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办公室，杨光又尝试性地拨打了万长卿的手机，可显示的还是关机状态，打了好几遍都不通。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万长卿曾经亲口说过自己就是万经理的女儿，
而今天万经理却一口否认了这一点，
这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呢？
杨光心中暗自揣测着。
也许，事实情况应该是这样的，
万长卿的确是万经理的女儿，
所以经过万经理的这个后门进到了这里上班，
但万经理又不愿意让大家知道自己和万长卿的这个父女关系，免得人家说三道四。
对！应该就是这样的。
看来万胖子还真是圆滑世故。
杨光琢磨着，一个新的疑问又浮现了出来。
可为什么万长卿只是个临时工而不是正式工呢？
或许只有一个解释可以讲通，
万经理再怎么说也是这么大一个公司的部门主管，
当然是希望可以给自己女儿安排一个既轻松又体面的工作，
但目前公司上下没有合适的岗位安排，
所以万经理只好暂时先安置长卿在自己部门先做着，
等到有了合适机会，合适的岗位再作下一步安排，
为了方便日后部门转换，这才给长卿安排了个临时工而非正式合同工。
杨光这才算理清头绪，明白过来。
不过话说回来，有没有同事对于杨光来说其实都一样，
上班收电费的时候都是寂寞苦逼的一个人。
而且没有同事对于杨光来说还真是一件好事，
想当初人家万长卿每天业绩都是六千多，
而杨光最多的时候也才三千多，
虽然绩效也算可以了，
但和长卿这样一对比，杨光自然就被比下去。
所以没了同事也就没了对比，没了竞争，
自然，杨光压力也没那么大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
赖活就得去面对这苦逼工作，
漫步在老城区，
杨光又开始挨家挨户地扫荡起来。
今天貌似早上成绩有点惨淡，
但杨光似乎不在意，
他还是会时不时地拿出手机去拨打万长卿的手机，
虽然自己琢磨出个端倪来，
但杨光还是想一探究竟，
问问当事人自己，这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结果还是一样，
对方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的状态。
靠！长卿也太不够意思了，说走就走，而且走也不说一声，再怎么说自己也曾经替她出过头，也替她挨过揍。
此时的杨光也只能感叹，女人的善变与不可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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