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多期待的眼神,辛努克继续:我因违抗军令被关了两天禁闭,战时需要,我再次被投入战场,还是我的那个排,同时有六个新人补了进来。
新的任务是在一个重要道路上设置关卡,对往返车辆检查,主要看有没有武器、爆炸物,可疑人员。
在悍马、高射机枪瞄准下.所有司机都配合的很顺利,炎热的沙漠天气,对人是一种很大的考验,士兵们还要必须穿着防弹衣,钢盔,这是一层生命保护层,因为在当时敌方狙击手给我方带来不少压力,有很多士兵准备着女士卫生巾,把它垫在头盔或军靴里,能起到吸汗作用。
站在车顶的观察员通告,前方有一个车队向这边驶来,大约十二辆车子,我问,是不是同盟方面的,观察哨摇摇头,全是普通私家车。
伊拉克临时政府刚刚建立,难道是护送哪位政府要员?为了安全起见,我命令士兵们做好防范准备。
前方滚滚热浪的路面模糊描绘出一个车队的轮廊,车队停住了没有继续前行,我要过一个远望镜向前观察,前面是一辆老式福特汽车,并没有想象中插着伊美两国的国旗,再加上他们发现美军后停止不前很让人生疑。
放下远望镜我告诉通讯员,搜寻一下前方车队有没有无线频率,十几秒后通讯员回答,有!但不属于我方。
此时车队移动了起来,向检查哨牙这边驶来,我开始部属战斗队形,把排里的两名狙击手安排到了制高点,然后带领十名士兵拦住车队。
第一辆车里坐着四个中东男子,司机拿出证件递了出来,我没有接,只是径直走到第四辆车那,因为整个车队只有这一辆是豪华车,敲了敲后座玻璃窗,一个戴着墨镜的中东男人,正眼都没有瞧我,只是随手递出一本美国护照,我打开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护照正常并不代表人就可以放行。
我要求车上的人下车接受检查,车里的人明显没有理会,重复了两遍,还是没有任何动作,我被激怒了,举起手中的步枪瞄准墨镜男,命令他下车。
墨镜男打开车门的那一霎,我猛地拉开车门把他从车里拽了出来,按在地上,同时用步话机通知士兵把悍马车围在车队两边,防止突变,我的话语还没说完,一个士兵大喊着,我受伤了,有狙击手。
紧接着,一颗子弹带着呼啸声从我耳边飞过,豪华车的车门上被击穿一个洞,我立马趴下,通知我方狙击手,敌方狙击枪子弹打过来的方位。
此时,车队另一辆轿车猛地一个掉头,向来时的方向加速逃了出去,被按倒的眼镜男用英语告诉我,那辆车就是美军通缉的伊拉克高级军官,悬赏金额三百万美金。
我跳入一辆悍马,命令另外一辆一起去追,同时告诉留守人员注意敌方里有美国人,看紧他们有异常直接开火。
悍马的越野性远比轿车强劲许多,大约五分钟后就追上了前方小轿车,我命令车顶的机枪手进行警告射击,几发子弹打在轿车前面,却丝毫没有用!。
看来只能进行迫停射击,子弹打在轿车的轮胎上,小轿车摇晃了几下紧接着翻滚着,侧立在沙漠上。
慢慢的向轿车靠近,当只有五米远的时候,一股浓烈的汽油味飘了过来,我让士兵们后退,自己一个人靠近轿车,当看到轿车的情形时我知道上当了,因为车里只有一个十几岁的小青年,当一颗手雷从他手里滑落的时候,我猛的转身,助跑、跳跃,在落地的那一刻,汽车的爆炸声随之而来。
顾不得检查有没有受伤,爬起来一边快速向悍马跑去一边呼叫前方哨卡,对方是伊拉克武装组织,立马进行射击。
没任何回答,耳麦只是传来模糊断续的声音,看来电波频道被人为的干扰,导致信号收发不清。我大骂着登上悍马命令极速向哨岗前进,几分钟后,远远的看到前方冒着浓烟,我知道一切都晚了。
我的士兵有的趴在车顶机枪旁死去,有的躺在地上,沙漠迷彩和中东服饰很容易分出敌我,我跪倒在地,看着战友因为我的错误决断而送掉性命。
一个蠕动的身影让我把头转向右边,当看清他的容貌后,我站起来用拳头对那个有美国护照的男人狠狠砸了下去,直到我失去了所有力气才罢休,然后我掏出手枪,把躺在地上,所有穿着中东服饰的敌人不论是死的还是活的都被爆头了一遍。
后来从幸存下来的士兵那了解到,当我追出去两分钟分钟的样子,那名有美国护照的男子就暗示他的车上有东西,两名大兵打开了汽车的后备箱,里面有上百斤的黄金。
眼镜男趁着后备箱打开的机会拿出一把手枪,抵住一名大兵的脑袋,恶狠狠的威胁着。其他同伙也从车里拿出了枪,与我方对峙着。不知是哪方先扣动的扳机,造成敌我双方近距离的对射,这一仗下来敌方全被歼灭,而我方牺牲了九名,要知道从战争开始到占领伊拉克美军伤亡也不到二百人,虽然以后每天都有伤亡,但很少有少尉指挥官能做到两次行动都伤亡六人以上的代价。
很快一组照片登录各大报纸,照片的主人翁就是我,检查站爆头照片,被大肆宣扬成枪杀平民,后来军方出面发言,把平民改成了,身穿平民服饰的伊拉克正规军。
但照片已经成为事实,其中一张最为醒目,那是我毫无怜惜的举着手枪瞄准,跪在我面前,双手举起的中东男子,另一张是他趴在地上,头部的流血在铺满沙尘的柏油路上异常醒目。
为了平息国际舆论,我被送到军事法庭,定罪的标准是“枪杀俘虏”,在狱中我每天都经受着煎熬,战争后遗症越来越明显,有时在睡梦中都会手舞足蹈,做着各种打斗射击的动作。
两个月后军方代表找到我,说有一项计划你也许会感兴趣,为了能让自己早点出去,让全家过上好的生活,我就答应了下来,然后就到了现在这个样子。
辛努克,耸了一下肩:”我的故事就是这样,虽然我还活着,但内心的痛苦每天都在折磨着我,让我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洛佩亚,擦了擦眼睛,什么都没说,背对着大家侧躺在地上,仿佛是困了。
辛努克,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头顶的怪声似乎离开了这个地方,“今夜咱们还是轮流岗哨,两人一起,有什么突发事件好叫醒大家,下面谁来第一岗?”
洛佩亚,坐了起来说道:“我来第一岗吧,反正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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