间茶楼的包厢里,给钱阿昌指引着身穿官服,并满脸横肉的高官介绍着。
“。。。。。。”那尚书大人,抬起左手摆了摆,示意闲杂人等出去,于是整个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启禀大人,草民除了会押镖之外,别的一事无成,不知大人有何吩咐?”钱阿昌镇静自如的看着尚书大人。
“本官也不跟你拐弯抹角的,只要你能帮本官劝服你们堂主归顺我刑部所用,你父亲所欠下的赌债本官可以代为还清,另外再付三百两银子作为报酬。这此银子,如果以你现在的俸银来说,你可是一辈子都赚不来。怎么样?开心吧!”那尚书大人高高在上的丢下鱼饵。
“我想尚书大人找错人了,草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劝服堂主呢!”可惜鱼儿不上钩喔。
“钱镖师,这可是你代父还赌债的最佳时机,如果你错过了,可别后悔莫及。”尚书大人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着。
“草民告辞了。”钱阿昌想也不想马上走人。
“你,哼。。。本官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尚书大人气急败坏的摔了茶杯。
“娘,娘,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四十天之后,钱阿昌气急败坏的闯进了尚书府,直叫尚书名违,头上青筋爆跳。
“冼裘观,你到底想怎么样?”当钱阿昌看到被人吊在尚书府后园的母亲时,气得怒吼出声。
“昌儿,你不应该来这里的,为娘老了,黄土都埋到脖子上了,你快走呀,你可不能毁了自己的前途啊!”钱母老泪纵横劝着儿子离去。
“娘,娘,孩儿来救你了。”钱阿昌刚想冲过去解救下母亲,却被尚书府的爪牙给拦了下来。
“冼裘观,你抓我娘来这里,你到底想怎么样?”钱阿昌喷火的双眼盯着眼前让他恨之入骨的尚书。
“本官想怎么样?本官这次不用你劝说你堂主了,你只需要帮我打开镖局后门,就可以了。当初所说的报酬还是有效。否则你就等着为你的妻儿及父母亲收尸吧!你现在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你只能接受,哈哈。。。。。”尚书大人坐在太师椅上,看着狼狈不堪钱阿昌猖狂的放声大笑起来,而他的爪牙也跟着猖狂笑了起来。
“你这个鄙彼的小人,我要杀了你。”钱阿昌冲上去就想与尚书拼个你死我活的,可没到半路,又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来人耶,把他老母亲的耳朵给我割下来。”想不平时看起来满脸滋祥的尚书大人,却是个狠毒的角色。
“啊。。。。。”那尚书一声令下,钱母的左耳便被人硬生生的割了下来,钱母顿时痛得晕了过去。
“娘,娘,娘。。。。。。”看到老母的耳朵被人血淋淋的割了下来,钱阿昌悲痛欲绝的大叫。
“你这个禽兽,我要杀了你。”钱阿昌像是一头发怒的狂狮,把拦着他的兵官们,打得像个猪头似的。
“来人,再把他老母的另一个耳朵给我割下来。”没有人性的冼裘观尚书看到钱阿昌还没有屈服,并把他爪牙给打伤,他再次下了残虐的命令。
“啊。。。。。。”原来己晕倒的钱母再次被刺骨的痛疼得再次叫了起来,并再次晕了过去。
“住手,住手,娘。。。娘。。。娘。。。。”钱阿昌再次活生生的看到老母亲被割去另一只耳朵,因此他痛哭倒在地。
“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下一个就是挖她的眼睛。”冼裘观再次发出狠话。
“娘,娘。。。。”他痛切心非的喊着老母亲的名字。
“来人呀。。。。。”冼裘观再次下令。
“住手,住手,我答应你,我答应你。。。。。”钱阿昌为了老母亲的性命着想,终于屈服了。
“哈哈,你早点答应我,那不就好了,你老母亲就不用受这个罪了呀。”冼裘观猖狂得大笑。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