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呀?”他实在是太好奇了,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有时会让人感觉到一种亲昵,但是女孩子偶而又会让他感觉到一种疏离,总是在他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的时候,又不自觉的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
“没关系。”打死她也不会承认两人之间的关系,在她看来,她们两个人确实是没有什么关系了。
“什么是关系?”他则是完全听不懂,不知道他要问的到底是什么。
“哦。”大夫没有理会司徒阳礼,就算是只相处了一小会儿,他也知道问他什么都没有用,如果想要知道些什么的话,就得靠云梦绮。只是,他看得出来,对于他的问题她并不愿意多说些什么。既然如此,他也不好强人所难,转移话题就是了。“你说你去东面悬崖有很重要的事,是什么呢?”就他所知,东面悬崖在他们村里人看来是危险的代名词,掉下去了那就是必死无疑的事。
“嗯……这个……”一脸为难,她觉得那是司徒家的私事,实在不易让更多人知晓。
看出了她的为难,他也不好意思非得要她说明不可。“如果不方便说,那就算了。”他只是好奇,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对不起。”唉,又说了一次“对不起”,她快成了道歉魔人了。
“对不起。”司徒阳礼也跟着说,但他的表情却是一脸茫然,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根本就只是在跟着学,完全不知道是为什么。
“呵呵,你还真是可爱。”他不得不说,司徒阳礼虽然傻乎乎的,但是确实是挺可爱的。
“可爱?”歪着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自己可爱。
“是呀,你真的很可爱。”单纯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至少烦恼就会少很多。
呵呵,看来,有人懂得欣赏他的单纯了。
“嗯……你是在夸我呀?”感觉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说他的坏话,他当然就会以为他是在夸讲自己。摸摸头,不好意思的问。
“嗯,我确实是在夸你。”点点头,放慢脚步,走到他的身边,与他们并排而行。
“谢谢。”听到他说是在夸他,司徒阳礼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他的笑就好像这一个多月以来所受的苦都已经过去,就好像随着风儿吹散了似的。
看着他的笑,她感到心疼的同时,也感觉到了欣慰。
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经历,对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希望回到司徒家之后,他的生活能够恢复到从前的单纯。
“你叫什么名字?”既然问她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那他就转移对象。他虽然傻乎乎的,但也不乏是一个可以聊天的对象。以前上山采药都只有他一个人,难得有人陪伴,他当然不会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我吗?”指指自己,并不确定他是在跟自己说话。
“当然是你。”他可不会再自讨没趣的问她什么了,反而是跟他聊天,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
“司徒阳礼。”确定他是在跟自己说话之后,他当然也就有问必答了。
“几岁了?”
“五岁?”歪着头回答他,然后又以一种带着几分询问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问他,他到底是不是五岁一样。
感到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成亲了没有?”有女人懂得欣赏他吗?
他的问题,令一直在听他们对话的云梦绮身体一僵,但马上就恢复了,并没有人察觉到异样。
“成亲?是娶媳妇儿吗?”他好像记得娘有说过吧……娘,到哪里去了呢?怎么还不来接小阳呢?想到娘,他就想起了一个多月前那天发生的事情了,表情顿时变得有些难过。
“嗯,是的。”看不出来,他懂得的也不少呀,至少知道娶妻的事。不过,看他表情变得难过,可能是想起什么事情了吧。
“我有媳妇了。”表情很高兴的回答,虽然想到娘让他有几分难过,但一说到云梦绮,他就像是上了发条的音乐盒一样,变得很快乐。
“真的呀?”不敢相信,他居然已经成亲了呢,这世界果然是无奇不有,他倒是很想看看那个愿意嫁他的奇女子是谁。想到奇女子,他转头看向了云梦绮,灵光一闪,难道……
“你看我做什么?”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说。
“没什么。”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他先前会觉得他们两个人的相处带有几分亲昵了。只是,那份疏离又是什么呢?嗯,可能是小夫妻吵架吧,那可就不是他可插手管的事情了。
“真的。”用力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真的娶妻了。
“啊,不知不觉就要到了。”抬头看看四周,他发现马上就要到东面的悬崖了。
“要到了?”她觉得每条路她昨天都走过,又好像没有走过。
“嗯。”有人陪着,时间过得果然比较快,以前他老是觉得上山的路很辛苦,但今天因为有他们两个人陪着一起,他觉得路程短了许多,走起来也轻松不少。
抬头看看天,发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如果在这样的夜晚跳下悬崖实在是很危险,干脆等下就在悬崖上面过一夜,至于下悬崖探查的事,等明天天亮了之后再说。
三个人走到悬崖边,那名大夫还是忍不住又问,“这悬崖又没有什么,你到底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呀?”
“要做什么呀?”跟着学,司徒阳礼也以同样的问题问她。
看也不看他们两个人一眼,她只是自己伸伸懒腰,长呼了一口气,“今天晚上就在这里过一夜吧。”山上的空气真是干净的让人通体舒畅,这种含着淡淡草香和树木香味的空气,还真是让她感到怀念呀。
“你不会只是想在这里来过一夜,就让我带你们上来的吧?”她那轻松的表情,让人不得不如此的怀疑。
“呵呵,秘密。”也许是熟悉的空气让她感到愉快,这使得她的谈话中多了几分暖意,不再如先前那般的说话冷冰冰的。
懒得跟她计较,孔老夫子不是有说过吗,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而她就是一个典型的女子。
“你乖乖的坐着。”让司徒阳礼在一个大石头上坐下后,她继续安排,“你去捡些枯枝来生火,我去看能不能弄些可以吃的东西。”既然树木里有了人,那就表示会多出许多声音,她也就不用担心迷路的问题了。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安排呀?”不太满意的大叫,这位大夫虽然在村子里行医有几年了,但其实是一个才二十多点的年轻人。
“如果你放心让他去做,也是可以的。”扔下这句话,就直接使用轻功跃上树枝,然后在几个跳跃之后就已经看不见她的身影了。
“喂!”她怎么可以如此的赖皮?看也不可能放心的把事情交给司徒阳礼来做,也就是说,她摆明了就是要他来做。
因为云梦绮突然不见了,这令司徒阳礼有些不安,就好像一个多月前玉雪琳让他躲好,说过会儿就来接他却不见踪影时一样,好在那名大夫还在,不然他肯定会不依的大闹起来。
大夫认命在四周找了些枯枝,生起了火堆。
而云梦绮也在不久之后找了些吃的回来,三个人就这样坐在火堆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渡过了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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