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良辰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后,就急急忙忙地赶回栖霞行宫。他必须找到楚华裳,问她刚刚那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要知道他快被气疯了。他们早就说好的,要永远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离开他的,可那个小东西竟然把他扔给别的女人。赫良辰一推开大卧室的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玫瑰花的香味。天!这得用多少玫瑰精油才有这么浓郁的香气啊。
再一看,赫良辰的眼睛都直了。他的小东西身上穿的是什么呀。楚华裳一向喜欢白色的衣裳,很少穿黑色的衣服。今天穿的这身黑色睡衣,视觉效果实在太振憾了。黑色的丝质睡衣穿在楚华裳的身上,他的小东西不再是清纯佳人,而是一个让任何男人都垂涎欲滴的性感尤物。
楚华裳就那样慵懒地半卧在长长的软榻上,睡衣的领口开得极低,领口下的风光若隐若现地展露出来,白嫩的肌肤在黑色衣裳的衬托下更是胜似白雪,诱人得要命。睡衣是开襟的哪一种,腰间只是用一条细细的丝带绑着。睡衣的下摆就那样很随意地垂落在地毯上,白花花的细长大腿就那样悠闲地搭着。楚华裳的手里拿着画笔,正在聚精会神地画画,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恬静而安宁。楚华裳对于赫良辰的到来似乎毫无知觉,还在一笔一划地认真画着她的画。
赫良辰发觉自己的脚跟在发软,身上的躁动烧得他口干舌燥,他早就忘了要兴师问罪的事了。赫良辰吞了吞口水,哑着声音,低低地叫了一声,"老婆。"声音低沉好听,充满感性。
楚华裳抬起头,看到赫良辰那像狼一样的掠夺目光。她只是微微一笑,手轻轻地撩了一下头发,顺便有意无意地抛了一个媚眼,赫良辰觉得快受不了了,身上的某个地方激烈地肿胀起来,他觉得自己快爆炸了。喘着气,赫良辰走向楚华裳,对着她的小嘴,就是一阵狂野热吻。
热吻只能让赫良辰身上的欲火烧得更旺,他还想得到更多。赫良辰急迫地脱掉身上的衣服,他快速地把楚华裳抱起来奔向大床。从楚华裳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让赫良辰意乱情迷,正当赫良辰想把他的小东西吃干抹净的时候,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传来,赫良辰就觉得手上一凉,他的手被一个手铐拷住了,他的长臂和大床的金属柱子紧紧地连在一起。赫良辰心里一阵激动,以为楚华裳要和他玩不一样的闺房情事。
"宝贝,这些都是从哪弄来的。"赫良辰边贪婪地啃吻他的小东西,边喘出粗气问。
"王子殿下,这些都是我借来的。"楚华裳笑着说。
赫良辰一听,整个都石化了,太丢人了,堂堂的王妃殿下居然向别人借这种东西。
楚华裳看到赫良辰那惊愕的目光,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用手推开伏在她身上的赫良辰,优雅地从床上爬起来,楚华裳浅浅地在赫良辰的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王子殿下,你不是有很多侍妾吗?既然欲火焚身,要不,随便叫一个来给你灭灭火。"楚华裳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赫良辰。忽然,她转身把刚刚画的画拿到赫良辰面前,"你看看,这一个怎么样。"
赫良辰一看,楚华裳画的是一个很漂亮的M国女子,这女子是有点眼熟。赫良辰眯着眼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个女子。
楚华裳冷笑一声,用白嫩的小手捏住赫良辰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赫良辰,"怎么样?想起来了吗?她就是你以前一个侍妾的妹妹。"
楚华裳把手松开,起身站了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说,"妹妹长得这么漂亮,姐姐应该也是个大美人。辰少你真是艳福不浅啊!"
赫良辰一听,才知道大事真的不妙,他的小东西绝对不是在跟他玩什么闺房情趣,而是在跟他算总账。
"老婆"。赫良辰可怜巴巴的看着楚华裳,惨兮兮地叫了一声。"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也要跟我计较吗?"说完想伸手抱抱他的宝贝,可被楚华裳躲开了。
楚华裳一点也不为所动,竟管王子殿下现在还赤裸裸地被拷着,真的是有点小可怜,但楚华裳虐他的信念没有动摇。
楚华裳再也不管赫良辰的深情呼唤,他走进了更衣室,拿了一套白色裤装穿上,穿上裤装的楚华裳和刚才的性感美女真的是判若两人。她慢悠悠地从更衣室走了出来,走到大床边,在赫良辰的旁边坐下,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赫良辰的脸颊。此时的赫良辰欲望早就退下去了,剩下的只有苦恼,他不知道怎么哄他的小东西。
"王子殿下,你忘了吗?在不久前,我已经把你给休了。你现在可以考虑接纳别的女人。"楚华裳说完,起身就要走。赫良辰伸出没被拷着的手,紧紧地拉住楚华裳的手不放。
"老婆,我错了。我应该在你出生的时候就等着你长大的,我应该为你守身如玉,然后再娶你。"赫良辰把头靠在楚华裳的身上,低低地说。"老婆,不要生我的气,不要不理我。嗯。"
楚华裳冷硬地把身体挪开,然后甩开赫良辰的手,并不理睬他的痛心疾首。最后,楚华裳还是好心地拿来一床被子帮赫良辰盖上。赫良辰看了一身裤装的楚华裳,心里暗暗着急,她要怎么惩罚他都可以,可千万不要走啊!
