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很细心地贴着指示的标识，董子落毫不费力地在楼层中间找到了这家培训学校。
“你好。”前台的女孩子很有礼貌地和董子落打招呼，“是有孩子想学芭蕾吗？”
“啊......”董子落停顿了一下，脑子里在思索着该如何询问。
“你请进，我们坐下慢慢谈。”女孩子把董子落让进了前台后一个小小的接待室里。
“孩子多大了？”女孩子问道，董子落没有坐，她也不好意思坐下来。
董子落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宣传墙上的照片，没有错，照片上的女子正是刚刚和殷赫咺在一起的女孩子。
前台也跟着回头看了看照片，笑说道：“这是我们学校的柳校长，从英国回来的，曾经是英国芭蕾舞团的华人首席。”
“柳馨宁！”董子落想起电梯楼层牌的名字。
“对。请问你的孩子多大了？”
“她什么时候回国的？”董子落突然问道。
“半，半年前。”小姑娘被问得有些发憷，“请问，你是来咨询芭蕾舞培训的吗？”
董子落歉意地笑了笑道：“不是我的孩子，是我姐姐的孩子。刚刚来这里办事，看到你们这里培训芭蕾，所以过来问问。”
“哦，那你姐姐的孩子多大了？我们针对不同的年龄段有不同的课程。”
“三岁，三岁。”董子落随口胡诌着。
“年级挺小的，可以参加我们的宝宝班。我们也推出了试听课，可以先带宝宝来感受一下。”
“是她教吗？”董子落指着照片问道。
“柳校长也教的，但是到时候还是要看孩子具体报的是哪个时间段。”
董子落点了点头，敷衍道：“那我回去跟我姐姐说一声，有时间就来试试。”
“好的，好的。”前台似乎很高兴，“那麻烦您留个电话，我们好和您联系。”
“我的电话就不留了，我姐姐来的时候留她电话好了。”董子落一口回绝。
“哦，好的，您等一下，我给您拿一张宣传资料。”
董子落从培训学校出来的时候，一直低头看着宣传资料，上面有一张柳馨宁的宣传照。她总觉得很眼熟。
周若琪从大厦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董子落坐在花坛上看着一张宣传册。她裹了裹自己的外套，走了过去。
“你怎么突然跑来了，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周若琪觉得自己最近怕冷了很多，穿多少都觉得冷。
董子落抬起头，把宣传册伸到周若琪的眼前，笑着问道：“还认识吗？”
周若琪看着董子落的笑容有些怪怪的，就着董子落的手，看了一眼宣传册。
“这不就是上次我们在便利店吃方便面时，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跳芭蕾的嘛，怎么啦？你也有兴趣去学芭蕾？”
董子落刚刚来的路上已经想起了在电视里有过一面之缘的柳馨宁。
“原来你也记得。”董子落收回了宣传册，在手里慢慢地搓róu起来。
“什么叫原来我也记得。”周若琪坐在了董子落的身边。
“太漂亮了，所以看一眼就能记得，对吧？”董子落低下头，把自己的腿晃了晃。
“你不是说过吗？这个女孩子漂亮得连女人都心动，更何况是男人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拐弯抹角的。”
“刚刚我在世创大厦的停车场看到她了。”董子落抬起了头侧脸笑看着周若琪，“和赫咺在一起，两个人很亲密。”
周若琪终于明白为什么董子落看起来不太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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