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洒向大地,杨柳垂垂风袅袅,嫩绿的小草和无名野花比邻而居。
华染雯从公交车上下来,再步行几分钟就能到客户家里了,只是突如其来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华染雯猝不提防摔倒在地,早知道就不穿高跟鞋了,还好没有崴脚。
还没等华染雯看清谁是罪魁祸首,这个家伙居然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速度向前奔跑。
“是个男人你就站住!”一晃儿打了个照面,看着好像很熟悉,但也没看清楚。情急之下,华染雯只能高声喊叫。
刚刚被诅咒下辈子去当太监,如若再逃掉的话,恐怕下一个诅咒会如影随形。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因此“罪魁祸首”大义凛然地回到了华染雯的身边。
该上医院的恐怕是他吧?只见他的脸上就像开了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交错着。华染雯观察了好久也没认出他是谁,终于放弃了而问道,“你到底是那位?”
真没想到罪魁祸首还认得华染雯,只听他忍痛在说,“对不起华小姐,我情非得已。如果您现在有事,我送您上医院吧。”
还算他有良心,但是他究竟是谁?
华染雯又说道,“我还是不知道你是谁。”
“我是司马倾城。”他回答道。
华染雯一听就惊叫起来,“天哪,你得罪谁了?竟然把你这张颠倒众生的脸打成这样!”
“此地不宜久留,如果您没事的话,我想先回家给伤口抹药。”显然,司马倾城没有在街上和华染雯一诉衷肠的想法。
“你家住得远吗?”华染雯好心问道。
“不算近。”隔着一个区呢。
这里离“有花来袭”不远,华染雯建议不如去那里,并且景画岑会调配疗伤的药膏,用后还不会让司马倾城留疤的。
“好吧,谢谢你。”虽然司马倾城不以男色惑人,但觉得脸上若落下疤,总不是一件好事吧。
于是两人打的去“有花来袭”,在路上的时候,出租车司机像是见过“大场面”,所以没有对司马倾城投去异样的眼光,否则司马倾城不知该有多么难堪,华染雯也看出来了,因此催促着出租车司机,希望快点到达“有花来袭”。
幸好一路上没有堵车,十五分钟就到了“有花来袭”的门口,司马倾城立即付了车资,迅速往里走。进去以后,景画岑见到司马倾城虽然很惊讶,但顾不上多问,就拿出了备用的“珍珠无痕膏”递给司马倾城。华染雯自告奋勇要帮司马倾城涂抹,司马倾城见到藤蔓桌椅上的月季花含苞待放,时有蜂蝶上下飞舞,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景画岑倒了两杯花茶给司马倾城和华染雯,华染雯见到又是百合,就说最近天气干燥,能否再加点菊花?
景画岑说加点蜂蜜就行了,不用加菊花,否则味道比较怪。华染雯没有坚持就喝了下去,这时才想起和客户约好还没有见面呢,因此赶紧给客户致电道歉,不过客户没有生气,说是下次约也没有关系,华染雯听后才放下心来。
按捺不住好奇心,华染雯忍不住开口问道,“司马先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说玫瑰花喝了可以排毒养颜,华小姐不如试试。”司马倾城当然不愿提起他的糗事,所以顾左右而言其他。
“不要转移话题嘛,我们都想知道来龙去脉,是不是画岑?”华染雯还拉上景画岑做帮腔。
“也是,司马先生,你怎么会落到如斯田地?”景画岑也想了解缘由。
司马倾城本不想说,但用了景画岑的药膏也不好拒绝,所以说道,“一言难尽,总之我是倒霉到家了。”
“没关系,我们是你忠实的听众。”华染雯又劝道。
架不住华染雯的软磨硬泡,司马倾城只得把事情源源本本地描述了一遍。
华染雯听后,掩饰不住话里的幸灾乐祸,“你是说,你让客户的钱打水漂了,所以才让她的丈夫揍了一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过我猜没那么简单吧,是不是那个女客户看上你?导致她的丈夫吃醋。”
“我就知道在您这里找不到同情的。”司马倾城刚遭一顿老拳,现在又被华染雯奚落,心里直后悔自己犯贱,不该说出来。
华染雯趁机游说着司马倾城,“我早就说过选择不对完全白费。以你这样的才能,如果早早加入我们的直销队伍,早就取得辉煌的成绩,也不会像今天这么惨。”
司马倾城辩解道,“任何投资都是有风险的,哪有只赚不赔的生意?俗语说:富贵险中求,如果不是她孤注一掷,怎么会那么惨?”
说到这里,景画岑提出了不同意见,“司马先生你说的不对。听你那么说,你的那家公司应该不是正规的投资公司,纯粹就是骗钱后跑路,所以客户会发怒也属正常。”
在这点上司马倾城倒没反驳,毕竟老板确实已经杳无音讯,可司马倾城也是无辜的,他怎么知道老板是骗子?幸好他没有往里面投钱,当时还被公司里的人嘲笑很久,说是没有赚钱的命活该受穷。当日如果不是他坚持的话,今日恐怕就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司马先生,我还是那句话,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来我们这里试试吧,毕竟这是个很好的平台,你绝对能成功的。”华染雯还不死心,又开始劝说司马倾城。
“华小姐,您那里连个底薪都没有,现在睁开眼分分钟都要花钱,还有吃饭穿衣打车等开销也不小,所以我还是找个靠谱的工作吧。”司马倾城拒绝了华染雯。
“靠谱?等我赚钱了,你就等着后悔吧。”华染雯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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