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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落花庄园(1 / 1)



.笛声停下来了,一切都归于平静。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远远地,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楚华裳一看,不是他又是谁。永远都是黑白配,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皮鞋,白色的袜子,她常常在想,怎么有人比她还懒,谁都知道,黑白配,最简单,也最不俗,可是领带呢?今天怎么没戴领带,不用说,就算有戴,领带也是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就感觉,有个人像风一样地跑过来,一下把她抱在怀里。

"华裳,吓坏了吧。"是赫良辰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温暖的拥抱让她有点迷醉,楚华裳情不自禁地伸手紧紧地抱着赫良辰的腰,把头埋进他的怀中,好几天不见,她是真的很想他了。

"我走得太远了,找不到回去的路。"楚华裳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等着家长的批评。头低低的,看着地上的积雪。其实她的小心思赫良辰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楚华裳知道,一旦她走丢了,赫良辰肯定会找她的,只要他心里有她。

"没关系,下次你想出来,我陪着你。"赫良辰看惯了楚华裳张牙舞爪的样子,这样低眉顺眼的小模样,还是第一次看到,不觉心中一软。他伸出手来,理了理楚华裳的头发,又帮她把帽子戴好,然后捧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

"这么大的地方,都是你们家的?"楚华裳看了看四周,用手比划了一下,大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他们家真的有这么牛。

"是啊,这是我母亲的庄园,叫落花庄园,后面还有一座青山,也可以叫落花山庄。"赫良辰用手一指,朝着他指的方向,在一棵不知名的树下,有一块石碑,上面有几个字,只是,没有一个她认识的。竞不是华夏文。

"那是什么文字?好像我从未见过。"楚华裳满脸疑惑,难道赫家不是华族人。天哪,赫家的水太深了。

"那是M国文字,你可能真没见过。"赫良辰笑着说。

"这么说,你不仅不是华族人,还可能是外国人。"太不可思议了,她居然不知道他的老公是外国人,幸好只是外国人,不是外星人。"M国在哪里,我好像没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国家。"楚华裳疑惑地问。

"那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国家,人口也很少,或许以后我会带你去那里玩。"赫良辰宠溺地把楚华裳抱起来,转了一个大圈,几天不见,他也很想她的。"怎么,你看不起我这少数民族。"赫良辰看到楚华裳的脸上千变万化的,就猜到她心中所想了,他的小妻子什么都写在脸上。

"绝对没有。老师说过,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枝花,五十六个兄弟姐妹是一家。"这世界实在太炫妙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楚华裳现在才觉得,她就是传说中的那只井底之娃。"那几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楚华裳把头靠在赫良辰的肩膀上,有手指了指那快大石头。

"落花庄园。"赫良辰一字一顿地说,虽然看不出情绪,但可以感受到,他并不喜欢这个名字。

"落花庄园,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意思吗?"楚华裳好奇地问。

"算是吧。"赫良辰点点头,又看了看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又变阴沉了。"我们回去吧,你的脸都冻红了。"

赫良辰蹲下来,示意楚华裳趴在他的背上。"快点上来,我背你。走了那么久,应该累了吧"

"我很重的。"楚华裳笑着说,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得出心情很好。

"你小看我了,快上来。"赫良辰还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如果不是你穿得太厚重,我还想抱着你回去呢。"

楚华裳也不客气,她现在是又渴又饿又冷又没力气,她利索地趴了上去,顺手搂住他的勃子。这样晃悠晃悠地走着,真舒服呀,就像躺在摇篮里一样。

"赫良辰,你的背好宽,好暖,好舒服。"楚华裳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头挨着头。

"你喜欢就好。我从来没背过女人的,你是第一个。"赫良辰说道。"当然也是最后一个。"

"你也没背过她吗?"楚华裳一说完,就觉得赫良辰的背脊有点僵硬,手好像用力了一点。她一问出口,也后悔了,这个问题不该问的,因为有点酸。

"没有。小的时候没背过,长大了就不好背了,后来就没机会背了。华裳,我们之间没有其他人,只有你和我。你要相信,从我把你带到民政局的那一刻,就没有其他人了,明白吗?"赫良辰把头歪向一边,对着楚华裳说。"而且我的腰也不能弯的。"

