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答应琉璃什么事。
疟疾之事过去了这么久,便凭着琉璃这一张嘴说的清楚吗?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过是一张口。
“这,且让我想想。”
“妾身以为,太子断不可再此事上心软,王后娘娘是如何对太子的,那齐王若是敬重太子,便不该有此行径,太子,这正是拉下齐王的最好时候!”
她是太子的宠妃,助太子一臂之力,为的不就是以后的风光。
这朝里的名门世家,便那新起的丞相府,崔应玥还是同王氏一同进建康的呢。
兜兜圈圈,剪不断,谁都不能独善其身,便让它乱得更厉害些。
她,丽姬有的是法子。
“今日之事,你做的很好。”
“这都是奴该做的。”
这台上唱起了大戏,赵子端格外专心的看着。
琉璃靠近他一些,往他的酒樽上加了酒水,往四处不露神色的瞧了瞧。
“你不用找了,世子带着世子妃回去了。”
“说来这司马家都出情种,便看着司马汝,待她数十年如一日,这样的福气可不是人人都消受得起的。”
琉璃打了扇子在面上轻扇。
赵子端看了她一眼:“怎么?吃醋了。”
他搁下酒樽,一把将琉璃抱入怀中,面贴上她的酥乳,惬意非常的叹了口气:“不用怕,你家少主对你也着实喜欢的紧。”
“奴,有分寸。”
赵子端点了点琉璃的美人尖,红粉白脸:“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就好!”
犹记得司马歌那年说起,公子,慕你,重你,如何忍受得了别人将你娶走。
往岁里,还小,她也从未痴想过可以成为他的正妻。
唇上的苏苏麻麻,双手缠上她的绵软的腰肢,扶着她躺倒在床榻上。
炙热的呼吸,心跳声如同宴席上的鼓乐之声。
她紧紧的抓着司马汝的衣襟。
她默默的承受,有些笨拙的回应,腰间的衣带被扯开,动作粗鲁不像平日里的文雅。
“阿汝,啊!”
司马汝一下将王眉抱起,他的眼漆黑如墨,一心一意的注视着她。
“我只说最后一遍,阿眉你听着。”
“今生,今世,你敢从我身边逃走试试,我司马汝上天遁地也要寻到你!”
情是缠绵毒药,一丝丝将她融化,病入膏肓。
这次和上次有些不同,初次时的朦胧,痛的头皮发麻,他也依旧忍耐着不吭一声,她便一直觉着是他醉了。
颈间密密麻麻的啃咬,他一口将耳垂含住,旖旎随风飘扬。
阿欠,从窗口飞进来落在梳妆台上,歪着头疑惑的看着他俩,她一时出神。
“阿眉,要专心。”
司马汝说,他不会放她走。
她如今被逼到这地步。
依旧,在痴想会不会有一个人为了她,放弃这大好河山。
“阿眉,唤我的名字。”
王眉揽上他的颈,声线妖娆:“阿汝。”
若是,只有百日可活,便放肆恣意的活上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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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尺度不知道会不会那啥啊
我果然是只有在书荒时才会上来码字,含羞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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