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结合的号角开始吹响,刚刚能迷糊一下的几个现代人被吵醒,李艺林爬起来看着在集合的土著们,预感到事情不是很妙,因为他看到五六个手拿弓箭的土著已经箭枝搭弦,开始准备射击的样子。
那个老土著,走向前来,冲着杰克说了一通,还没等回话,就手一摆,几个年轻的土著抱来大批的木柴开始摆在囚笼下面。
孪生老大嗷嗷直叫:“哎哎!我说哥们,你们不是应该把我们丢入水里吗?怎么改成烧烤模式了!杀死你儿子的又不是我,你们要杀就杀那个四眼好了,听到了没有?”看着没有人理会自己,孪生老大焦急的冲杰克说道:四眼你快给他们解释一下,就说错在你,杀你一个人就行,没必要大家都跟着被烧死。”
眼看一个火把就要引燃木柴,孪生老大绝望的呼喊着:“我他妈的不是怕死,但我现在还不能死,我还没完成自己的心愿,能不能让我先给我兄弟找个好的墓穴,把他埋葬了在怎么杀了我都行,四眼你倒是给他们解释一下啊,实在不行让他们把我兄弟的头颅拿过来,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李艺林此时被两个女人紧紧的挨着,他能感觉到几个人对于死亡的恐惧。
然而希望来了,另一群土著走了过来,领头的是一个壮壮的勇士,几盆水就浇灭了刚刚燃烧起来的火苗,老土著大怒着走到勇士面前,一拳打在其胸膛,勇士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似的只是怒瞪着老土著,然后指着杰克在那里理论着什么。
很快囚笼被放了下来,杰克被拽了出来,直接带到了巫师的住所里面,老土著在那里来回渡着步,猛地拿过一个标枪用腿掰断丢出老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所有人忐忑等待着消息,大约三个多小时后,杰克走了出来,他走到大家面前,摇着头一副失望的样子,洛佩娅再也站不住了,一下歪倒在地,杰克连忙扶住她,这才大声的说着:“我们自由了,巫师同意放过我们一马。”
看着大家一副不相信的面孔,杰克伸开原本绑着的双手,缩着脖子面带笑意的问道:“难道你们这么希望被烤成肉干?那算了我再回去找巫师谈谈。”
几个人这才相信,孪生老大一把抱住杰克,狠狠的对着杰克的嘴亲了一口。
小子好样的,我的命就是你救的,已后我在惹你不高兴你怎么打我都行。
杰克则吐着口水,用手擦着嘴恶心的说道:“我说老大你是不是从来就没刷过牙?”
“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辛努克严肃的说道,你们看看还有这么多双的仇恨眼神在看着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几个人这才虔诚的双手按在心口慢慢的退了出来,然后直奔属于自己的住所而去,后面那位老土著冲着手下的几个人一歪头,两名手持武器的土著站在了门口。
经过一夜生死相交的经历,突然而来的生,让所有人有种虚脱的感觉,莫娜懒散的往吊床上一躺昏睡了过去,李艺林则轻轻的为她盖上一面兽皮。
洛佩娅,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水,可能是惊吓过度引起一阵痉挛,喝到胃里的水一直在翻腾着。
孪生老大好奇的看着站在自己吊床边的洛佩娅,抠出一大块鼻屎,在手里把玩着,悠悠的说道:“是不是对我有想法?有就直说。”然后用手把挡在眼前的头发拨弄了一下,手上的那块鼻屎正好贴在笔尖。
哗……,洛佩娅再也忍不住呕吐了出来,胃液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眼前男人的脸上。
这点小插曲过去后,只剩下男人们的交谈声。
杰克你是怎么说动大巫师放了我们的?还有、他会不会只是临时才动了恻隐之心,暂时放我们一马?李艺林问道。
杰克点点头:‘我也不确定,但只要大巫师还疼痛就需要我的帮忙,不过放心,十二小时内咱们绝地是安全的,过了十二小时,我还会继续延长时间以便咱们能想法消除误会。‘
孪生老大,吆喝了一声:‘这么说来,四眼主治医师还真是医学圣手!让病人的病想什么时候犯就什么时候犯!唉,对了你是不是真的知道大巫师有病痛这个毛病?‘
杰克对于这种乱起外号已经习惯,继续说道:‘咱们这次带的医疗帮了大忙,其实我第一次与大巫师交谈的时候就看出他有风湿病的特征,从他走路与不停的揉捏膝盖,我就猜出来了,你们想想,常年接触这种潮湿环境,到老了已后骨头肯定多少会有点毛病的,其实我根本不能除根,只能暂时缓解疼痛,所以我就用了咱们带来的药品,“吗啡”,普通的疼痛只要在病症处注射上三分之一就可以止痛十二小时,我们每人除去用掉的,我估计能坚持一个多月,所以这里也不是长久能呆之地,你们想“吗啡”是一种精神类毒品,用久了很容易上瘾,假如到时候咱们的针剂用光了,大巫师毒瘾发作起来,上哪去给他弄“吗啡”去,毒瘾发作那才叫生不如死,大巫师一急说不定就真的让咱们掉了脑袋。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们看出来了没有!这里的土著并不怎么团结,据我所知,那个土著勇士,也是大巫师与另一个女人所生,虽然死掉的那个年轻人属于老土著的,但大巫师根本就不怎么心痛,因为他有多个子孙,虽然同为大巫师的儿子,可两人是对立的,都各有自己的一伙人,我猜想不久他们就会为了争夺巫师的接班人而大打出手,所以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那个勇士是什么职位?整个土著里有几个勇士?”希**难得的问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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