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杨铧那薄薄的麻布儒袍上。
左边是阿龙,右边是阿虎,后面是八大亲卫簇拥着构成一道风景,一道在杨家堡内独特的风景向西边儿的员工餐厅走去。那儿是杨家堡中,早、中、晚三餐铁打准时的饱食之地。
经过两年的儒家古文化熏陶的杨铧,似乎已经达到束老夫子要求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之饱学少年的范儿了。
他用心对比着八月阳光与六月阳光的热度,浑身懒洋洋地,似乎真正达到了天人合一之境地。
他边走边暗忖:这纯麻纺织品只要用心纺出细纱,织出来的布好像是这古代最好的夏季服装了。透气性能不用说,这隔绝阳光的辐射也是顶呱呱的。或许,唯有香妮儿那双纤秀灵巧的双手,才能纺得出的吧!不知她是否想出这麻纺织品工艺的改进方法?如果能够成功,这又得有多少钱进账啊?
他心里愉快之极。
经过两年的操持之后,这个世上终于有了肥皂、香皂,也给他赚回数不尽的银钱。嗯!这样的天儿,这样的时代,有什么比用香皂洗个凉水澡更令人愉快的事呢?
他对自己这两年的成果满意极了。
“少主!你能否走快点儿?”心急的阿虎终于忍不住了。
杨铧淡淡的笑了笑,道:“阿虎,你这么着急干什么?难不成也有哪家娘子看上你了?我说阿虎,你能不能等自己长大点儿才定亲呢?你看看后面的各位兄长,每个至少有两名女子侯着他们,可是只能看,不能摸,你还不吸取教训?”
七八个人同时大笑了起来,满脸青春痘的丁蛮子眼睛瞪得最大,笑得最起劲,抢着大声道:“不过,看过美人儿洗澡,替美人递香皂什么的,也是一件愉快的的事儿哦”
陈江水立即笑问道:“呀!蛮子哥,你们居然看了美人儿洗澡,有没有替美人儿搓背?是哪位?快交代!”
李大力眼睛已眯成了一条线,大笑着鄙视道:“丁老五,你时时与俺在一起,啥时候做了这事儿?高!高明!”
还没等李大力话话音落下,他的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是丁老七了,我才是老五!”
“不会吧!蛮子,你败了?”
“你怎么可能被骆老七击败呢,莫非你背着少主,完成了那事儿?”
“我的娘诶~,女人果然是老虎……”
杨铧后面的把个亲卫,至少有五个在七嘴八舌地审问丁蛮子。而他却两眼噙着笑意,一副得意之极的样儿,依旧不急不缓地向餐厅进发。
他现在已经被乌江镇誉为神奇少年,公认是继四张之后的一杨,将来必将名扬天下,青史留名。
他那那一句“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豪言壮语,已经被杨家堡的人传了出去,现在流行在乌江镇。至于有没有流传至大江两岸,就不是杨铧所关心的了。
每当听到有人拿那句名言来戏谑或者赞扬他时,他只得暗自苦笑。
学业的长进,让他对修炼《无极内功》有如神助。他已经修炼到中境极致了,只差那么一丝丝机缘就可以打通膻中穴,贯通任督二脉,突破到大成之境。特别是修炼了《不败金刚》之秘法,浑身的皮肤晶莹如淡色黄玉,甚是神奇。
尽管他已造出肥皂、香皂,依旧排斥长发。不但他如此,连他的亲卫,阿龙、阿虎、杨家堡的所有小子,都按照他前世所喜欢的碎短发发型绞剪。
刚开始,束遂菴等老先生一律呵骂他们不孝,结果引来一阵阵争辩。最后,还是杨浦从医学的角度说出男子留短发的好处,才让老先生们作罢。
也唯有知道战场凶险的人,才知道长发的危害。
不过,杨家堡的小子们一溜的短发出门,一溜的白色丝绸练功衫炫耀,让乌江镇的不少少年羡慕不已。
杨铧刚“祸害”自己身边的亲卫、杨家小子的发型后,又开始“祸害”起亲卫们的亲事来。
这是在杨家堡安定下来不久,八大亲卫便开始了他们的定亲风潮。
刚开始,他们的父亲、师父不时地派人来通告与张家小娘定亲,与李家娘子保媒什么的。总之,来来去去,让杨家堡的人气值陡生。
没等亲卫们表态,杨铧这个当少主的却首先提出六大凡是:“凡是被蒙人、色目人等夺去了处女权的不要;凡是士族、豪门女子不要;凡是十三岁以下,或不愿意识字的女子不要;凡是为谋取彩礼的女子不要;凡是有碍观瞻、脑袋笨笨、带有残疾的女子不要;凡是好逸恶劳的女子不要!”
结果,凡是要给自己儿子、自己徒弟定亲的,无不把女子带到杨家堡来,让他这位少主亲自过目。
于是,他开始了大饱眼福的日子。
还别说,凡是送来的女子,都还有那么点儿清纯可爱,没有一个有碍观瞻的女子出现在他面前。
这下好了!杨家堡所有空余的房间都被杨铧租赁了。当然,租赁费什么的,按规矩办,不管杨焯姥爷还是焦姥姥劝阻,不要也得给!反正他不差钱儿。
很多时候,他暗自晕眩——娘亲口袋儿里真的很有钱,像是藏了一个聚宝盆似的。不管杨铧要做什么,其他的不说,只要是钱,杨二娘总是能拿得出。哪怕某一天,杨铧忽地看玩笑说要去妓~院瞧瞧,杨二娘不但给钱,还拿出几个金步摇直往他怀里放,说是看中哪个女子,便送给那女子作见面礼……
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难道是富二代加官二代再加名门后裔,就应该享受这种待遇?连他自己也觉得幸福来得让他有点儿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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