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自然被这么一踢回过了神,拍着桌子,“展小猫,爷的裤子被你踢坏了。”
小二往这边走来,被白五爷拍桌子的声音吓得个心慌,这酒菜还送不送啊,别等会这两人又打起了。
展昭眨着眼睛,玉堂倒是很少这样叫自己,“洗了就是。”展昭平平淡淡的说。
“是你给爷洗?”白玉堂倾着头,发笑。
“还是展某再给你买一条吧。”
白玉堂忽又变得神色漠然,立马端坐起来,“小气。”
眸光轻转,展昭浅浅笑了笑不说话,对你这耗子,可不能给好处的,要不然只会......得寸进尺!
小二恭恭敬敬的摆上酒菜,又悄然地退下。
展昭倒了杯酒,递到白玉堂手边,然后继续给自己倒了杯,慢慢嘬着。
五爷挑眼,不可察觉的露出一丝微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大方的推到展昭面前,“再倒一杯。”
没错吧,这人就是这副得寸进尺的模样!
“展大人?”一道清和的声音传来。
展昭同白玉堂皆转过头去,不远处正站着位男子,青衫朴素,面容清朗,眼睛的视线紧是看着展昭,见展白两人回了头,笑意浅浅的走上来。
这人一副文弱书生的扮相,展昭看清楚了可不正是展昭急着要找的那人么?展昭站起来,面带笑意,“兄台好。”
白玉堂未动,斜抬着眼睛看了会他俩,自顾自的喝着酒。
展昭从怀中掏出这人之前留在江醉坊的玉佩递上去。“兄台,还给你。”
“在下杨端。”杨端接过玉佩,轻轻的摩挲着。
“杨兄。”展昭抱拳唤了声,请他坐下,自己便坐到了白玉堂的身边。
这人也没客气,就着展昭之前做的地方坐下,然后对着对面的白玉堂“这位就是有白大人吧,久仰久仰。”
五爷喝着酒,轻点了下头,没打算说话。
展昭知他性子,便笑着移开了话题,“杨兄是汴梁人?”
杨端笑笑,把玉佩挂在腰间,抬起头回答他,“不是,家父要前来汴梁了,在下先行到此打理下住所而已。”
展昭点头,也不再说这些话,两人撇开了白玉堂聊了不少。
展昭从言语字行间看得出这人学识渊博,游过不少地方,不过对江湖上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少。
这么一聊便到了临近正午,杨端才笑着离开,临走时还道了,想和展昭交个朋友啥的。
展昭也应下了,说有事就去开封府找他。
这之间五爷冷面寒色的喝了一坛子多的酒,看着杨端慢慢离去的背影,白玉堂半撇着嘴,语调怪气,“这不过算是第一次正经的见面,你展大人和他聊的甚欢啊,理都没理会白爷呢。”
展昭哪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没理会他,而是认为杨端不和他搭话,便转过脸道:“你这么副冷嘴脸,杨兄哪敢和你接话。”况且,你一个人喝酒不是喝的挺好的么?
白玉堂看着他,好一会才有动作,放下杯子吐出两个字,“傻猫!”
一路无话,回到开封府。
蒋平护送包拯已经回来,韩彰和徐庆则继续着展昭的工作还在巡街,这么久了,都已经成了习惯了。
此时也正有人来报,影易醒来了,一行人又走到了公孙策的房间去看影易。
开了房们,一干人进来,正好看到影易急着要下床,公孙策急着走上去按住他,“别动,小心这伤口又裂开了。”
影易没动,看清了来的众人,才知道昏迷之前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见到了白玉堂和展昭。
公孙策给他胳膊上的伤口重新上了药,包扎好,扶着他坐好。
五爷这才开口,“出了什么事情?洪翎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悲催补课中~~~~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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