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
“殿下,且容我整理行囊。”说完,苏皖便将房门一关。
没了?这可与想象中不一样。
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苏皖仍是抱着那只半大的兔子出现在司马歌面前。
“殿下,这事不行,你我男女有别,大晚上的被人瞧见了恐怕对你的名声不好,还是等兄长回来后再来接我去府上住。”
“殿下,还是请回。”
就这样?没了。
司马歌瞧苏皖一脸淡定,胸口就是一阵怒火,她倒是装的挺像那么回事。
他大跨了一步,走入房里。
“殿下。”
“你这怀里的兔子,是我送的。”
竟是司马歌送的,苏皖从未奢想过。
苏皖咬着唇,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的确是爱慕司马歌,他们之间还有十一日之约,可是,每次见他那无所谓的脸,便是自己说再多的话,也让对方讨厌的情绪。
“多谢殿下,这兔子我很喜欢。”
“不必。”
他与她相遇,也只是为她的一只兔子,如今他已经还了,两不相欠即可。
这房里漏水,阴冷之气扑面而来,司马歌低头只见苏皖穿得单薄,那肩膀似乎还在瑟瑟的发抖。
幸好,今晚是他前来,若是苏誉看到这一幕,也不知要该如何痛心。
他那样心冷的人,对这小妹倒是很好的。
“你不去府上也成,不如将兔子还我,这雨漏的恐怕它患了病,又如何?”
竟然有这样的事。
“不会的!”
知晓这兔子是司马歌送的,苏皖便格外珍惜起来,紧紧的将它拥在怀里,它和往岁里那些陪自己渡过漫长日子里的兔子都不一样。
可她认识的司马歌却不是这样的人,会为了一只普通的兔子,而执着的站在她的房中,与她说这些话。
苏皖比往日里更执着。
“殿下,你应该知晓,我对殿下你的心意。”
司马歌一阵脸红,这女郎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事来。
他又不傻,这样的男女情事,他也是懂得。
便好似,小时候他缠着王眉转悠,念叨着的话,便连自己都觉得啰嗦,可也只是为了她回过头来瞧他一眼。
苏皖摸着怀里的兔子,低着头,很小声的说道:“殿下,你也该知晓,若是我住到府上去,想要的不只是可以见到兄长而已。”
这女郎真是疯了!
这样堂而皇之的,也不知道遮掩些,他以前爱慕王眉的时候,还只是隔三差五的写书信给她,都不曾这般正大光明的表白自己的心意。
他自认为对王眉喜爱之级,那么多年,真的是过了好多年。
苏皖低垂着头,都要贴到胸口上去,露出一双小巧的耳朵,比起王眉来看似更是孱弱。
司马歌这时竟是连耳朵都羞红了。
他咳嗽一声,拿起早放在桌上的行囊,对她说道:“走吧,再不走,雨下的愈发大了。”
她想要的是什么?
两人之间无言走出驿馆。
司马歌打着油纸伞,他比起苏皖真是要高出许多。
天色昏暗,一阵的风雨,吹得油纸伞“哗哗”的的作响,苏皖离的他有些远,肩膀早已被雨水打湿。
司马歌叹了一口气,往她之处前近了一步,两人落在地上的身影重合,将这风雨都挡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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