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也是喜欢他的。
王眉望着那波澜不惊的眼眸,求着说道:“你不要死,拜托你不要死掉。”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让仇恨蒙蔽了双眼。
只有这样,王眉才会感受到,她也是被人真心真意爱护着的。
窗外雪洋洋洒洒的下着。
李欣已经是五殿下司马信的侧妃,月上树梢,寝殿里点起了牛油灯,她踱着步子在门口来回走动。
“殿下今夜在哪里休息?”
“回娘娘,殿下去了余氏的屋子。”
一阵摔打东西的声音。
奴婢们都一一的低下头去,这位新进府的侧妃,可是有着雄厚的背景,是他们这些人下人得罪不起的。
不过说来也奇怪,殿下就是愿意去那商贩出生的女郎那儿,也不愿意踏入这里一步,公卿女郎又如何,还不是得不到宠爱。
李欣的面色暗了下来,发着恨意的说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既然是娶了我,为何却又要冷落我?司马信,司马信,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娘娘。”
李欣捂着胸口,自小她是族里的尊贵的女郎,哪个不是愿意捧着千金到面前,只愿意博得她的一笑,可是这个司马信呢!
婚宴那日,他不曾出现过自己的面前,父亲对她说,她的夫君是要行大事的郎君,让她不可再像往岁那般随着性子胡闹。
新婚过了一月,司马信喝醉酒被家奴扶到她的屋里。
“若不是你,她也不会不再理会与我。”
司马信口里的她是哪家的女郎?
他的眼神狠戾,李欣谄媚的笑,柔声的对着他说道:“殿下,睡了可好?”
她是处子,出嫁那日母亲对她提男女房中之事,当真是让李欣羞红了脸,五殿下长的俊美,又是皇族子弟,大有可为的郎君,族中的姊妹那日聚在一起,说她李欣嫁与司马信为侧妃,不算委屈了她。
司马信确实厌弃的将她的手甩开,跌坐在地上,嘴里模模糊糊的呼喊着什么。
李欣被摔得疼了,扶着桌椅爬起来,眼里留了清泪。
“阿媚,你为何不出来见我,是我错了。”
司马信口里被称为阿媚的女郎,究竟是谁?
“娘娘也深了,休息吧?”
婢女从地上将李欣扶起,铺了床,在边上放了一盏牛油灯。
李欣睡的昏昏沉沉的,半夜醒来,嘴里发苦。
“来人,倒杯水与我。”
室里安静,没有一丝声响。
李欣又梦见了那在迦南别院的一幕,那兵柄青铜小刀穿过她的发,直入身后的树干内,身前绯色衣裙女郎冷冷说着。
“你,以为这是在你李氏的花园里吗?”
李欣真是怕了,抖着双脚。
她要告诉天下人,她要戳穿这王氏阿眉的假面具。
李欣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所仰慕的女郎不过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泼妇而已。
她抬起脸,及其淡然的说道:“阿姐,不用如此,阿眉本是野性难驯的,有什么好瞒的。”
李欣回到家后,将此事同父亲说了一遍,可没想到父亲并没有上门去声讨。
他确是极度赞扬起王氏阿眉。
“那样的女郎,若是生在我族,那便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一纸婚书,将李欣送到司马信的府上。
她突然想起那一双秋水长空的眸子,阿媚,阿眉,是否便是同一人?
她突然从榻上跑了下来,赤着脚一路跑到门边:“是她啊!既然是她!”
一阵仰天长笑,苦干了泪。
李欣原本不明白那时,司马信他的眼神到底是什么含义。
现在想来,他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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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动了岗位,以后会越来越忙的,加班那是家常便饭了,所以,也许每天不能保持更新了,就不会特意的写请假的公告,但是,付景兰保证一定不会弃坑的!菇凉们若真的喜爱王氏,那就耐心的等待一会,可以过一段日子积累一些章数再来看,王氏是付景兰的开始,只是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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