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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推测(1 / 1)

看着堂屋洞开的大门,我就觉得心里沉甸甸的,蒙家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但我完全猜不到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而且村里所有的门全都开着,看上去就让人毛骨悚然,我脑子里总是闪过各种各样可怕的东西,但转念一想,这些毕竟只在中出现过,现实生活中不可能会有这些玩意儿。

四合院的样式很复古,两重天井,前面的院子是堂屋,偏厅和茶室,堂屋外面是一条走廊,两边都能通到后面一重院子,走进堂屋,里面的摆设跟我离开前一模一样,但都很干净,用手一摸,竟然一点灰尘也没有。

将三间屋子仔细检查了一遍,都没发现什么异常,而且都很干净,曹禺看了半天,才转头问我,道:“苏三儿,桌椅这么干净,应该在几天前还有人进来打扫过。”

我点了点头,这个我也想到了,尧板根家灶台上的剩菜,也是大约三天前摆在灶台上的,也就是说那个时候村里肯定还是正常的,变故可能就发生在这两天。

“你竹马是什么时候给你寄的包裹?”他又问道。

我道:“龙老板昨天下午给我送的包裹,当时我看过单子,是八号从马良镇的申通快递发出来的,四天后到的北京。”琢磨着一会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就问他:“你说会不会是尧板根发现了什么异常,或者村里已经出现了变故,所以他才用命符向我传递的消息,让我速归?”

曹禺道:“我也这么想,但这就涉及到一个问题,你的竹马现在去哪儿了?是跟村民一起“消失”了?还是去某个地方追查原因了?”

“炮爷,这事没这么简单。”沙倌道:“那灶台上摆着两个饭碗,肯定是有两个人吃过饭,那这两个人到底是谁才是最关键的问题,如果说这两个人是尧板根和他老娘,那就说明他们是在其它村民消失以后再次消失的,如果不是尧板根和他老娘,就说明尧板根是在变故之后才出现在蒙家村的,而且跟他吃饭的那个人很有可能不是他老娘,或者说这饭菜跟尧板根并没有关系。”

我想了想,就有点回过味了,惊讶道:“你怀疑在尧板根家吃饭的人并不是他本人,而是另有其人?”

沙倌笑了笑,道:“苏小哥,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你想想,全村就只有他家灶台上摆着饭菜,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其它的村民有可能就已经消失了,而且他家卧室的被子也没有动过,如果他老娘当时还在,又怎么会跟别家完全一样,我估计他的情况跟咱们一样,事后才跟另一个人回到蒙家村的,然后吃完饭正收拾碗筷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就跑出去了。”

“不对。”我道:“尧板根从小就是个急脾气,如果他是变故后回到村子里的,以他的个性,村里不可能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种整齐样子。”

曹禺道:“你的意思是他会搞破坏?”

我苦笑了笑,道:“至少那些太师椅不会安安稳稳的摆在门口。”

沙倌一听就笑道:“如果不是尧板根这些年改了脾气,那这吃饭的两个人就不是尧板根,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可是会是谁呢?蒙家村非常闭塞,几十年前还有人上来打猎,但镇上禁猎收缴猎枪以后,就再也没有人上来过了,会有谁明知村里如此诡异,竟然还敢留在这里吃饭,总不会简单的以为村里的人都开着门进山捉蛐蛐去了吧?

或者说,尧板根真的改了他那个遇事急燥的个性了?发现变故,就赶紧给我传了信儿,之所以没动任何东西,是为了让我也发现变故?那他在信中,为什么不说清楚?还有,他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现在的地址的?

