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看着周泽普熟练地将药材碾成粉末,分包装好,放进药箱,好奇地问道:“公子,你这白色的药面儿叫什么名字?”
“云南白药,也叫百宝丹。”周泽普头也不抬地回答。
“百宝丹,好名字。”药铺掌柜从内室走出来:“这位公子,小儿咳血,是否可治得?”
周泽普道:“可是跌打损伤导致的?”
掌柜点点头。
周泽普道:“唤孩子过来,我看一下病情。”
不多时。掌柜带孩子出来。
周泽普取出听诊器,听了一下心肺,取出三包百宝丹,对掌柜道:“百宝丹可治你家小公子的咳血。你按照我给的剂量,温开水送服,三日痊愈。”
见掌柜似信非信,周泽普道:“我和内子还要在镇上逗留三日。如果见效。三日后去镇东客站送上酬劳。”
说吧,冲掌柜拱拱手,拉着诗蓝出了店门。
走出百余步,周泽普松开诗蓝的手,“对不住,我是想让药铺掌柜相信我们,好让他送钱给我们。”
诗蓝红了脸,“泽普,我家人还没有找到。你现在就这样,有些不好。”
周泽普道:“所以我说对不住。”
三天后,周泽普和诗蓝打点好行装,正要出门。
一阵鞭炮声骤然响起,紧接着,门外走进药铺掌柜,手拿一面锦旗,上书“华佗在世”。
“公子妙手回春,治好小儿的病。在下廖东城,谢过公子。”药铺掌柜一躬到地。
周泽普忙回礼:“小廖公子福大命大,在下只是尽了微薄之力。”
廖掌柜命人送上两封银子:“公子,这是十足的官银一百两,聊表寸心。”
周泽普也不推辞,将银子收了。
廖掌柜又道:“晚上廖某在延春园备下酒肴,恭请公子光临。”
周泽普笑道:“一定去,不醉不归。”
廖掌柜走后,周泽普拉着诗蓝急忙出了客栈,匆匆向北而去;路过纸马店买了三个铜钱的黄纸,又从卖针线的小贩子处买了10根钢针。
走了半天,诗蓝累得有些气喘吁吁,“泽普,休息一下吧。”
周泽普扫视了一下周围环境,拉着诗蓝下了路,在一个小树林边停下来:“在这里先歇一歇,吃点东西。”
诗蓝从周泽普手里接过水壶,喝了一口:“你为何走得这样匆忙?”
周泽普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不跑,我们两人的小命就没了。”
见诗蓝不解,周泽普道:“现在买一个丫鬟多少钱?”
诗蓝道:“十两足够了。”
周泽普道:“他一个药铺在这偏远的小镇,一年能赚多少钱?”
诗蓝道:“我们家在京师,听母亲讲,一年花销也不过千余两,中等人家二十两足足的了。这小镇上,药铺一年能赚二十两,是最多的了。”
周泽普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我判定那廖掌柜在算计我的百宝丹配方和我们二人。”
诗蓝道:“是不是你太小心了,那廖掌柜也不像忘恩负义之人。”
周泽普笑道:“我原定三日离开小镇,今日正好是离开的时候。小心无大错。若果真是误解了廖某,他也没有损失什么,我毕竟救了他儿子的命。”
诗蓝道:“我听你的。你说他们会追来吗?”
周泽普点点头:“会的,那么大的一条鱼跑了,而且带走了鱼饵,想钓鱼的人,是一定会下水的。”
休息片刻,二人又匆匆赶路。在一个两侧都是深沟的官道路口停住脚步,那里有一堆干枯的农人的柴草垛,是个伏击的好地方。
“诗蓝,你在草垛后歇息。”周泽普取下背包,交给诗蓝:“我不叫你,不要出声。”
此刻,山风渐紧,吹过周泽普的长衫,衣袂飘飘。路上不见行人,只有归巢的乌鸦聒噪着飞向松林。
那廖掌柜和他的家丁们乘坐马车正急匆匆的沿着官道疾驰,朝鬼门关奔来。
周泽普从望远镜中看到马车由远及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将望远镜收好,拿出打火机,在马车行驶到近20步时候,将黄纸点燃,扔在路中间。
马车被急忙刹住,红着眼的廖掌柜和家丁们跳下车,手拿钢刀,逼了上来。
周泽普冷冷地看着众人,一甩手,一根钢针射了出去,直刺入右侧家丁的眼睛。那家丁瞬间感到剧烈的疼痛,捂着眼跌向路旁的干沟。。
廖掌柜用刀,指向周泽普,“小子耶,敢阴我们,看我不宰了你。”
周泽普笑道:“我做人一向厚道,送你们上路的纸钱已经提前烧了。地狱门口你们不会因为缺买路钱,被鬼差阻挡。希望你们黄泉路上不再作恶。”说吧,用力一甩,钢针飞了出去,直直地钉进廖掌柜的太阳穴,那恶汉闷哼一声,瘫软了下来。。
其他二个恶徒,毕竟作恶贯了,看着掌柜死了,竟然毫不畏惧地扑上来。
周泽普冷笑一声,两枚枚钢针依次甩出,一枚钉在部,疼得他打着滚跌了下去,一枚击毙恶奴。
车夫此刻已经吓得从马车上跌下来,瘫软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周泽普道了声“我佛慈悲”,将为虎作伥的车夫踢向沟底。随后将廖掌柜佩剑摘下,笑道:“感谢你的赞助,我会把你的赞助,用于救治百姓,鉴于你为大明医疗事业的贡献了微薄之力,我会祈祷阎王爷不把你打入铁柱山地狱。放心地去吧”
唤诗蓝出来,坐上马车。周泽普一挥长鞭,大青马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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