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头看着向着自己跑来的方明书,又看了看他的身后,他的表情变得非常凝重!
直到扑到舅爷的怀里,方明书终于是哭了出来,之前见到的画面,可以说会在他的心中留下永远的阴影。
这件事后他就大病了一场,村里丢了孩子的家人都来找他询问,但是看到方明书根本就一直是昏迷不醒。
方明书没醒,村民也没有找到孩子,但是曾有村民见到这群孩子在河里面游泳,就说可能是在河里面淹死了,但是不大的河,村里人打捞了好几遍也没有见到尸体。
一个月的时间,就在大家都以为方明书肯定活不过来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他就醒了过来,他刚醒,丢了孩子的村民就去询问他,但是他大病之后,好像忘掉了之前的事情,别人问什么他都是摇头。
而在方明书生病的期间,癞头已经托人联系了一个自己的战友,这个战友是河南人,据说当年在战场上是过命的交情,在方明书病好了没有几天,就有一个人过来把方明书带走了。
村里人早已经报了警,警察查了一个多月也没有任何线索,最后这个案子被封存了起来。
大家不知道为什么癞头要把方明书送走,在方明书走后的几天,村子里所有的狗每天晚上都莫名其妙的狂吼,更是有村民说晚上出来的时候能够听到村后传来幽怨的哭泣声,不过这些都跟方明书没关系了。
要说把方明书带走的人,他姓郑,河南人,他有一个儿子,儿子娶了媳妇,但是四五年过去了,儿媳妇就一直不能怀孕,前段时间他收到自己老战友的来信,信上就大概的说了这个孩子的来历,还有就说想要将孩子送给他抚养。
老郑一听这事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第二天就坐车来到安徽,将方明书带了回去。
老郑所在的村子名字叫黄村,其实以前的时候黄村是叫荒村的,因为这村子在六零年的时候,是外地人逃难到这里,就住在了这里,因为一开始这里比较的荒凉,所以叫做荒村,后来叫着叫着,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黄村。
而我的家也在黄村,方明书来了黄村就跟我是同村了。
说起我们黄村,就不得不提一个人,他就是左元堂,这个人自称是道教清正派的掌门,但是具体多少代掌门,估计也就只有他能够说清。
左元堂刚来村子的时候是在一个雪天,那个冬天大雪封了整个黄村,寥寥的几棵树已经变成了白色,村里的土泥房子也早已经堆满了白雪,村民根本没人敢出来,都是在屋子里蜷缩着。
据我爸说,左元堂就是那时候来的,他刚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件破旧的道袍,而且趴在雪地里,将自己的脸的一侧紧紧的贴在雪面上。
等有人发现他的时候,他早已经不知道在地上趴了多久了,凡是看到他的人,都十分的好奇,穿这么少趴在雪地里,怕是早就已经冻死了吧,不过村民到他跟前的时候,才看到他的眼还是睁着的,不时的还眨一下。
我的爷爷名字叫姜学洪,当时带着我的父亲姜建国来到黄村避难,我爷爷带着我爸是从河南的南方一直逃难到了北方的。
刚到黄村的时候,我爷爷原本想用黄泥制成砖,盖一间房子,但是却发现黄村的村头有两间青砖瓦房,这房子在那个时候可是稀罕的东西啊,整个村里也没有一间。
爷爷走进去,看到里面有一尊神像,不过神像已经碎了,只剩下下面半截,这房子里面的墙上都刻着一些图案花纹,看起来建造的还是很有讲究的。
爷爷一看这么好的房子没人住,当时就要打扫打扫住在里面,但是村里人知道了后都跟他说这房子不干净,住不得人。
“不干净?有什么不干净的,还能有鬼不成!”我爷爷最不信的就是迷信的说法了,根本就不管村民的劝阻,愣是带着我的父亲住进了房子里面。
大概住了有一个多月,我父亲就开始生病了,一整天一整天的躺在床上,当时我父亲才十岁,我爷爷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不过他还是不相信村民的话,还是觉得是跟房子没有关系。
左元堂在雪地里趴了有两三天才起来,站起来之后他四处望了望,手中还拿着一个罗盘,看一看罗盘又看一看四周。
随着罗盘的指示,左元堂慢慢往前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我爷爷正在住的那两间青砖瓦房门口了,他当时头也没抬,手里拿着罗盘抬脚就要进去,却被我爷爷给拦住了。
“你怎么不说一声就闯进别人家里!”我爷爷不满的说道。
左元堂这时候才抬起头看了看我爷爷,在他的脸上定了足有十几秒钟才把眼神转到房子里。
“我怀疑这里面有妖孽作祟!”左元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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