可偏偏楚华裳才不管他的惨兮兮,毫不犹豫地推开大卧室的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也不管后面赫良辰鬼哭狼嚎的叫声。"华裳,老婆,宝贝,你别走啊。"赫良辰的声音飘荡在整个栖霞行宫,惹得侍女们都惊慌失措。
楚华裳看到飞奔而来的各路侍女,叹了口气然后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进去侍候王子殿下。
楚华裳走出栖霞行宫,从宫殿的车库里开出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驶出宫殿。楚华裳要去的地方很偏僻,她的大背包还在大树上的鸟窝里,她必须拿下来,那里面装的都是她的宝贝。说实在话,她并不喜欢M国,觉得这里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样,并不真实。楚华裳看了看大树上的大鸟窝,心想是不是该把赫良辰那货带回华夏国了,这是她答应过赫爷爷的,她从来都没忘记。
楚华裳拿出了她的看家本领,爬上来那棵大树,来到那个大鸟窝旁,她的大背包果然还乖乖地躺在那里。楚华裳坐在大树上,孩子气地摇着小脚,顺便检查一下她的宝贝。
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横冲直撞地跑来一个人,这个人好像受伤了,一边跑,一边用手捂着另外一只手。楚华裳往那个人后面一看,果然,他的后面有好几个人在追杀他。
楚华裳的侠义心肠顿时热了起来,这么多人对付一个受伤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拿起弓弩,朝后面那些人射出短箭,顿时后面的人有几个就被料理了。被追杀的那个人顿时轻松很多,腾出空来,狠狠地干掉剩下的两个。被追杀的人知道帮他的人就在树上,所以抬头看向大树,这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来,楚华裳也往下面一看,也顿时眉开眼笑。
"南千寻"。楚华裳叫了一声,迅速撑开降落伞,从树上飞了下来。"你的伤怎么样了?"楚华裳一着陆,就看到南千寻的手臂在不断的流血,顿时着急起来。
"南千寻,你还有没有力气?"楚华裳看着南千寻问。
"华裳,怎么了,想要我做什么?"南千寻边忍着痛边皱着眉头问。
"如果有力气的话,就抱住我的腰,我带你到大树上。"楚华裳看到南千寻不明所以,便笑着说,"树上有急救包,而且在树上更安全一点。"
南千寻也被楚华裳的神通广大折服了,他笑着点了点头,伸出手臂,紧紧搂住楚华裳的腰。这一刻,南千寻的心砰砰跳个不停,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感觉到南千寻的紧张,楚华裳也笑了。
"南千寻,抱紧一点,呆会摔下去就麻烦了。"楚华裳对着南千寻说。南千寻点了点头,居然有点羞涩的样子。
楚华裳手一扬,手腕上的机器射出了一个钩子,带着绳子的钩子马上紧紧地勾住大树的枝丫,楚华裳双手紧紧握住绳子,脚上用力一蹬,巨大的拉力马上把两个人拉上大树。楚华裳让南千寻坐好,马上从背包里拿出了小药箱,找出绷带和消毒药水,还有止血药,仔细地帮南千寻处理伤口。
南千寻的伤口很长,口子开得很大,看得楚华裳不断地抽气。
"南千寻,你忍一忍。"楚华裳一边替南千寻细细地上药,一边不断地朝伤口的地方吹口气,好像这样一来,伤口就不疼了一样。
这是每个人童年的记忆,我们小的时候每次受伤,家里的大人都会这么做的,呼一呼气,伤口就不那么疼了。其实呼一呼气,对伤口是一点作用也没有的,可我们在当时是真的觉得好受了一点。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的疼痛有家里的大人帮我们分担着。此刻的南千寻,感受着来自楚华裳的关爱和心疼,他看着楚华裳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炽热和深刻。
"南千寻,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是什么人要杀你?"楚华裳边帮南千寻绑绷带,边纳闷地问。
"华裳,回华夏国吧!这里不安全。"南千寻没有直接回答楚华裳的话。
"南千寻,当麻烦要来找我的时候,我躲到那里都是一样的。"楚华裳笑着对南千寻说,"更何况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逃避也不是我的作风。"楚华裳顿了顿又看着南千寻,"南千寻,到底是谁要杀你?"
"是诺兰锋寒。"南千寻闷闷地说,"他的继母何冰柔是上一任冥门门主的女儿,所以只要杀了我,他就可以当上冥门门主了。"
"那你的位置是怎么来的?"楚华裳好奇地问。
"我的位置是我师傅传给我的。"南千寻看着楚华裳说,"我师傅是在何门主死后接位的,师傅他老人家生性浪漫,不喜欢约束,所以接位没多久,就把位子传给我了。"
楚华裳有点了然了,但这些不是她所关心的,所以也没再追问,"南千寻,你的伤口很严重,我要带你回王宫医治。你跟我走吧!"
"对了华裳,你怎么会在这?"南千寻看了看四周,这里到处都是树,也没什么好玩的,"你不会是一个人跑到这里玩的吧!"
楚华裳笑着指了指她的大背包,"我是来拿我的宝贝背包的,顺便把鸟窝还给小鸟们。"
两个人正想从树上下来,就听到从远处传来了极其恐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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