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不该有香味的地方闻到异香,一定要警惕。——月兮语录。
毫无疑问的,我们刚才是中了迷药,不过夜叉却把给我一个人救醒了。我看看依痕又望向去而复返的夜叉,很是不解:“你是来救我的?你一个人可以把我们两个人都弄出去?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本事?”要是有那本事还用得着去卖身?我不好意思地干笑。
“你什么都不用管,我的事你最好也不要问,现在你只需要跟我走就可以了,而且我没有说要带你们出去,只你一个。”他的目光冰冷。
“那个……我不是鄙视你的职业啊,你不要误会,我知道……职业不分贵贱……呵呵,这个……你只救我一个?那依痕怎么办?”我尴尬。
他英俊的脸上闪过不耐烦:“你和我出去,她,我不管。”
啧啧……如果依痕看见有人居然对她不感冒,哈哈,不知道会不会跳脚大骂哈。我小小地吃惊一把。脸上却是沉痛无比:“不,不要,我不要和她分开,你不救她,那我也不要你救了。”
我把头埋在依痕的怀里,偷眼瞄他,啧啧,俊脸变成了调色盘,颜色一变再变,但是没有气的转身就走。我闷笑,心里大点其头:恩,这男孩外冷心热,不错不错。
“……”他沉默。眸子又开始冒火……我气愤中:救两个和救一个不是一样的吗?看样子他是专门来救我滴,那我再怎么样他也不会放任我被咔嚓吧。眼一闭,拼了!“要救一起救,不救就算了,你走吧!我不要你管了!”原谅我吧,上帝!我不该威胁好心人的。
结束我的乞求的不是上帝慈祥地笑颜,也不是夜叉的服软,而是一阵剧痛,比砍头还痛!在失去意识前我似乎听到了两个字:“麻烦……”恩,我也讨厌麻烦,可是,他为什么打我呀……‘麻烦’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醒来的时候被天窗阳光晃花了眼,背上的剧痛时刻提醒着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我咬牙切齿地瞪着门外擦试利剑的夜叉,非常的确定他是下了决心只救我一个!
“喂!”我从床上爬起来,痛得呲牙咧嘴,只好僵着脖子,大叫:“要打昏我你就不要把我救醒啊,横竖都是没知觉的,干嘛非要用打的?很痛啊!”后面肯定是一片青紫,他下手太狠了。
上帝,我收回我的话,他一点都不善良。我虔诚的望着天空。
夜叉抬头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摆弄手里的利剑,半天才冒了句:“我们已经在皇城外了,你自己逃吧。”
“哈哈……哈哈,逃?大哥~,你的玩笑不好笑哈,没有依痕,我回不了家,我又可以逃去哪里?我要回去,哈哈,对不起,让你白忙一趟。”我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依痕……她是我的姐妹啊,我怎么会丢下她一个人。
“天牢丢了犯人,昨夜开始戒严,你回去是送死。”他的声音隐含怒火。也是,要是我这么辛苦去救了一个人可她却要去送死,我也会生气。
“哈哈,谢谢你的多管闲事,这些危险也是你造成的,不过我也不怪你,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就是固执惹祸。”我大言不惭,“放心好了,世界上没有伊月兮做不好的事,劫天牢而已,小意思。”
“你连皇城都进不去,易容?哼,没用的,每个人进去都要洗脸,连人皮面具都混不过去,你去,会立刻禁军抓住送往刑场。”
“你……”他怎么知道?读心术?不要吓我!
