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入越来越深的海底,我越来越想你。
跌进越来越冷的爱里,我快不能呼吸
我想要你。
如果没有那些目光,没有那些不公平,是否我们还能好好的
但是现在的我,却没有你
依然很幸福。
我坐在富丽堂皇的大厅内,听着木非的母亲在另一个房间里用韩语大声地讲话,好像在训斥,我听不懂,但是我感觉得出来,整个屋内的气息很沉重,就连旁边倒水的佣人都不敢靠近我,我站了起来试着要和她们交流,我走进他们“你几岁啊!看起来很年轻的样子。”我走进一个穿着黑白制服的年轻女佣人,皮肤很白,两只眼睛不知在焦急什么,根本听不见我在说什么,不敢注视我的眼睛。我走进拉住她的手“嘿,小姐,怎么了?”她立刻松开我的手,身体向后退,没有讲话,眼睛很惊恐…我没办法理解,我走到木非和他母亲讲话的那个屋子,耳朵贴在门边,还是听见他母亲讲话的声音,并没有听木非讲半句话。
我没听多久,那个惊恐地女佣人把我拉走,急匆匆地把我拉到大厅的一个角落。女佣人的眼神惊恐少了几分,双手放在腹下,稍作鞠躬状,说出了一口流利的中文“小姐,不要靠近那里。那里不能靠近。”我拉着她的手“你会说中文啊!我以为你是韩国人呢!你几岁啊!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你叫什么啊!”女佣人立刻撒开了我的手“小姐,别这样,我是韩国人。我们来这里是经过一番训练的,并不是中国人。还有,小姐,你最好坐着,不然等下老夫人出来就不好了!”她把我扶到方桌前,我看着她,比我们同龄人多了几分成熟,很懂得礼节,我在想木非不愧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什么方面都很完美,就连家里的佣人都懂得多国语言,我做出疑问状,照样拉着女佣人的手“你能告诉我,他们在里面讲什么吗?”女佣人立刻松开手,没有说半句话,依然稍微的鞠躬状走出大厅,并没有理会我说的话…
女佣人走出后,大厅内只剩我一个人,我按耐不住,没办法久久坐着,因为这几天只有一坐着头就会晕晕的。我站了起来,寻视着大厅内,有着莫奈画笔下的那幅《撑伞的女人》,画中的女人还带着她的女儿在田野上的一景。整幅画放在大厅的中央,我没有看懂为何要把那幅画放在中央。我上大学那会,也一直模仿着莫奈的画,就单单这幅《撑伞的女人》我没有画过,我当时不懂为何莫奈为何要画出这幅画来。我当时对于它的理解是,这个女人是孤独的,也许她是离异的。因为身边带着孩子,她撑着伞,是希望能有个依靠,当时大学的我体会不到那种感觉,所以我画不出莫奈的感觉。我上前摸了那幅画,看了几眼。
突然,木非和他母亲走了出来,我缩回了摸画的手,急忙地回过身,鞠躬式地低着头。木老太太的表情和一开始不一样,更加的严肃,木非扶着她慢悠悠地走到方桌前的那块大长桌,木老太太又是咳了两声,“没家教的孩子就是这样,不懂规矩啊!”木非还是盘腿在方桌前,木非的眼神叫我过来,我急忙地和木非一样盘着腿在方桌前。我并没有对老太太刚才那就话给刺激到,对,我本来就没有家长,所有我没有家教,我没有在意。木老太太还是仍然咳了两声,“谢小姐,你小时候的孤儿生活快乐吗?你初中毕业了吗?”木非抬头看着木老太太“母亲!”我握着木非的手,我想告诉他,我没事。我的心上那道墙渐渐在加固,十年了,从来没有人问过我的孤儿的生活,没有人会像现在这么说我,我抬头微笑地看着木非的母亲,“木女士,我想你应该过过孤儿的生活,当然不知道孤儿的生活快不快乐!”我讲完这句话的时候,木非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我,“家羽,别说了!”木老太太冷笑道“让她说”,我不知为什么我会这么不知分寸,但是我忍不了,我忍不不了解的人这样诽谤我,“木女士,我并没有要不尊重您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您,我大学的学历,我是孤儿但并不代表我没有知识。我是一家设计公司的总监,我靠我自己的努力,这几年走上了这个位置,换位思考一下,我和您也差不多,没有什么差别。”木老太太冷笑道“总监,你知道你们的那个公司在我们木氏集团里,根本就不算什么,还有,你总监的位置是靠谁上去的”木老太太站了起来,“木非,我说的没错,这样的女人,适合你么?”说完,佣人扶着木老太太进了另外一个房间。我气愤地站了起来,我没有看木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不知为什么他没有帮我说话,为什么在他母亲面前这么软弱…木非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走出了大厅的门,走出他的家,我被他拉着,我没有感到半分的温暖,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冰冷。
