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一看,天,这不正是公子拙吗?
“司马歌,你有毛病吧?”
司马歌已是一脸的臭脸,不悦的说道:“王氏阿眉,闭上你的臭嘴。”
王眉自然不会乖乖的闭上嘴巴。
他是以为公子拙是个好脾气的吧?竟然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司马歌他的胆子也忒大了些。
怪不得,司马歌得了一个不通,真是活该!
司马歌正欲发作,却被正从门外来的冉勇打断了说话。
“公子,清河崔氏的郎君前来拜见。”
司马歌此时心中颇为不快,见冉勇进来就是怒拍了书几,大声呵斥:“不见。”
对了,他还有最后一招,怎么才想起来那一车的榆叶梅,司马歌抬起脸来对着悬空唤了一声:“苏誉,你快把东西拿出来。”
王眉也跟着抬起头,苏誉?这个名字怎么没有听说过,莫非这个书室里除了他们三人,还有别的人在吗?
“啊!”王眉捂着嘴惊呼,一道黑影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却是那司马歌口中的苏誉。
这唤作苏誉的影卫他低着头,却也不难看出是个秀气的郎君,王眉回想起前世的记忆,想到这莫非就是司马歌的影卫?
“见过公子拙,见过王氏女郎。”
王眉的目光被那一车的横七竖八的枝叶所吸引,这不是那院子里的榆叶梅吗?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司马歌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将公子拙心头所好,整棵给砍了下来,瞧那公子拙一脸的黑色,司马歌今日怕要是吃些苦头了。
“出去。”
向来温和的公子拙,已是有了怒气,淡淡的看了司马歌一眼,说道:“出去!”
司马歌愣了头脑,方才公子拙说了什么,他竟是让他出去?
司马歌连忙为自己辩解道:“公子拙,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本殿下将它挪来,放在身前时时刻刻的可以见到,这不正是再好不过的吗?”
王眉摇了摇头,这黄口的小儿火气真是大,公子拙都还没出言责怪与他,可这人倒好,又是大吼大叫,又是拍桌子的,在这迦南别院还轮不到他下命令。
冉勇见到这场景,颇有些为难,硬了头皮问道:“公子,崔氏的郎君还在门外候着。”
“请他进来。”公子拙对着冉勇点了点头,示意他将人带进来。
“清河崔氏应玥,见过公子拙,见过十四殿下,见过王氏女郎。”
冉勇直觉着一道灼人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他,抬起脸来,却是那司马歌恶狠狠的瞪着他,他是在责怪他为什么要带这人进来。
自然,此时是司马歌惹怒了公子拙,却并不想在他人面前失了脸面,那清河崔氏什么来头,不过,一寒门的郎君,如何能到他面前来?
这迦南别院里的两位学生都是不好惹的,想那时王眉看着他时恼意的眼神,直觉脑门上冒着冷汗,还是早些离开为妙,冉勇将嵟应玥一个人留下,匆匆的便离开了。
这人长得倒还顺眼,司马歌板起脸来问道:“你来干什么?这里可放不下你的位置。”
崔应玥被司马歌说的脸上又是一红,小声的回着话:“殿下,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不是他想的这样,还能是怎么样的?
赶走了一群崇文阁的学子还不够,现在又来了这清河崔氏的郎君,模样看起来同公子拙还有些交情,一个王眉他司马歌已经是应付不过来了,万一又来了这崔应玥,那这巴掌大的迦南别院哪里还有他司马歌立足的地方?
“马上便要开恩科了,我便想来拜见公子。”
这嵟应玥在石渠阁一呆就是数月,又有公子拙能偶尔教导,算是占尽了天时地利,如今,前来拜访公子拙,这也算是礼数的。
王眉点点头,她记得这一次的恩科,这貌不惊人的嵟应玥得了一个状元郎,可是一时羡煞旁人:“那你可要好好加油了,阿眉很是看好你的。”
嵟应玥有些惊异,忙对着王眉行了一个礼:“多谢,女郎厚爱。”
公子拙也是对着嵟应玥点了点头,安慰了一番,说了些鼓舞他的言语。
司马歌冷眼旁观,就凭着这郎君能有什么能耐?
司马歌虽说是只有九岁,可他也是清清楚楚的明白,做为他殿下的身份,便是在惊才绝绝也是不能参加恩科的,也是人生一大遗憾。
晌午过后,王眉在别院小憩了一会儿,司马歌却被公子拙罚了站,见他也别无怨言,老实的呆在院子里数着地上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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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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