那种命符只有尧板根才会,如果是另有其人用命符想引我回来,那这个人是怎么知道命符的?引我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苦笑了笑,人生啊,这人森啊,永远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昨天我还在北京当个苦逼的写手,抓破头皮的想各种诡异离奇的故事,没想到今天我就转行当上了侦探,诡异离奇的故事自动出现在我眼前,不过也好,等回了北京,我又有新题材了,连故事都不会编,现成的。

这个时候,沙倌道:“炮爷,我觉得这怎么看都象是一个陷阱,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尧板根,他肯定是想把苏小哥引回来。”

曹禺紧皱着眉头看我:“你是不是得罪谁了,费这么大周章引你回来,难道是想要你的小命?”

“这个应该不会。”沙倌道:“如果只是想害命,这个人应该不会这么费事,我看这个人应该有什么目的。”说着他顿了一下,道:“苏小哥,这个村子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只有你知道,比如说财宝什么的?”

我一听,心里就一个激灵,不由就想到了龙四提到的命符,如果说秘密,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了,可是我知道的还没有尧板根知道的多,要想知道命符的秘密,找我还不如去找尧板根啊,他毕竟才是我老头的关门弟子,我只是一个无辜的路人甲啊。

想到这儿,我道:“这个老村子能有什么秘密,别说财宝了,全村的存款加在一起,估计都没有三万块,要不然当初我去北京,还会在龙四铺子里当伙计。”

沙倌哦了一声,又道:“不管怎么说,这个地方还是挺危险的,我看我们还是小心行事,可别阴沟里翻了船,回去大爷得扒了我的皮。”说着就从背包里翻出武器分发,我分到了一把军刀,比划了一下还挺顺手的。

临末了,沙倌指了指榔头对我道:“苏小哥你一会就跟着榔头。”

我一愣,转而笑道:“要不要这么谨慎?”

沙倌一脸严肃,“我爹说了,反常则近乎妖,现在平静不代表一直平静,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话总是没错的,你没什么身手,又可能是别人的主要目标,比我们几个都重要,榔头的身手在道上是排的上号的,保护你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见曹禺一脸同意的表情,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学着书中说的,冲榔头抱了抱拳,道:“哥们,谢了。”

榔头这一路几乎没说话,透明的就像是空气,而且一身旧皮夹克,洗的泛旧的牛仔裤,污黑的运动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个农民工,不过如今这世道真正的高手都是比较低调的,我也没敢招惹他,现在见沙倌主动提到他,就赶紧上前套近乎,这才发现他嘴巴好像有点不太利索,说话有点露风,我心说难怪这家伙一路总装酷,敢情是秋裤的裤。

讨论结束,继续前进,不过这个时候,大家都收好了旅游玩乐的心思,屏气凝神的穿过走廊往后走,沙倌开路,榔头殿后。

第二重天井里搭了两个葡萄架子,上面挂满了一串串青色的小葡萄,估计最多还有两个月,就能吃上这架子上的葡萄了,以前老头最爱坐在葡萄架子下面看书,那种繁体字的古书,有的甚至还像是甲骨文,真不知道他是打哪里弄来的这些老古董,有时老头逼我跟着一起看,结果不到三分钟我就跟周公的女儿滚床单去了。

第二重院子是卧室和书房,再后面就是厨房和杂物房,还有牲畜栏,当年我走的时候,老头的书我一本也没带走,原封原样的留在书房里,门口挂上了锁,不过锁已经生锈了,钥匙都插不进去,榔头拿着一截铁丝拨弄着锁,过了一会儿,沙倌拉了拉我的袖子,指着一边的窗台示意我看。

没想到窗户竟然半开着,窗台上有两排不太明显的印子。

咦?用手比了比,有点像人的手掌,但只有四个指头,比我的手小半个号,倒像是某种小动物的脚印,难道是谁家养的猫?不过猫的爪子好像不是这样的吧?想了半天,都没什么头绪。

不管是什么动物,也是神了,当年我走的时候,将窗户是从里面用木栓插死了,人从外面开肯定没什么压力,但动物要想从外面打开,又不能破坏窗户,恐怕还是有点难度的,这需要跟人差不了太多的智商和行动力,或者说是村里人打开的,然后就有某种小动物经常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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