到了门口,我撒开了木非的手,我站在那片红色毯子上,眼睛没有注视着木非,木非看着我的脸“刚才是我母亲把话说重了,你不要生气了。我事先也和你说过我母亲就是那样。”我听到木非这样讲,我的气消了一点点,我回头看他,“我自己也是有错,我不该那样对你母亲说话。我气的是…”我还说完,木非开了口“我送你回去吧…”那冰冷的语气是木非第一次这样,我没有讲话,上了他的车。
再回去的路上,我没有坐在副驾位上,我低着头,木非也没有说半句话,我似乎知道了他母亲在小屋内和他说的话。木非把我载到家,我下了车,木非抱了抱我,就和我道了别,离开了。他很突然的离开让我有点慌乱,我不知该怎么办,也许他在生气吧,可是,是我错了吗?
我走进小区,走到自己的楼层,一路上低着头,我反复地在想是不是自己错了,为什么木非突然这样。这是木非第一次这么冰冷对我说话。
我走到小区的花园,突然从背后一阵暖意,我瞬间回头,一看是曾默。他总是这样不经意间的出现,他对我笑着,还是阳光般的脸,只是多了几天没有整理的胡渣,但是就是那些胡渣增添了几分帅气。他看起来并不像二十七岁的男人,像一个失了恋邋遢的少年。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他走过了我的青春,抛弃了我,现在却不时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到曾默的那一刻,我的眼泪瞬间溢了出来,我不知为何哭了起来,我脑子里反复着木非的表情木非的脸木非冰冷的语气,曾默看到我,上前抱住了我,摸着我的头发“怎么了?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曾默的这句话是这几年少数说出来的,每次说这句话我都会想到黄毅,可是这次我没有想到黄毅,我脑子里全都是曾默在我青春时期带着我去玩的那些场景,就那一刻,我踮起了脚尖吻了曾默,我的眼泪随着脸颊流到曾默和我的唇间,我被曾默的胡渣刺碰到,我喜欢被他的胡渣碰到因为让我感觉是我触碰他最近的一次。
曾默一直摸着我的头,我抽泣着,“别哭了别哭了!”我停止了哭泣,曾默挽着我上楼。开了我家里的锁。那个晚上,曾默陪了我一个晚上。
那天早上,11月25号。我的例假是照常来的,并不会多一天少一天。我奇怪看了日期,没有肚子痛,没有半点意向。我不知道为什么心神开始不安定起来。曾默还在熟睡中,我把钥匙留在桌上,上班去了。
在车上,我心想应该下午姨妈就过来了吧。我没有在意太多。过后,我的公司电话响起,很少会响起。我接了电话,小叶告诉我是紧急情况,要我马上到公司,和杨氏建筑公司的所有合作项目都会停止。杨氏建筑公司,杨广言,杨小兰的父亲。怎么会全部停止,不可能。杨氏所有的合作项目都是我去签署的,不可能的啊,我两年没有和杨小兰见面,但她并不会这样怂恿他爸这样,这么会这样。我一会儿到了公司,公司乱了一片,我的那个秃头老板已经早已在我办公室等我,苦着一张脸在等我。进去就叫我的名字:“家羽,完了!完了!杨氏的工地上连续死了两名工人,都是从建筑水泥板上掉了下来,政府进行彻查,查出杨广言所用的水泥都是劣质的,光赔偿两名工人都赔了两百多万,还把他告上了法庭,他所有的底都被彻查出来,我们和他们这几年的合作项目都要遭到彻查,而且接下去几年的合约都成了泡影。”我听完,整个人快要晕倒,扶在办公桌前,我心想,我这几年所有心血就这样没了,不可能,不能这样。这些项目全都是木非介绍给我的,我抖着手,拿起手机按了木非的电话,接通了,木非那一头说了一句“我等会去找你,我有话和你说!”过后,木非挂了电话…
老板扶着我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家羽,你要挺住啊!整个公司都靠你一个人,你过几天去杨家和杨广言谈谈解约的事如何解释,我也不报太多希望过后的那些合作,我只求我们这几年为他们公司所做的利润收回来,他们欠的那些我是看杨小兰之前是我手下的,我没有催。现在关键时刻,我不知我们还要赔多少!唉…”
我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我心想,杨小兰现在怎么样了!不,还有黄毅陪在她身边,怕什么,至少她身边还有黄毅,我呢!
