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寻此刻哪有心思去管什么体统不体统,她被那个梦吓坏了,整个人紧扒在苍彦易身上,一个劲的哭。
苍彦易脸色渐渐黑了,他从来不懂纪以寻哪来这样多的眼泪,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最长的一次甚至哭了整整一个时辰!
将打来的热水放在外间,井尧转身又退了出去。
苍彦易将以寻抱起来走至外间,放在梨花木椅上坐着。伸手拧了湿帕,皱眉替她擦脸,动作粗鲁,“你平日里还算干净整洁,怎么哭起来却如此邋遢!”
苍彦易语气满是嫌弃鄙夷,若换做平常,以寻早已跳高三丈,蹦起来反驳。可现在她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苍彦易掉眼泪。
“再哭就给本王滚出去!”苍彦易怒声道。
以寻抬起手,抽噎道:“擦擦……”
苍彦易将她衣袖捋上去,纤细的胳膊上伤痕遍布,有些甚至还未结痂,血肉泛着鲜红色,甚是骇人!苍彦易眸色一沉,上前将以寻的里衣解开,胸口、腰腹部也都是鞭痕。
苍彦易脸色冰寒,她先前身上出了汗,这鞭伤还未愈合,汗水蛰在伤口上,怪不得她哭个没完!
该杀了那贱婢的!
冷脸又拧了一条湿帕,替她小心的擦拭,伤口多而密,他越擦越怒,咬牙斥道:“平日里和本王撒泼耍横倒是挺有本事!”
前两日的事情,以寻心中有个梗,哑声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有骂她……是她欺负我……”
苍彦易抿了抿唇,沉声道:“这件事本王说过,谁也不信!”
以寻见他还是不相信她,怒由心起,从椅上跳起来就走,边走边哭道:“这件事明摆着是我被欺负了,你不为我报仇就算了,可你还帮她!……我不应该来的,我应该相信叶菡的话,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你心里只有纪家和皇位……”
苍彦易见她刚来就又要走,心下一沉,展臂把以寻捞回来,重新扔到椅子上。以寻起身依旧要离开,苍彦易近身将她圈在大大的梨花木靠椅里,阴鸷道:“你以后再敢胡乱听旁人的谗言,小心本王打断你的腿!”
以寻不怕他,“你自己做的事,明明待我不公平,还怕别人说吗?再说也不用别人和我说什么,我都知道!”
苍彦易皱眉低斥:“你这脑袋!能知道什么!”
转头,又拧了湿帕,将她里衣解开,替她擦后背的伤。经这么一闹腾,热水也有些凉了,湿帕触到以寻后背时的那一刻,她打了个寒颤。
苍彦易再不多耽误,快速轻柔的替她擦拭了一番,便抱着她挑帘进了里间。
欺身将以寻压在身下,苍彦易的呼吸急促,眸光炙热。虽然以寻的身上满是鞭痕,但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柔弱无骨,着实难以让人把持。
一双刚哭过的眸子,晶莹明亮,一张粉嫩的殷桃小口,饱满诱人。
苍彦易忍不住低头想要撷取那两片粉嫩饱满,却不料以寻竟将头侧开,俨然是抗拒他!
“你脏,不要碰我!”以寻眸中含泪道。
苍彦易眸色募得沉了下去,伸手钳住以寻的下巴,阴狠道:“你说什么!”
“你去聆心阁留宿了,你碰了其他女人,脏!”以寻哭着道,“不准碰我!”
聆心阁……聆心阁……想起那晚,苍彦易心中免不得怒火腾升,他竟然不愿碰灵心,更不愿灵心碰他!
一把将以寻的亵|裤撕开,苍彦易不给以寻任何反应的机会,一举挺进花|径。以寻吃痛,还未叫出声,唇便被他封住。
下身苍彦易的硕大强行□□,以寻心里难受极了,眼泪掉了下来。她不愿,奋力抗拒,身上刚结痂的伤口被再一次撕裂,她也不管不顾。
苍彦易咬牙,纪以寻向来执拗!她说不就不,说不愿就不愿,即使要了她的命她也说不!即使拼了她的命她也不愿!低吼:“本王没有在聆心阁留宿!”
以寻呆住了,看着他喃喃问道:“什么?你说……”
苍彦易却不再重复,低头将她的唇再次封住,下|身凶猛地冲撞着以寻!
以寻猛然醒悟,便温柔又激烈的回应他!
这样的以寻使苍彦易意乱情迷,褪去了倔强执拗,全然只剩下乖巧顺从,乖乖地躺在身|下,攀附着他的腰际,任他强取豪夺!
苍彦易低吼,这样的纪以寻无疑是罂粟,让他欲罢不能!狠狠的要着,每一次的□□都抵至花|径深处,看她迷离呻|吟,又看她咬唇承受。
“纪以寻,你乖一些。”苍彦易将她眼角未干的晶莹拭去,猛然挺进,将她送至欢愉顶端,哑声道:“乖一些,要什么本王都给你的……”
宠爱或是地位,荣华或是富贵,只要你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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