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杂耍节目便有一只小猴子,讨喜可爱,聪明伶俐,以寻和苍彦雅都很喜欢。待那小猴子表演完了,两人竟觉得不尽兴,便邀着一起去了后台,近距离地逗弄那只小猴子。
待两人从后台回转的时候,以寻却见桌案前空无一人,苍彦易不知去哪了。转头四下寻了寻,大殿内并不见他的身影,招了内侍来问,内侍却也只说不知道。
以寻颔首,当下也没多想。苍彦易向来不喜欢热闹,年宴嘈杂,他应是出去透气了吧。
所幸与苍彦雅同桌坐下,玩闹一阵,又吃了一些甜食,就这样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却还不见苍彦易回来。
以寻看着殿外漆黑的夜幕,突然想到了什么,呆愣了片刻之后。便借着透气之名,出了景德殿。
刚踏出殿门,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寒流,以寻身子一哆嗦,紧了紧身上披着的大氅。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苍彦易究竟在那,只凭着直觉向皇宫往西侧走。
寒风肆虐,吹乱了她散在额前的刘海,以寻迈着小巧步子越走越远。离了热闹繁华地一路西行,四下慢慢变得安静下来,到最后便只有她一个人踩雪而行的声音了。
除夕夜,宫内到处都挑了大红宫灯,再加上积雪反射出的薄光,道路虽是越来越僻静,却并不黑深。
以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往这个方向走,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将要去什么地方。
她的直觉告诉她,苍彦易出去这么久没回来,或许是去见那个女子了,那个与他在梅林相会的女子。
越往前走,以寻的心便越不安稳,她还没有想好如果真如她猜想的那样,届时她又该如何自处。
是选择将事情挑开,还是继续隐忍?
以寻正走着,忽然,背后传来些许响动。这地方十分安静,所以那响动虽小却显得十分清晰,以寻确定自己不会听错。
转身,沉声道:“谁?”
“这么晚了,三嫂独自一人来这里来做什么?莫不是偷会情郎?”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慵懒性感的声调,放荡不羁的言辞。
以寻身子一震,暗道不好,怎么是他!
只见从假山后面走出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艳红色的长袍及至脚踝,踩着金丝粉底朝靴。眉角入鬓,嘴边蓄着一抹玩味浅笑,眸光赤|裸,紧盯着以寻。
来人气质如妖如魅,似阴似阳,正是肃王苍彦曜!
见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以寻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小心应对道:“我在殿中呆着气闷,这才出来走走,不知肃王来此作甚?”
苍彦曜勾唇,“本王自是尾随以寻而来。”话音一落,抬脚快步欺进。
以寻只觉腰间一窒,再抬首,苍彦曜的俊脸便已经近在咫尺了。
他眸光中的火热情|欲以寻并不陌生,咬牙。知苍彦曜此人永远不按常理出牌,为先发制人,握拳便冲他胸膛打去,岂料竟被苍彦曜捉住。右手被缚,以寻又出左拳打他,也被轻而易举制住。
看着怀中人儿因气愤而绯红的小脸,粉嫩小嘴紧抿。苍彦曜眸色黯哑,舔唇,从纪以寻一袭曳地烟水石榴裙出现在景德殿的那一刻,他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令他着迷的味道!
俯首,吻住以寻的粉唇,攫取她口内的柔软,吮|吸挑逗。
螓首被他用大掌按着,以寻挣脱不了,一闭眼,狠命地咬了下去。
霎时,一股血腥甜腻在二人口腔中弥漫。苍彦曜一震,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愈发兴奋。倾身,将以寻按倒在雪地里,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以寻大骇,抬腿击向他的后背。
后背吃痛,苍彦曜挑眉,看着以寻满脸的倔强和不逊,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用力极大,以寻只觉脑中嗡嗡作响,嘴角溢出鲜血。
“乖,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苍彦曜俯身吞舔她嘴角鲜血。
以寻咬牙,传闻肃王在床事上极其邪佞,喜施暴凌虐,他府上的姬妾甚至有不堪虐待,直接死在他床上的!以寻看他对鲜血兴奋的模样,想来传闻是无误了。
忽然,胸口一凉,上衣便叫他全部解开了,“苍彦曜!你个王八蛋!放开我!”
以寻拼尽全身力气反抗,双手挣出来再握拳打他!
结果和方才一样,手腕再次被他扣住。
苍彦曜握住以寻的两只手腕,用力一拧。
“啊……”以寻只觉肩胛处一阵剧痛,两条藕臂便软垂了下来。
“本王说了不要反抗,你为什么不听?”
须臾,以寻膝盖也一阵剧痛传来,两条腿竟也被苍彦曜生生打断了!
苍彦曜看着她因痛苦而苍白的小脸,显然意犹未尽。探手取了以寻发髻间的金钗,尖锐细长簪尖抵在她的下颔处。
手脚皆断,以寻再也动弹不得。
苍彦曜抚着她如玉般洁白无瑕的身体,勾唇,“放心,本王会轻一些,不会很疼的。”
簪尖刺穿皮肤,从下颔到着胸口,一路划至以寻平坦小腹,颗颗血珠滚出,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苍彦曜的声音包含柔情蜜意,如果不是以寻亲身经历。她绝对不会相信,这样一种温柔感性的声音,会是从一个正在做着残忍血腥事情的人口中说出的!
短时间内接连受到重创,以寻几近昏迷了。察觉到苍彦曜将手伸向她下|体时,她突然到了死,死了便一了百了了。
她咬舌的时候,看着黑黑的夜幕,眼泪决堤……
她舍不得苍彦易,她想和他白头偕老,想和他子孙满堂。她还想看看他老了会是什么样子,她还想等她老了,也还要躺在他怀里,软软地喊他的名。
“阿易……你快来救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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