我答应了我老板,我整理了之前所有合作的单子,换了一身黑色的工作装,化了淡妆。走进电梯,我在电梯内脑袋眩晕了起来,突然电话响起,曾默打来的。他在电话里告诉我,晚上早点回去他准备了很多我爱吃的东西,他在等我。我发自内心得笑了,那是欣慰地笑容,那是心安的笑容,我至少在那一刻,在意我的还有他,曾默。
我开了车,往杨小兰家里开去,老板告诉我杨广言这几天那里都不敢去,都待在家里。我一开进杨小兰家的大院,外面堵了很多车辆,都是几个穿着正装的小建筑公司的老总,他们纷纷都从杨小兰家里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我心想可能也是来讨债的。可是,我不想进去,我不能那样做,杨小兰是我的朋友,杨广言对我之前也不错,我并不想这样逼的他们,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唯一希望地是来这里能看到黄毅,看到他是否陪着杨小兰。
我下了车,抱着一大堆文件走进了杨家大院,院里的花草依然百紫千红,只是看起来少了养分,整个家里连个佣人都没了,家里的大门是半开着的,我走到门前,按了门铃,等了一会儿没有过来,我自主走了进去,杨小兰的母亲从阁楼走了下来,整张脸煞白嘴唇没有血色,眼睛无神地看着我,轻轻地唤着我的名字。我立马轻跑了过去,扶住杨小兰的母亲。“杨阿姨,你慢点!”我扶着她走到客厅里,我扶着这个虚弱地女人,她整个人很轻,没有重心,似乎无法接受这一切事实的发生。我把她扶到沙发上,寻视家里的陈设,一些贵重的东西都不见了,就连家里摆放好看的那架兰博基尼的跑车也不见了。我为之感到难过,我不忍的看着这一切,帮杨阿姨整理着散落在额头前的几根发丝。我刚想问杨小兰在哪里,杨广言在哪里!我还没开口,杨广言从阁楼间的书房的窗口看到了我,喊了我的名字,叫我上去!声音也很虚弱,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很多…
我上了阁楼,阁楼的书房是打开着的,书房是枫红色的装饰,整个屋子里都装满了书籍,唯一没有打乱的地方可能就是这间书房了。我走了进去,杨广言叫我坐下,“拿来吧!我给你签!”我看着眼前的老人,变了很多,没有了一开始见面的那阵盛气凌人的样子,“杨叔叔,你怎么知道要签这些!”
“呵!傻丫头,你老板事先有打电话过来,我知道!”杨广言在合作的单子上依然潇洒地签上自己的名字,并从抽屉里拿了支票放在文件里。
“叔叔,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如何帮你!”我看着杨广言
“傻丫头,你都已经帮了我那么多!怎么会没有!你要好好的,”杨广言咳嗽了几声“家羽,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我整理着杨广言递给我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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