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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看板娘!但是她并不是女主角(1 / 2)

“我一人去?”

“你一人去便好了。”

山道上,震笑如是对兮泊月说道。

“这次无论如何,之后你便下山去,在这宫内也只能延误你自己。”

兮泊月应了一声。

“此后,你自己晓一个道号吧。”

“不如叫。。”

震笑想了想。

“不,还是叫兮泊月好。”

“。。”

“去那儿吧。”

“是。”

兮泊月便往守月阁去。

这次去守月阁,怕是有什么事要发生,震笑有这种预感。

化敷不知道兮泊月要去守月阁,兮泊月也没有和她去说,上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观星宫。

在兮泊月来说,化敷比八·九行歌要好多了。

通常,守月阁是禁地,低辈弟子当然不能到那上面。如今震笑过来亲自解除掉山路周围的禁制,兮泊月就能上去了。

【守月阁】

小剑神化三之地。

说来真是巧,小剑神,那个人的名字叫做白天兮。

兮这个字用在名字里面真是少数,有种莫名的不协调感。白天兮,白天——啊。

白天,月亮。

守月阁。

兮、泊、月。

他曾经猜测过自己是不是和小剑神白天兮有莫名的关系,所以他对三元之乱特别关心。

三元之乱,千年萧条的起始。

有人说过千年萧条和三元之乱的关系并不大,只是三元之乱引导出来整个九州潜藏许久的巨大矛盾。就算没有三元之乱。也有个四方之乱,五行之乱什么的。

但终究都由白天兮来承担这个罪名。

当然是和【百鬼夜行】一起承担。

白天兮在守月阁坐闭死关一百年,然后出来在轩辕神宫旁画下【大剑痕】,化三而去。

他的天地真决剑道化为了秋隐,秋隐孤高冷厉,人称剑道;他的人相百化剑道化为了顾菟,顾菟暴戾乖张,人称剑魔;他的“我”之剑道则化为了兑玉,兑玉平和有礼,人称剑灵。

这三人并称三元。

三人以自己的喜好态度统合了九州各方势力,说服各门各派相互之间对立,成三角之势——这就是门派划分——清正、混元、诡道三分的由来。

再之后的各大师门行事皆能划分到三门中。

例如轩辕神宫和昆仑仙山,超然世外,自然是混元。而蜀山剑阁除魔卫道,则是清正。而诡道,则是例如【百鬼夜行】的源头——百鬼洞府,或者偏离正统太多,已然入世的【流芳阁】。

最后三元的结局,也不太好。

秋隐以己渡神,遭受天地大劫,身死化剑,剑名“秋隐剑”,现时存放在蜀山剑阁中;顾菟则杀戮太深,引动人劫,身死化剑,剑名“顾菟剑”,其剑不知所踪;兑玉的死一直是个谜,当时他修“我”剑,即是修行到天道大成的极致“我道”,修行却引来“我劫”泯灭。

修行渡劫失败是肯定的,连剑也没有留下。而他的我道究竟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当然兮泊月和艮盈讲这件事的时候,艮盈自然嘲笑他想太多了。