“我不是白痴。”他很欠扁的接了句,“我们昨天是飞过来的。”
什么?他的意思是:我是白痴?他会飞很了不起?动不动就骂我白痴。难到我真的有那么苯?……该死!我在想甚么啊!我决定了,在我去救人之前,我要教训他,〔火箭!我要火箭,太空飞船也可以!我要把他射上外太空,古人撞火星……〕我开始卷袖子〔奇怪,我身上哪来的男式外袍啊?〕,我要发威了,一定要让他明白,这里是水国,是女尊男卑的世界,他不可以不尊敬我。
“你以为就你那空有其表的架势能打败我?不要以为打倒几个人贩子就得意忘形了。”他促狭地盯着我,“我也不是水国人,不用遵守她们那套律法。”
我倒,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我有表现地那么明显么?等等!他怎么知道我打人贩子?难道说……他是……“你……你……是他们的……”不会吧!他看起来武功不错的样子耶,他不会是来着我报仇的吧?难怪他要打我……
夜叉不知何时站在了我面前,啪的一下敲在我头上,“你在想甚么啊?那天我去出任务碰巧遇见,不是他们的头,否则你以为你还可以完好的站在这里骂人,真不知你是怎么骗到公主头衔的,白痴。”
我缩缩脖子,错愕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剑眉星目,刚毅轮廓,小麦色皮肤,还有薄薄的嘴唇……好man的帅哥啊!……我使劲的咽口水!思绪混乱……
“口水”面前的俊美容颜上浮出些微红色,眸子开始呲呲地往外冒寒气。
“啊?额……”我梦游般地擦嘴,……干干的?这才恍然醒悟:“你骗我!”我错了:这个男人虽然长的正点,但是素质有问题。有人会这么调侃赞美他容貌的人么?
“我是一个杀手,你知道在杀手面前失神的后果么?我也是个男人,你又知道在男子面前失神的后果么?后果……很严重,所以,就算是白痴也不要总是犯同样的错误。”他语气戏谑,一路走向门外,“我去救你的朋友,你最好呆在这里不要出去,桌子上有干粮和水。”
“哎,等等,”我忽然想起一个人,边叫边追过去,拉住他,其间破解了他条件反射地一击,“我这里有一块玉龙金侍给的玉佩,你去城东龙王庙找他,他会帮忙的,由他来救依痕总比你去冒险的好,他是宫廷里的人,办事比较方便。”
夜叉的脸色十分恐怖,目光像刀片一样削向我抓这他衣服的手,咆哮:“你想死啊!从背后拉一个会武功的人,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该死的!你给我进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听到没有?!否则我就直接杀掉你算了,像你这样的笨蛋一定活不了多久。”
啊啊有这么骂人的么?我把玉佩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就跑回屋里,确定他没有冲过来杀我的趋势,我才趴在门板旁没好气地挥手:“好,好!我不出去还不行吗?你快走吧,我等你回来啊!”杀手很厉害么?我也当过……可是,额……半路被老爸截回去了。
我很安分的等着,日出日落,……我郁闷的等他回来。第一天,我数蚂蚁……第二天,我数树叶……第三天,我数……小草……第四天……实在是没有可数的了,干粮也只有一小块了,我嚼着最后的一块牛肉干,在心里破口大骂:该死!他是去救人了么?四天了还不回来,八成是嫌我烦,一个人溜了。不管了,没东西吃了,我出去了他也没有理由杀我,我要出去救人。
我机械地撕咬有点变质的牛肉,哀悼自己未来的悲惨命运:依痕见我一个人跑掉了,一定会很生气,她生气的后果……我不由颤抖了几下,硬哽下喉咙里的食物……算了,还是不要想的好,愿观音保佑我。
走出草屋,我振臂高呼:“自由万岁!”回应我的是一陀鸟的‘米共’……衰!
我是自由了!自由得过分,我身上除了一件男式外袍外甚么也没有,当真是两袖清风啊。
我走啊走,爬呀爬,累啊累。从早晨一直走到中午,我抱着树无语问苍天……这到底是甚么鬼地方啊?我迷路了,连草屋都回不去了,555……好累啊,好饿啊,天呐,求你掉一个馅饼下来吧……
呜……好痛!是馅饼砸的?不,我看见了,我的背后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拿着根大木棍!……我晕倒是就在想:我不要馅饼了,给我原子弹吧!不,我要核武器!MD!我的脖子得罪了谁?干吗什么人都要来劈两下?!我可怜的脖子啊!
冷!我醒来的第一个感觉。痛,是继冷之后的第二感觉。我忍着剧痛瞪着那个拿水泼我的人,嗤牙咧嘴:“你有毛病啊!我和你有仇是不?抓人也要有技巧啊,有你们那么粗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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