这一刻,楚华裳感受到从没有过的温暖,她的手更紧的搂着赫良辰的勃子,头也在赫良辰的侧脸上蹭了蹭,像一只示好的小动物。赫良辰也感受到她的变化,心里像有一阵春风拂过。

"赫良辰,你的总裁位子保住了吗?"两个人在小路上晃晃悠悠地走着,说不出的温馨,还有浪漫。

"保住了。"赫良辰不知道想到什么,轻笑一声。"其实,做总裁也没那么好玩,就像你说的,总是裁人会让人怨恨,老是板着脸也会让人讨厌。"

楚华裳想起自己的至理名言,也觉得好笑。其实,她当时就想好好打击一下赫良辰,才胡乱说的。

"赫良辰你累不累,要不,放我下来吧。"楚华裳侧过头来,看到赫良辰的额头上已经有汗水渗出。

"华裳,你是不是心疼我了。"赫良辰笑嘻嘻的,一脸不正经。"真是我的好老婆。"

"大叔,我很尊老爱幼的,你比我大七岁,本来应该我背你的,是你剥夺了我好好表现的机会。"楚华裳又发挥她的毒舌模式。

赫良辰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华裳,不许逗我,再逗就要摔下去了。乖一点,前面就到家了。还有,我才二十八岁,一点也不老,以后不许叫我大叔。"

"赫良辰,怎么办?我觉得叫你大叔好有感觉,以后我就叫你大叔吧,你是我一个人的大叔。"楚华裳像个孩子一样撒起娇来。

赫良辰实在拗努过她,只好说,"只许在没人的时候叫。"

楚华裳马上兴奋起来,因为她知道,像赫良辰这样的身份,能够做这样的让步已经很难得了。而且只为她让步,瞬间甜蜜的感觉充斥着整颗心,不可抑制。

两个人回到了住的房子,又要面对黑白两色的世界,楚华裳的眉头一皱,想要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刚好有点累了,就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过两天我们就要搬到别的地方住。"赫良辰说道。

"我们会搬到哪里去?"听到要搬家,楚华裳的眼睛里闪出耀眼的光芒。"只是可惜了那些红梅,独自芬芳,却无人欣赏。"

"我们搬去的那个地方,不仅有红梅,还有白梅,花园的花比这里的还要多,地方也比这里的还要大。"赫良辰走过去,宠溺的揉了揉楚华裳的头发,嘴角扬起微笑。真是孩子脾气,这点小事就兴奋成这样。

"赫大叔,只要不是黑白两色就好,我要求不高的。"楚华裳干脆站在沙发上跳来跳去。

看到这样的楚华裳,赫良辰觉得以往的日子都白过了,原来简单,低调,平淡也是一种快乐。他把还在兴奋当中的楚华裳的脸捧在掌心,眼睛对着眼睛,不得不说,他的小妻子是个大美人。标准的瓜子脸,柳叶眉,还有那双眼睛,又清澈,又明亮,萌的时候像只小宠物;狡猾起来又像只狐狸。那俏丽的鼻子,还有那温润的嘴唇,一切都很完美。他情不自禁地在楚华裳的红唇上轻啄一下。

"你先自己玩一会电脑,我去安排一下搬家的事。"赫良辰说完就往外走。

"赫良辰,庄园里有没有会吹笛子的人?"看到他要走,楚华裳有点失落,她又要一个人了,不过,她的心中始终有个疑问,那个吹笛子的人,到底是谁?

"我不清楚,我也没听说过,怎么了?"赫良辰问道。

"没事。随便问问。"她也只听过一次,到现在都弄不清楚是不是幻觉,不过她身体一向很好,应该不会产生幻觉的,还以为能问出点什么的,好郁闷。

赫良辰走到沙发旁,把放在上面的领带拿起来,自己系好。

"你的领带怎么会在这里,我还以为现在流行不戴领带呢。"楚华裳好像猜到了什么,却又不说出来,眼神却狡黠得像狐狸。

看到她那故作迷糊的样子,那么可爱,赫良辰忽然有种冲动,好想把她搂在怀里,狠狠地咬上一顿。不过这样一来,肯定会把她往床带的,只好淡淡地说:"怕你走丢了,着急找你,来不及系。"

话一说完随即出了门,诺大的屋子里面就只剩下楚华裳一个人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会红杏出墙,为什么古代的皇帝会把犯了错的妃子打入冷宫,因为寂寞和空虚也是一种折磨。好在,马上就要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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