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笨蛋!我可是在帮他!
“月,我没事,只是有点困了!”她攀着他的肩,慵懒的说道。
“困了吗?那……那先去休息好吗?”宫辰月愣愣的问。
“恩!”连恩都恩的这么性感。
“那各位,我们先告辞!”宫辰月说。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每个人都各怀心思……房内,摇曳的灯火。
扫视一圈后,夏轻寒一边自顾自的一屁股做到柔软的床上一边对宫辰月说道:“只有一张床!你睡绳子上吧!”
“啊?什么?绳……绳子上?”宫辰月都结巴了。原谅他吧!今天他受的刺激太大了。
“是啊!就是把一根绳子栓在两头,然后睡上去啊!你们习武之人不都是这样吗?不过呢,如果你想很没技术含量的睡在地上的话我也不介意!”夏轻寒笑嘻嘻地说。丝毫没注意到宫辰月此时的异常。
宫辰月的眸子深远了起来,他又开始用那种仿佛能看透一个人内心的高深莫测的眼光探视她了,她不自在的撇过头。他却迎上去,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逼她脸正对着他,让她无处可逃:“你,为什么这么做?”
“什么什么为什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夏轻寒眼神闪烁。他干嘛突然离她这么近,再好的演技也被他破功了!
“不说吗?那我就当你是自愿的咯!恩?”宫辰月的眼神瞬间邪魅起来。
“什么自……唔……”
宫辰月强势的将她压倒,摄住她的樱唇,让她的话吞没在他**的吻里……
他汲取着她的每一寸香甜,尝遍她的每一分滋味,夺走她的每一丝空气……
“你……还是不说吗?”他贴着她的唇沙哑的低喃,发落在她的脸颊两侧,同时大掌不安分的伸进她的衣襟内……
“我……你,你混蛋!我只是不想看你难过!你却这样对我!真是好心没好报!”她喘息着,艰难的说。
“你……你已经知道了?”宫辰月一惊。
“恩!”她点头。
“该死的!又是夏流风!”他恼怒得咬住她的耳珠。
“不……不是他,是释!”她因为他的轻咬而瑟缩了一下。
“这有什么区别吗?”宫辰月反问,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呃,那个……你先起来好不好?”夏轻寒为难的乞求。这样真的很……很撩人!她担心待会儿把持不住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来不及了!”宫辰月低喃着把她肩上的衣物往下一扯,吻顺着下移到她雪白光滑的肩头。
“你……不要!”夏轻寒惊慌失措的挣扎,努力不让自己想起那些黑暗的记忆……
“呵,吓到你了!你这么做时就没有想过现在这个结果吗?”宫辰月暧昧地轻笑,动作却一刻不停。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的!
“没有!”
“没有?”
“嘿嘿,因为你是正人君子啊!”
“可我不是!我……只是个男人!”宫辰月低吼,预示着接下来将上演限制级画面……
千钧一发之际,她连珠炮一样闭着眼睛说道:“你忘了秦羽灵了吗?你不是很喜欢她!”
果然,宫辰月深沉的眼眸开始变淡,手的钳制也放松了……秦羽灵果然是他的死穴啊!
她趁机溜了下去。而宫辰月则是顺势背仰在床上,用手背枕着头,悠悠说道:“你现在有三个选择。第一,睡在床上;第二,睡在绳子上;第三,没技术含量的睡在地上!”
“你……我真是好心没好报!我一个都不选,我去释那里!”她气愤地说,然后转身就走。
“你敢!”瞬移,他已经将她压在门背上,堵住她的去路。
“你可以试试!”夏轻寒的火也上来了,毫不示弱地顶了回去。
“你这女人真是……”他的脸贴近她,咬牙切齿的说。
他隐忍的闭上跳火的双眼,然后伴着她的一声惊呼将她拦腰抱起,向床边走去……
“你无耻!你放我下来!宫辰月,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这个……”
“闭嘴!躺好!”他恶狠狠的语气却伴着轻柔的动作,惊得她忘了说话。
他温柔地将被子拉起给她盖上:“安心睡!我不会碰你,我是男人,但还不是一个会霸王硬上弓的男人!”他亲昵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印下如蝶般的轻吻。
“那……你睡哪?”夏轻寒问道。
“我要练功!”
“哦!”
清晨。
夏轻寒睁开双眼,正要伸个懒腰却遇到一个不明物体的阻挡。她眉头轻皱,迅速地转过头,果然看见宫辰月那张好看得令人犯罪的脸。
她条件反射的立即坐起身子,挣脱他的怀抱,摇了摇他:“醒醒,你怎么会在床上?”
宫辰月假装被惊醒的样子揉了揉睡眼。之所以说假装,是因为他根本就没睡,而是这样睁着眼看着她的睡容看了一夜,她睡的还真是不安生呢!害得他差点把持不住。刚才感觉她有醒来的迹象,他才假寐了一会儿等她来叫醒他。
他看着她的一脸惊讶和脸颊的微红,心情好的不得了,自从仙月门被灭门后这是生平第一次在早上醒来之后会有这样的好心情。
“难道你忍心让我睡在地上?”他可怜兮兮的说。
“你不是说你要练功吗?”她愤愤地指责,顺便把胸前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练完了就睡了啊!”他一脸欠扁的说的理所当然。
“总有一天我要被你气死!起来啦!”夏轻寒粗暴地把他踢了下去。
总有一天?还会有那么一天吗?除非他可以厉害到在两天之内把她给气死。她完全不怀疑他有这个能力!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穿黑色的衣服?”夏轻寒一边给他穿衣一边随便问道。
“因为黑色的衣服沾上了血不容易看出来!”宫辰月说的风轻云淡,她却听得惊心动魄。
“你的理由还真是……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穿红色的衣服呢?”
“那太显眼了!战斗时容易被当成目标!”
“那倒是!”她开始有点同情他了,尽管知道他不需要。
像他这样厉害强大到恐怖的人其实一定经历过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忍受着非人的生活。她一直好奇他过去到底经历过什么,他和清王府又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又不敢问,因为她知道那是他的伤,很深很深的不愿他人碰触的伤,只愿意一个人躲在角落轻轻舔舐慢慢复原的伤。她能理解这种感受,就像她也从来不愿想起过去的种种。
……
正无语,“咚咚咚……”敲门声忽然响起……
“请进!”
“吱呀——”房门开启。
来人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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