只是名字有联系罢了。

而守月阁,白天兮的归化之地,大剑痕的起始。

白天兮留给世人最后的秘密,就藏在了大剑痕里。

当震笑将兮泊月从青州带到轩辕神宫,穿过了重重群山,越过了层层祥云,首先让兮泊月感到吃惊的并不是壮丽的八宫二殿,而是一旁的大剑痕。

大剑痕长二十余里,截断了两座山,几乎将里天九一条山脉拦腰截断。剑痕中积水成湖,深不见底,旁边的悬崖峭壁显露出灰褐色的土壤。

而这些都是表象,整条剑痕没有任何一种动物生存其中,因为剑痕中的剑意过于充盈,从悬崖边倒一杯水下去,立刻就会被切成散落的水雾。

乍一看,当剑痕映入眼帘时,就仿佛眼睛被景观刺了一下。

这一剑就是白天兮从守月阁出来后,化三之前最后在天地画出的一剑。

山路上抬头看天空,能看见白云流过大剑痕时被分割开来的样子,唯独只有剑痕对应的天空缺了一片云彩,天空中的水汽根本流不到那个地方去。

这条山石许久没有人走过,因为没人需要这条路。

但山石也有记忆。

山石的印象中,有谁惘然而又恍惚地走出这一步。

路边应有只虫子叫了一声。

太阳的光芒会是很斜,影子和影子都重合了。

他随手抚摸一下路边的石头,嘴角又路出笑容来。

脚印却不会在这里留下,因为尘土都被风沙带走了。

百年如一日,千年如一日的山路。

那边几步很多年前有颗松树,然后默默消失了。

他只是走到了阁前。

兮泊月终于来到云台之上,正对守月阁。

转过头能望到观星宫,背面则是大剑痕。

从这里看剑痕是直的,笔直像一条线,就从兮泊月的手边开始。

兮泊月伸出两根手指指着剑痕。

就是这里。

他瞄准了一下。

白天兮,大剑痕。

小剑神白天兮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大剑痕里述说着什么。

兮泊月用手在剑痕上画了一下,然后入定了。

梁州,蜀山山脉。

蜀山道,山背,蜀山剑阁。

秋隐阁。

有个十五六的小伙子从门柱旁偷偷摸摸露出头来,他是剑阁童子,秋隐阁的剑侍,薛宁晨。

薛宁晨左右看了看,没有人,便轻手轻脚上前准备开门。

忽然一旁伸出一只手,拧着他的耳朵把他提了起来。

“疼疼疼疼要死要死。。”薛宁晨满脸痛苦地哀嚎起来。

手的主人是个同龄的女孩子,长得比薛宁晨稍微高一点,模样聪慧十分可爱。她也是剑阁童子,同秋隐阁的剑侍,香蕈。

“你偷偷摸摸想进去干什么?”香蕈满面笑容地问。

“进去看一眼秋隐剑。”薛宁晨无辜地说。

“还想拿出来玩儿一下吧?”香蕈脸上笑容更加灿烂,手上也更加用力。

薛宁晨眼睛翻白,面色青黄,“快住手,师姐,饶我一条狗命。”

“身为剑侍童子居然整天想着玩儿剑,来来来,我来让你玩些更有意思的东西。”说着她便拖着薛宁晨往外走,“你什么都能玩儿?你以为你是上羽步的化身?”

忽然听得“嘤——”的一声,阁内一阵脆响,一阵清风从两人面前吹过。

香蕈正奇怪剑阁里面会吹出风来,薛宁晨忽然抬起来了颤抖的手,指着地上不知何时出现的一道细线。

细线由剑阁里延续出来,仔细看原来从门柱一直延伸到了阁楼顶上。

香蕈心下一惊,这哪是什么细线,这是把整个秋隐阁劈开来的痕迹。

薛宁晨颤抖地说道:“多谢师姐救我一条狗命。”

“快去通知长门长师。”

徐州,徐州城近郊。

树林。

小路上走着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孩,女孩发色异于常人,一缕一缕竟然黑白相间。

她身上穿着与身形不合的袍衣,黑底白纹金边,宽大的领口落至肩旁,路出穿在里面的衣物。袍衣不仅不合身而且破旧,袖口处都磨烂了,但女孩毫不在意。

她背后背着一个黑盒,细长而狭窄,看形状装的是剑。

除了袍衣,女孩的身上各物都整洁而精细——无论是鞋还是衬衣还是剑盒。

只有那件袍衣如此格格不入。

林间小路再没有其他人,女孩安安静静向徐州城进发。

剑盒忽然开始抖动,女孩立刻停住脚步。

抖动没有停止的迹象,她半跪在地上,将剑盒取下,捧在胸前。

她一只手按着剑盒,嘴里小声询问什么。

随后她抬起头,看向东北方向。

那是青州里天九山脉的方向。

震笑能感觉到异常,大剑痕的天元有点混乱,好像在聚集,远远感觉到兮泊月的气息十分古怪,安宁而又尖锐。他觉得有些异样,立刻飞遁过去。

远远地就看见化敷站在守月阁顶端,快步走过去,发现兮泊月立在云台,两指指向大剑痕。他双目紧闭,似是入定。

震笑朝化敷行礼,化敷也不理他。他神念探查兮泊月,识海空灵外放,一点情绪也没有。

是顿悟?

化敷转过头来直视震笑,威压外放,震笑又行了一礼。

“你让他过来这里?”

“师祖让他过来。”

“八·九行歌?”化敷皱眉,“他有病你跟着他疯?”

震笑像是没听见化敷的辱骂,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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