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脸都红彤彤的了,干脆哪边也不捂了,期期艾艾地问,“不是说友深大哥是汉宾的杀手老大么?”
我长吐一口气,大吼,“你是呆瓜吗?这么久了,你还没有看出来,我哥哥根本就什么武功都不会?晕死,早知道你智商这么低,我就不跟你们玩这种狸猫换太子的游戏了!”
“啊!不会吧?友深大哥什么武功都不会?”难以置信地瞅瞅旁边床上的匡友深,友深则眨眨眼,忘记了屁股上的针痛,眯眼笑笑,“没错的!我就是什么武功都不会啦!嘿嘿,好玩吧?”
‘咣!’从病床上震惊得跌落下床,一头钢丝地问,“那、那、那……谁是杀手老大呢?”
门外挤进一堆黑头,一齐大喊,“当然是思远姐嘛!笨死!”
地球人都知道了?就单单他麦一纶不知道?什么?敢说他‘笨死’?稍有威仪地瞪一瞪门口的那堆小子,吓得他们‘嗖’钻了出去,关上了门。
“麦一纶你真不是一般的笨奈!快说,是哪个混蛋把我哥哥打成这样的?”我帅气地一甩头发,插兜倚墙而站,“敢动我哥哥一小指头的人,我定要卸掉他的胳膊!敢打我哥哥脸蛋的人,我一定要拆了他的五脏!”太不把我匡思远放在眼里了吧,竟然欺负起我哥哥了?在汉宾,别说动我哥哥了,连对我哥哥大声说话的都没有一个!
“什么!你是杀手老大?天、天、天哪!世界要灭亡了么?女人,竟然有那么可怕?”麦一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自顾自地念叨着,说着说着,突然一翻白眼,‘咕咚!’一声晕倒了。
“思远,他好像晕过去了耶!快快,把护士姐姐送给我的那个棒棒糖给我,正好趁他不知道,没有人跟我抢了。”哥哥趴在床上,用手指指桌子上的棒棒糖。我一瞪他,“你多大了?还吃什么棒棒糖?不怕人家笑话吗?”
“不嘛!小时候我都没有吃到过棒棒糖,每次妈妈买,都被你抢走了,呜呜,我可怜的童年啊,都是在你的压迫下度过的。”
不能再听他胡搅蛮缠下去,我直接摔死门出去了。反正哥哥这里有这么多小子们伺候,估计明天更是会有一群义务痴情女来伺候的。
“清寒!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友深哥打成那样的?”我盯住清寒,看得他一身发毛。
“思远姐,是男高的老大!”
什么?!男高的?哦,他们是来报仇的吧?好,这下子,算是跟我结下梁子了。我已经想好了,明天一定要好好的回报那个什么男高的老大!嘿嘿,A计划已经策划完毕。
“清寒,你们负责照顾我哥哥吧,我要回家休息一下子,太累了。”明天要准备战斗呢。
“哦……明白了……”清寒一脸哭相。
我蹬进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听见清寒冲我大喊,“那个男高的老大叫玄载禹!你认识的!”
“嗯?什么嘛,像个女人一样啰唆!真是的!”很可惜,他说的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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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载禹安排好医生后,就跟院长谈了起立,主要是问病人有没有什么危险之类的。
危险?简直可笑嘛!就那个病人?根本就没有必要进医院,通常那样的小伤,也就是在家里修养一两天就好了,可是……他可不敢跟玄公子说这些,反而一本正经地点头说道,“嗯,那个那个,公子请放心好了,即使病人出现什么问题,我们院方也会及时、有效的处理好的。关于他脸上的创伤呢,我们经过深思熟虑、缜密的多方案研讨,认为,可以采取这样的方法……”
足足谈了一个小时,说得院长哈欠连天、口干舌燥,玄载禹才结束了这次炼狱。
来到匡友深病房门口,看到清寒他们几个表情怪异,瞪瞪他们,把耳朵凑到门上细听,哦?那个高亢的声音不正是匡思远的么?亏了他没有贸然进去。
什么?!敢动她哥哥一小指头的人,定要卸掉他的胳膊!敢打她哥哥脸蛋的人,一定要拆了他的五脏!妈呀,她好狠毒!情不自禁摸摸自己尚好的胳膊,心里乱糟糟的。怎么办?匡思远一旦知道了他就是那个仇人,他该怎么办?真的跟她正面冲突?怎么可能?他可不愿意跟她为敌。可是不还手的话,一定会被她打死的!呜呜,天不怕、地不怕的玄载禹,也有害怕的时候了吧?拍着自己胸脯赶紧躲到一边阴影里的玄载禹,直到思远消失在电梯间才敢出来。
‘咣!’先色厉内荏地给了清寒脑门一核桃,“你小子,敢出卖我?为什么多此一举告诉思远我的名字?”
捂着脑袋垂下眉毛委屈地说,“老大耶,求您理解一些我们吧。我们也很难做的,毕竟连您都回避那个猛女,我们更加不敢招惹她了!将来如果她知道我没有告诉她您的名字,定不会饶了我的!”
歪头想了想,微微点头,“也是哦!遇到她匡思远,好像整个世界都不对头了!”主要是,连他的心、他的人也好像哪里不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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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哈欠走入教室,所有人都对我起立敬礼,看来昨天有关我是真正的老大的讯息已经传到了学校。我说呢,平时敢对我使劲瞪眼的纪律值班老师今天格外地近视,视而不见我迟到的脚步,而挠着头皮转脸去看旁边。
我习以为常地点点头,算是同意他们坐下了,他们才敢战战兢兢地坐下。刚刚坐稳,我就突兀地冒出一句,“好饿啊!有没有什么吃的东西!”
‘哗——!’桌子上立刻堆满了各种好吃的零食,我舔舔舌头,满意地笑笑,开始大快朵颐。
第二节课休息时,走廊里突然爆发了地毯式地尖叫,“哇!好大的花束耶!是红玫瑰呐!给谁的呢?!”
我从茅厕里慢慢地向外拖拉着走,迎头是仪仗队似的散开一条道路。
“思远姐好!”
“老大!”
“思远姐……”
都懒得搭理他们,我闷头向教室走去。一边算计着中午的时间安排。
“请问您就是匡思远小姐吧?”头顶响起一个毕恭毕敬的声音,抬头一看,一个拘谨的男人,被这里群拥而至的女生们吓得脸通红。
“嗯,你是谁?”
“哈,请您签收您的花束,努。”眼前立刻挡住了一大堆红色,目测一下估计有一百多支,送花的家伙蛮大方的。抽出里面夹着的一张卡片,上面写着:送给我的小甜心思远,祝你拳头越来越厉害!呵呵。你的爱人,道恩。
呕!搞什么嘛!都想吐出来了!
刷刷,写上自己的名字,把人家打发走,顺便把这一大把花束丢给旁边流着口水的女生,“努,拿去吧。”
“哇!好美哦!”
“送给我几支好不好?我回去好骗姐姐说,有男人向我表白!”
女人哪,真是一个个十足的疯子。
午休时间,我截走了两个家伙的午餐,两盒牛肉盖饭。冲上一辆出租车,向医院开去。
悄悄打开门,里面有几声抽泣声,“求求你了,你就吃几口吧,这样子的话,会把身体拖垮的!”哦,申露盈。
“你走吧,对不起,我不可能看到你的。”杨次学失明了么?为什么他看不到她?好奇怪的话哦。
“呜呜……我哪里不够好?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滴滴机会吗?”地上满是擦鼻涕的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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