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寻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苍彦易踏出院门,居高临下地看着蹲着缩成一团的以寻,“深夜不在主院安寝,却跑来聆心阁要见本王,希望王妃最好能给本王一个非见不可的理由!”
他的声音,是以寻从不曾听过的凌厉。月华清澈如水,他的眉眼清冷,面容阴翳,站在台阶之上,如九重天上的神祗,冷眼宣判她的罪恶!
慢慢站起身来,以寻苦笑,还要怎么宣判?她已经被定罪了,以爱之名,禁锢了永生!
灵心身着睡前的水色纱裙,身材的饱满火热一览无余,
发髻微散,慵懒娇媚,缓缓至以寻身前,盈盈下拜。
“侍妾灵心参见王妃,王妃万福。”
半晌,不见以寻叫起,灵心精致红唇勾起讽刺的弧度,只不过是个头脑简答的妒妇!不值什么!
以寻上了台阶,拉过苍彦易的胳膊,“阿易,你既然出来了,就和我回去吧。”
伸手钳住她的下颔,苍彦易高大身躯欺近,“回去?纪以寻,如果还想本王日后留宿主院,最好现在就给本王滚回去!”
他的欺近,以寻闻到了一股女子身上特有的馥郁馨香,心下一痛。如果之前她还能凭着理智来压制自己,那么,在见到他之后,她便在也不能放他走了,让她怎么舍得?
她摇头,“我要你和我一起回走!”
苍彦易握拳,阴鸷道:“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他的语气阴戾,剑眉紧皱,这些无一不在昭示这他的怒意。四下众人见状,皆悄悄屏气敛神,不敢有任何动作,深怕一不小心触怒了他!
他的怒意,以寻不怕,鼻尖的香气提醒着她,如果她现在放开,他就要去别的女人那里了。
她的态度坚决,他的怒意炽烈,情况一时处于胶着状态,互不相让。
两方对垒,她率先败下阵来。因为她的爱,怕自己不够倔强,会挽留不住;因为她的爱,怕自己过于倔强,他会头也不回!
踮起脚尖,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阿易,她们能给你的我也能给,只要你和我回去。”
苍彦易闻言,嗤笑道:“王妃怎么确定,本王愿意要呢?”
他语中的讽刺,以寻脸色一白,的确,他们成婚至今还未圆房,不是他厌恶又能是什么呢?痛意漫过理智,她没了主意,用了最蠢笨最无用的办法——强拉他走!
苍彦易不备,临着台阶,向前一脚踏空,匆忙中身形一闪,方才落地。但踏地还未站稳,手臂却又被以寻用力一扯,慌乱间又向前跌撞了好几步。
四下众人见状心下大惊,知道这纪以寻太过泼辣呆蠢!这样一来王爷非但不会跟她回了主院,反而只会让爷怒上加怒,此举无异于火上浇油!
苍彦易站稳,眸中的暴虐猛增,“纪以寻!你太放肆了!”臂膀猛然用力,将纪以寻拖回来,转身,上了台阶。
以寻身子猛地后仰,右腿膝盖重重的磕在石阶上,她疼的身子一缩,脊背打颤。但还未及喊疼,整个人又被苍彦易强拖着站起,一瘸一拐的跨过门槛,进了聆心阁。
众人慌忙跟了上去。叶菡咬牙,眸中闪过隐忍,她不能求情,荆王现在正是怒气难压,求情无异于火上浇油!握拳,跟在众人身后。
——
一脚将门踹开,苍彦易将以寻拖至床前,欺身压在身下。怒气已经至极,刺啦一声,苍彦易将以寻的罗裙撕开,以寻贴身穿的鸳鸯肚|兜露出。
“你做什么?”一切发生的太快,以寻下意识的护住胸前。
“王妃不是要侍寝吗?不是要争宠吗?本王现在就满足你!”苍彦易将她双臂拨开。
一门之隔,以寻甚至可以听见屋外的脚步杂乱之声!更何况屋内这样大的动静,屋外又怎会不知道呢?羞辱从内心迸发,“放开!”
她抗拒,换来苍彦易更加残暴的对待,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肤被掐的青紫。
挣脱不过,她被迫接受,“我不要在这里!”身下是他与别的女人欢爱过的床榻,床褥触到肌肤,皆如针扎一般疼痛。
“纪以寻,在哪里不是由你能决定的!”苍彦易将她的也亵|裤撕开,大掌探向她的□□,“本王对你容忍,从来不是因为宠爱!所以更不应该是你为所欲为的资本!”
以寻身子一滞,这些日子两人相处的温情,全都是因为……纪家吗?没有一丝一毫是因为她吗?
以寻的肌肤滑腻,体态傲人,映入苍彦易眼底,虽是怒意盛烈,却仍是止不住的情动,下|身紧绷。
身下一凉,以寻下意识的加紧双腿,羞怒夹杂着酸涩从心内涌出,低吼:“你放开!不要碰我!”
她不能,在这种屈辱与不爱的情况下,甚至还是在别的女人床上!
以寻的反抗将苍彦易的怒火激的更烈,见她似乎对这张床榻极其厌恶,他冷笑,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只是这样就不能容忍了吗?
“灵心进来,其他人都给本王滚!”
以寻挣扎的动作一顿,整个人如同骤然浸在了冰水里,颤声问道:“你让她进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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