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着上帝会怎样眷顾你,因为你不是上帝的宠儿。
一直告诫自己,不要放弃,这才只是开始。
给每一个你,哪怕你无法看到。
告诉我写的好不好,我会改进,提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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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线照在密闭的房间里,整个房间足有百十来平米,此时却显得异常狭小。无数大大小小的试管和烧杯摆列有序,各种颜色的液体冒着不同程度的气泡,在大小不一的玻璃桶内不断地翻转着。一张白色的大床放在房间中央,一具已经残缺不全的尸体躺在大床上,显得很是恐怖。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女人背朝尸体,不知在捣鼓些什么。这个女人赫然就是法医王朱兰。
自上次王朱兰与慕容易分别后已有半月之久,这期间,王朱兰几乎足不出户地研究慕容易送来的苏启的尸体。就连自己的父亲,公安总局局长——王朱清来看看自己的女儿,都被她拒之门外。王局长好说歹说,还是无果,只好心里郁闷。自己女儿的年龄已三十有五了,却还是单身一个。这就不说什么了,还天天和尸体打交道,这让做父亲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从小就没有母亲的王朱兰,心里早就缺了一份该有的母爱,所以只有自己独立成熟,才能摆脱心中的桎梏。
女儿啊,你千万可不能让老爹绝后啊!
王朱兰一直忙于研究尸体,根本就顾不上管自己老爹的神吐槽。她也总觉得老爹是个闲人,天天喝喝茶,聊聊天,不务正业。虽然,她爹是个局长。
经过多次努力,王朱兰终于从苏启的尸体上提取出了一种透明液体。这种液体略显粘稠,呈胶状,却是以注射的形式进入人体。而且,最令王朱兰惊讶的是,在显微镜的观察下掺着这种液体的人体细胞竟然会成几何倍数增长,然后直至破裂。然后,再次重组,再增长,再破裂······如此循环往复。
“这······到底是······”豆大的汗珠从王朱兰的额头上掉了下来,虽然她不精通生物学,但可以说晓知其理。但是眼下的这种情况,她压根就没有见过啊。
从小胆子巨大的王朱兰第一次感到莫名的心慌和害怕,心说:看来我得和那个人商量一下了。
正在办公室处理案子的慕容易刚放下手中的文件,准备去冲杯咖啡。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
“喂你好,哪位。”
“我!”对方一口冷漠的语气。
慕容易皱皱眉,问道:“你?你是哪位?”
“王朱兰!”电话中传来王朱兰不耐烦的声音。
“哦哦,”慕容易连忙道歉,“原来是王法医啊,刚刚没听出来,不好意思啊。”
“对了,这都半个月没联系我了,王法医有事吗?”
“有!大事!你赶紧来我研究室一趟。”
慕容易听出王朱兰略有紧张的语气,便说道:“好的,马上到。”放下手中的杯子,慕容易就出门了。
大约十分钟,慕容易开车就赶到了王朱兰的研究室。其实,王朱兰的研究室离警局并不远,而且这个研究室就是医院曾经废弃了的太平间改造的。
王朱兰淡淡看了一眼慕容易,说道:“你还挺快的。”
“你不是有大事嘛。”慕容易干笑道。
王朱兰不喜欢和人墨迹,便说道:“你自己过来看看。”王朱兰将慕容易带到显微镜跟前,示意让他看看。
慕容易按照王朱兰的指示,俯下身子,将眼睛放在目镜上面。不到一分钟,慕容易好像惊弓之鸟一样,半天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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