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高流低洼处盈,缓急大小势不同。
归趣直下千里路,奔波无住只为平。
叶凡极目远眺,大河湍急,不见一艘船影!
无奈,他驾着马车顺流而下,寻找过河路径,半日后,河边出现数条渔船,一里多远突见一村,村上炊烟袅袅,三五孩童在村口玩耍!
“小弟弟!河边的船是谁家的啊?能不能带我们见一见?”
叶凡下了马车,从怀里掏出几块肉干,在几个孩童的面前晃动!
“我知道!我知道!我家就有一条渔船!”
几个孩童争先恐后地答道。
叶凡把肉干分给他们,把家有渔船的那个小童抱上马车,让他指引方向!
进村不过几十步远,迎面过来了二三十位吹吹打打的村民,一位老翁走在最前,手执香烛,中间一辆牛车上坐着一对童男童女,后面还有一位妇人哭哭啼啼地追着!
村路甚窄,马车和前行队伍走了对面,一时进退不得!
后面的妇人趁队伍停下,跑过来要从牛车上把那男童拉下,旁边的村民将她拦住,撕撕扯扯起来!
妇人挣脱不开,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边哭边嚎道:怒喊: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凭什么要我家的狗娃祭祀?今年应该轮到村东的铁柱家了!你们这帮天杀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人撑腰吗?”
她在这里哭嚎,不远处又跑来一男一女,那男人想拉住女人,又不太敢,女人赶到牛车前,一把跳到车上,抱住那女童,哭嚎道:
“秀儿!秀儿啊!娘舍不得你啊!不行,娘要把你救下来!”
说罢抱着女童下车,也被村民拦住!
男人躲在人群后面,怯懦地不敢吱声,只是看着村民们拉扯!
女人被好几个大汉按住,动弹不得,见自己男人畏惧地躲在人后,气得脸色通红,骂道:
“马软蛋你个窝囊废!自己闺女要被他们活生生的淹死,你屁都不敢放一声,你还算是个男人吗?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怎么嫁了你这么个畜生!”
外号叫马软蛋的男人垂着头,眼睛盯着地,好像地上有花一样,一句话不敢说!
男童的母亲哭嚎道:
“老村长啊!人在做天在看,铁柱给你家送了只老母鸡,你就放了他家的娃,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欺我没了男人,今年硬是把我唯一的儿子狗娃抢去,要喂河妖,你拍拍自己胸口,还有良心没有?”
队伍前面的老翁早就不耐烦了,听她如此说话,怒道:
“给我掌嘴!给我狠狠地打!这个泼妇!竟敢冲撞河神大人,要是他老人家怒将起来,今年咱们村所有的船都下不了河!”
妇人身边的壮汉毫不怜香惜玉,抡起大巴掌扇起了嘴巴,三五下已经把她的脸打得肿如猪头!
叶凡听了半天,大概明白了些情况,见那妇人凄惨,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走到那些村民旁边,随手拔弄,已把他们推开,一把攒住打人壮汉的手腕,怒道:
“你这汉子,怎如此可恶,她一个妇道人家,你怎么下得了手?”
壮汉手腕被握,只感觉如入铁钳,拽了几下没拽动,怒向叶凡吼道:
“你个小兔崽子哪里来的,凭什么管我们上河村的闲事?”
叶凡气得手上加力,把他攒得直叫,气道:
“天下人管天下事!你们如此欺辱孤儿寡母,老子看不过眼!”
那老翁见壮汉被制,气得白胡子乱颤,叫道:
“孩子们,这外乡人欺我上河村无人,你们还看什么呢,给我一齐上,抓住他一起喂了河神大人!”
那些个村民撸胳膊挽袖子,上前欲抓叶凡,却被他一下一个,或打或踹,被打得倒在地上直哼哼!
老翁见叶凡武艺高强,自己的村民无一合之敌,不知服软,仍在那里叫嚣不止,骂个不停!
“哎喂喂!这谁啊?别拽,别拽!”
老头只见胸前一只玉手,抓着自己胡子猛扯,疼得他扭头回看!
只见身后俏生生一个清秀姑娘,粉脸含煞,怒目瞪着他!
“你!你又是谁,为什么扯我的胡子?”
老翁年纪越老,脾气越倔,明明形势不如人,犹自气呼呼地强硬!
“你这个老不休,草菅人命!怎么这么老还不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免得活着害人!”
李思思本是个善良之人,在车中听到村民吵闹,已知情况,下车后见叶凡教训那些村民,老翁在那里跳脚!
她实在看不过眼,把老翁这个带头之人制住,先教训教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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